還沒等婁蘭開口呢,桂雅身子一軟就倒向了律政的懷裏。成功地吸引了律政的注意力,“怎麼了?”
婁蘭的心就在這一刻碎了一地,如果說剛剛看到他們的背影時還抱著一絲的僥幸。現在看律政如此在意,到不是心疼,卻也是難過的。自己說不清,是一種解脫,又像是一種不甘,不知道,說不清。這一碰麵,碰碎了什麼,是自己內心的奢望,是自己的賭注,是自己倔強地以為,以為自己和他之間或許有可能也說不定。自己也不知道了,一點兒都不知道。
就這樣???冷地看著眼前的兩個人,不言不語的,也不回避。
律政扶桂雅坐下後,再抬頭看婁蘭,“我問你呢。”又不說話,一生氣就不說話。
靠在了牆上,收起了本來扶著牆壁的手。看著他,這個男人如此生硬地問自己,“你覺得來醫院能幹嘛?”看笑話嗎,一點兒也不好笑,更何況自己一點兒也不想見到他們。
律政起身,看了眼桂雅,再看婁蘭。一個溫順的跟小綿羊一樣的,一個跟被雷壁了的刺蝟一樣的。
婁蘭還是不說話,就是看著律政。之後才問:“你複查?”答非所問。
“我沒事了。”還想著自己複查的事真不容易,一消失就幾天不見,電話也沒有一個。自己忙,她閑著在家也忙嗎?想到這裏心裏也是有氣的,那天留了一張紙就走人了,也夠幹脆的。
知道他沒事,有事還能陪別人啊。當然,如果他願意,也是可以做得到的,要知道他可是無所不能的。
“政,我難受。”
被無視掉的桂雅再一次出聲,讓自己在律政和婁蘭之間存在著。
律政再一次看向了桂雅,而婁蘭呢,已經在轉身。就在三個人形體地交錯間,桂雅在律政看不到的角度得意地笑了,剛好婁蘭可以看到。她也是笑給婁蘭看的,如果她看不到,那不是白費了心思了。
婁蘭轉頭,看向了律政。之後,轉身就走。覺得他是沒看到,也覺得自己沒有必要在意。
律政扶著桂雅站了起來,這時見婁蘭要走,“婁蘭,你給我站住。”
婁蘭停下來,回身看著律政。他的懷裏擁著另一個女人,還吼自己站住,真不知道他憑什麼。“你鬼吼什麼嗎?”
聲音比律政的還要大,底氣更足,根本不像一個病了的人,還是一個女人。
律政看著婁蘭,心裏在笑,火了,終於有反應了?桂雅呢,沒想到婁蘭會吼,還是吼律政。當然之前也見識過她的沒素質,到是沒多意外,隻是對於她敢吼律政在心裏偷偷地笑。那天自己發照片她沒反應,現在親眼所見要是再沒反應,那她就不是女人,他們兩個肯定有問題,還是自己不知道的。
婁蘭不管眼前的兩個人在想什麼,吼完之後瞪著律政,一點兒也不讓步,意思是,你想怎麼樣?放馬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