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蘭扔光了手頭上的東西還不解氣,腦子已經熱到了沸點。都說衝動是魔鬼,這是經驗之談,你不信不行,那是你沒真正的體會過。這不,婁蘭就體會到了,在她抽瘋地撲到律政身上手腳並用地對他進行人身攻擊之後。之後就被男人壓在了沙發上,也就是壓在了他的身下,再之後,他冷冷地說道:“女人,過頭了啊。”讓她發泄,心裏的情緒總要宣泄出來的,不然,她的小身子板兒怕是扛不住了。但,不代表自己沒有底線。扔扔東西就可以了,騎到自己身上耍瘋也忍了。可是,沒完沒了,那可就不想忍了。
婁蘭停下所有的動作,瞪著一雙美眸。用盡了全力全要起來,可是,起不來,他不給自己機會。於是,她伸著脖子過來,張嘴去咬壓著自己的男人,他的臉離自己很近,拚一下,或許可以咬到他臉上的什麼。
“爺,不介意讓你咬這裏。”俯身而下,封住眼前的紅唇,這裏,自己現在不陌生,不光之前有嚐過,就在白天還淺嚐來著。
時間定格了,因為婁蘭傻掉了,因為律政起了欲。
最後的最後,婁蘭能做的隻能是落下了兩行清淚。在那絲絲地鹹滾落進律政的唇間時,他抬頭,自己從來不缺女人,更不屑去強一個女人。當然,不管是什麼情況,隻要自己願意就可。
“真的不願意?”都說女人是口是心非的動物。她們遠不如男人幹脆,直接。身下的女人單純了些,傻了點兒,至於口是心非嘛,也有點兒。
“滾,誰願意,誰是豬。”自己沒了第一次,給他了。可不想沒有第二次和第三次,更不想給他,起碼現在是這樣的。
男人翻身坐到了一邊,本也沒想真跟她怎麼樣。當然,她要是樂意,也不介意發生點兒什麼。一男,一女,共處一室。在這個時候不發生點兒什麼才怪呢。
婁蘭快速地坐了起來,直接躲到最遠的沙發上,開始整理的衣服。
過了半晌。
律政一直倒在一邊不知道在想什麼。
婁蘭呢也摸不準他在想什麼,但是知道自己想什麼瞞不過他。“律政”他剛剛有逗自己的成份在是感覺出來的。知道自己要是不想,他不會來強的。特別是在他清醒的情況下,所以怕是怕,但沒有怕到無可救藥的地步。
律政沒有出聲,就像沒有聽見一樣的。隻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是沒想跟她怎麼著,可是她的香甜還是讓自己想了。此時,悄然地在平息著體內的渴/望。對她的,自己明了。
“結婚的事是不是真的就這麼定了!”又過了半晌。
“是。”律政給了肯定的回答。
婁蘭慢騰騰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再慢騰騰地晃回了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婁蘭睡到正午都沒起,覺得自己的人生開始灰暗了。不想起,都不想睜眼。上班,才不想去呢,愛扣就扣去吧。跟那點兒獎金比起來,自己現在的處境更重要。
“婁蘭,我進來了啊”以前常不敲門的,今天敲了,不因為別的,就是覺得這件事於她來說太突然,也殘酷了些。
婁蘭沒吱聲呢,人已經推門進來了。看著被窩裏的女人。“起床了。”“你怎麼沒上班啊?”這個時間他不該去上班了嗎?他可是個工作狂人,現在這個時間出現在家裏真是少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