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政本就是霸道的,身上有著爺的特質,通常他的高傲不允許他去強求一個女人,當然是指在男女的情事上。而此時借著酒勁兒的他可就不想那麼多了,也不控製自己了,最主要的是對像是氣死他不償命的婁蘭。在感覺到了婁蘭的拒絕後,長舌強硬地在開啟著她的唇,就是要占領,不給她機會保留自己。
婁蘭呢,在麵對所有的事或是所有的人時她都可以試著讓自己讓步或是淡定,但是,一旦跟律政有關那就完蛋了。兩個極端,不是暴跳如雷,就是沉默是金。律政一點兒也不溫柔的索取讓她傻眼了,連開始的反抗都停了下來。似乎是默認著他的行為,也像是不知要怎麼辦好了。
吻讓女人覺醒,也讓她迷失,還讓她不能自拔。
最後的最後,男人抱起女人,上了他們的車,再然後,女人被壓在了身下……
“律政,你放開我。”聲音是抖的,人也是一樣。
律政沒有停,就像沒有聽到一樣。婁蘭做著最後的掙紮,也在盡最後的努力來保全自己。雙手開始拍著身上的男人。可是,可是男人已經是箭在弦上了,根本不顧女人的反抗。
兩個人在車上對抗著,婁蘭最後半坐起了起來,雙手死死地抱著律政的頭,咬著牙,顫抖地說著:“律政,別讓我恨你。”律政沒有停下來的打算。
“別讓我恨你,律政,別讓我恨胸。”嘶吼著,拍打著,也掙紮著。
就是這一句別讓我恨你,就是這樣的嘶吼,聲音裏帶著絕望,讓律政的動作停了下來。酒早就醒了,一番折騰全是身汗,有些無力。
“你這樣,對我很殘忍。”聲音啞的不能再啞,是得不到滿足和釋放的一種壓抑,也是一種痛,一種男人想要,想不著的那種痛。
“對不起,我做不到。”想要推開男人,但是沒有太大的力氣。但知道,自己不能這樣失去自己的第一次,不能。
“別動,讓我抱抱你。”這個狀態讓婁蘭不能放鬆,因為他隨時可以繼續,而自己不一定還能喊停。
“律政,你坐好,坐好再抱好不好。”
“不好。”偷笑著,在自己的懷裏還能如此冷靜的女人隻有婁蘭一個。
“律政,我求你了,你坐好。”
律政還是沒有動,但是抬手按下了車窗,讓外麵的風吹進來。
過了很久很久,婁蘭一動不動,律政也是一樣,在婁蘭以為他睡著了的時候,他一點一點地坐了起來,在看到婁蘭臉上的淚時,抬手輕輕地為她拭去,“嚇到了。”
婁蘭眨了眨眼,眼淚更是止不住地流。
“你故意的?!”不確定,但是此時他的眼裏一片的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