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政手上的力道並沒有因為婁蘭的掙紮和反抗而放鬆,反而是越來越緊,是在提醒著她,別做無畏地抵抗。可惜,婁蘭沒有看他的臉,更沒看到他眼裏的意思,一心想著逃離。
突然,律政低頭下來,另一隻手從腦後固定了婁蘭的頭。瞬時的低氣壓,婁蘭一下就愣住了,也感覺到了危險。兩個人麵對麵,近得可以看清對方的睫毛在顫抖。
“你現在的狀態不適合工作,跟齊東走。”
婁蘭瞪著律政,“你罰了我的錢,我要加班賺回來。”要不是他,自己工作的狀態好得很。
我靠,講條件是吧,腦子又抽了。“齊東帶她走。”話是跟齊東說的,可是眼睛卻是看著婁蘭的。
“我現在的心情也不適合做別的。”去幹嘛,不會是做苦力吧。幹活自己不怕,怕的是被折騰。
除了律政,另外兩個男人又差點兒笑出聲來了,要不是律政的冷氣場,他們非笑趴在沙發上不可。這可是第一次見有人敢在律政麵前如此地囂張,也是第一次見他對一個人有如此地耐心,還是一個女人。
齊東被點名不得不上前來帶婁蘭走,知道律政還有重要的事要做。
婁蘭見齊東上前,馬上拉著律政的手,“我現在的心情更不適合學車。”實在是不想去,感覺有些怕,想要讓那堆鐵聽自己的話,想想都挺難的。
婁蘭手心的溫柔馬上就暖了律政的指尖,他的手掌有些微涼,婁蘭並沒有發現。可不代表律政沒有感覺,因為自己的冷,更顯她的溫暖。
律政的心思婁蘭沒有發現,而他也沒有理會婁蘭。齊東也幹脆的上前帶著婁蘭出了門,把空間留給了另外兩個人。辦公室裏隻有律政和龐大了,他們兩個還有事要商量。
在談正事前,龐大還是八卦地說道:“這樣做是不是讓她太有壓力了?”那丫頭是強,可是什麼事欲速則不達。
律政隻是瞟了一眼龐大,“你要是聽到她剛剛跟我說什麼就不會這麼說了。”
“她說什麼了?”有些好奇,不過,那丫頭嘴裏說不出什麼好話來。最好的也就是氣他了,不好的,那就是惹怒他。
律政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並沒有再跟龐大繼續這個話題,而是打開眼前的文件,意思是現在開始工作了,其他事不想說了。而龐大呢,跟著他多年了,他的一個動作或是一個眼神都可以懂幾分,也就乖乖地不再問了。
婁蘭跟著齊東離開了公司,很快,齊東就帶她來到了一個咖啡廳,把她安在了窗前的位置,自己坐在了她的對麵。
“來這裏做什麼?”又是高消費的地方,反正自己不出錢的。
齊東把手裏的筆記本電腦推到了婁蘭麵前,“背題。”
“什麼意思啊?”背什麼題啊,現在的男人怎麼都莫名其妙的。
“學車是要先學理論的。”
不是吧,自己沒有關心過這件事,還真不知道。
“你隻有一晚的時間,明天就考。”
我靠,還是速成的。“不行,背不會。”這也太快了。
“總裁隻給你一周的時間,你覺得你有多少時間可以用來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