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打進窗,律政睜開了深邃的雙眸,長年來的穩定生物鍾讓他在第一時間就醒來了。不同的是,這個早晨感覺全身特別地舒暢,想想好久沒有這麼舒服地睡過一整夜的覺了。可能是累極了,身體已達極限,不然,不會這一覺感覺睡得特別香。
“醒了?”
律政還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就有個男人的聲音輕飄飄地飄了過來。聽不出情緒,可是裏麵全是關心,讓你無法忽略。
律政揉揉眉心,半靠了起來。“滾”來破壞自己的好心情。腦子裏也在快速地回放著昨天的事。先是合約談成了,但不想回公司,一個人開著車閑逛了一會兒,之後就來這裏正趕上他在喝酒也跟著喝了幾杯,之後就是打拳的片斷,再之後就想不起來。感覺有些什麼自己錯過了,隻是現在還想不起來,感覺有些鬱悶,心情瞬間的轉換影響了此時的自己。
“嗬,嗬,我們律少就是無情,瞧瞧這態度。”昨天酒後的他可不是這個樣子的,當然,也不是以往的樣子。不是第一次見他酒醉,也不是第一次跟他在一起把酒言歡。隻是,隻是昨天跟之前的最後一次在一起喝酒有相當長的一段日子了,久的自己不仔細去想都想不起了。
男人走進,不站在門口了,此人當然是朱啟南,在這裏除了他沒有人敢如此跟律政說話。而他顯然一點兒也不在意律政的態度,依舊春風滿麵。
律政掀開被子要下床,自己全身通透,明顯昨天是洗過了的。轉頭看向了已經來到了窗前的男人。“是你給我脫的衣服?!”一陣的頭皮發麻,有種不好的預感。
“不然你以為呢!”
我靠,“朱啟南,你找死。”拿起枕頭就對著男人扔了過去,不差分毫地砸在了男人的臉上。因為他沒有躲,就是要讓飛來的枕頭砸到。
“我還幫你洗了澡,又把你弄上了床呢,還……”
同樣英俊不凡的兩個男人,一個臉上平靜如水,一個呢怒氣已經燒到眉毛了。“我靠,玩兒你個去。”扯過一邊的浴巾裹著進了浴室。
朱啟南也收起了臉上淡淡地笑,轉身離開。
“把律少所需的東西送房間去,他要是問起我,就說有事出門了。”唉,還是不見的好。
“是。”兩個女傭站在門前,恭敬地應下了。
律政從浴室出來,房間已經收拾過了。他所要的東西全放在床上。不得不承認朱啟南做事很細致周到,這一點上自己不如他。剛剛衝澡時有感覺一下自己的身體,沒有那啥過的感覺,也就是他們兩個沒有那個。還真嚇出了一身冷汗,可是昨天有感覺有股熟悉的氣息靠近自己了,但是抓不住。
“來人。”
馬上就有人推門而入。“律少。”一樣的恭敬,一樣的卑微。
律政沒有看進來的人,打著領帶,有些不耐煩。“昨天朱啟南是不是在我的酒裏加了料了?”肯定的,不然自己不會睡那麼死。
“朱少說,您太累了,需要好好睡一覺,就加了一些安眠成分的藥。”不敢隱瞞,再說了自家少爺出門也交待了,問什麼都如實地說,不然後果自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