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從臥室出來,一個從廚房出來,兩個女人麵對麵。一個看起來氣乎乎的,一個呢到是小心翼翼的。
“夫人,是先生讓我來給你做飯的。”
夫人?先生??“你說的是律政?”也就是他了,這什麼跟什麼亂七八糟的。
“是律先生。”
老實的回答,看不出是之前有準備,還是心理素質好。反正婁蘭看著她,到是沒有看出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來。
果然是他。轉身回了房間,拿出手機打通了某人的電話。電話響了半天才接起來。“說。”隻一個字,不帶感情/色彩。
“律先生”咬著牙。
“說事兒?”聽著這稱呼就感覺沒好事兒。
呼吐著氣。“家裏的小時工是你請的?”有錢人都沒腦子,為什麼要請小時工啊。
“是。”
好,好,承認的到是痛快。“律先生,這裏是我的家,你隻是個租客。”他不會忘了吧,還好當初有協議。
“知道。”
“那是不是應該征求一下我的意見啊?”還知道,知道不問問自己就給家裏請了小時工。一點兒也不尊重自己這房主,更何況自己是女生好不好。
電話另一頭的律政扶著額頭,“給你做飯而已。”這點兒小事自己還做不了主?
“我不喜歡家裏有外人你該知道。”
“她做完飯就走,等你休息好了就讓她走。”抽了200CC的血,臉就白成那樣兒了,不好好養養怎麼行呢。以前見她精力充沛,卻不想,身體素質還真是一般。
“我沒事挺好的,你馬上讓她走。”
“婁蘭,別鬧了,我忙著呢。”
男人的聲音裏透著無力,還有忍讓,但已經到了要爆發的邊緣了。
“誰鬧了,你要是不讓她走,你就不用回來了。”
我靠,什麼女人啊。“一個月,我已經給了工資了。”
婁蘭在原地轉圈,活兒沒幹就給錢,腦子有毛病。“有病。”掛了電話。想什麼說什麼,反正他也不在。有本事隔著電話掐自己啊,要不特意跑回來也成。
律政看著被掛掉的電話,到今天為止也就這個女人敢主動掛自己的電話。是她不一樣,還是自己腦子真的有病。女人不能慣,不要就一身的毛病,讓你忍無可忍。
“夫人,吃飯了。”被氣的倒在床上發呆的婁蘭突然聽到有人叫自己一下就從床上跳了起來。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夫人?像是自己穿越了一樣的。
餐桌前,婁蘭安靜地吃著飯,沒什麼心情,胃口也一般般。
“夫人,還可口嗎?”見婁蘭不怎麼吃,有些擔心。律政可是說了,讓她吃好,其他的都可以商量。
婁蘭放下筷子,“你別叫我夫人行嗎。”難聽死了,自己怎麼就成了夫人了。聽著就沒了胃口,之前的一點兒食欲也被惡心跑了。
小時工有些胖胖的,見婁蘭不高興更是小心翼翼,大氣都不敢出。心想著,還好之前先生交待過了,不然,自己還真幹不下去。“好的。”馬上就答應了。先生說了,夫人說什麼就是說什麼,自己隻要照顧好她的一日三餐就行了。在這裏幹一個月,要比在別的地方幹三個月賺的還多呢。雇主脾氣怪也不奇怪,自己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