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龐大啞掉了。
律政呢,也愣了一下,沒想到自己的老媽上門。不過,也不太意外,她遲早會找婁蘭的,隻是早晚的問題。到是沒想到今天就去了,還真是個急脾氣,還是改不了。看來自己要跟老爸溝通一下了,不然,肯定有新的麻煩。
“那打架呢?”“我去醫院看金誌,跟一個美女撞上了。”“我們兩個打起來了?”“不是,她病了。我幫她排隊的時候遇上一個插隊的。我這不是負傷了嗎,正在猶豫著要不要動手的時候,她衝上來,特別地帥,兩下就把那男的給踩在腳下了。”繪聲繪色地給講著自己在醫院裏的經曆。
律政到是沒什麼,甚至都沒有出聲。可是一邊聽著的龐大就不同了,怎麼聽怎麼覺得婁蘭說的女人自己很熟悉。“嫂子,你說的女人是不是個子挺高的,長發,像你一樣不化妝。”“是啊。”我靠,“走路風風火火的,不穿高跟鞋,臉上的表情總是特別高傲。”“她今天不舒服,到沒看出來風風火火。不過,沒穿高跟鞋,特別高傲以是真的。”我靠,“那女人叫什麼你問了嗎?”在帝都橫的男人多,橫的女人也不少。但是,隻有那個沒良心的小女人符合上述的綜合條件。
婁蘭看著龐大,覺得他有些奇怪。但是思維不同的她並沒有糾結太多,而是發現了另一個問題。“龐大,你別叫我嫂子。我聽著別扭,怪難聽的。”“嫂子,那女人叫什麼?”婁蘭被龐大的堅持給弄得有些糊塗,“肖玲。”還是回答了他。不明白為什麼對肖玲他會這麼好奇。
龐大起身就往外跑,跟有狼在追他一樣的。婁蘭特別地不解,看著龐大消失,還是第一次見他如此的不淡定,甚至是急匆匆地。
“龐特助,你趕著投胎啊。”這是怎麼了,明明坐著看報紙呢。聽自己說了一個女人就急著跑掉了。
沒有人回答婁蘭,隻有龐大身後的關門聲告訴她,男人風一樣的跑掉了。
婁蘭收回視線,看向了律政,“他這是怎麼了?”今天自己彼總是遇到奇怪的人和事啊。
律政放下筆起身來到沙發前坐了下來。“誰讓你用我的杯子的?”她到是不講究。
婁蘭看了看手裏的杯子,這不是所問非所答嗎?還好自己也不是一定要知道。自己的事還沒整明白呢,別人的事沒心思過問。“你介意?”自己還不嫌棄他呢,他到嫌棄自己來了。晃著手裏的杯子,拿到眼前仔細看著。
“嗯。”婁蘭再看了看手裏的杯子,特別有個性,一看就是男人用的,還不是一般男人用得起的。這後,抬頭看向了律政,他的臉一派平靜。之後,再看一邊的垃圾桶,抬手,一個拋物線,哐手裏的杯子不偏不倚地進了垃圾桶。
“賠你一個,等著吧。”起身,走人,來錯地兒了,以後,這裏,律氏,自己不輕易踏進一步。
律政坐在原地,保持著最初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