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
龐大的手和腳都滑了,車子差掉開上樹。有多少年他沒有聽到過律政說出這樣的話來了,真是鐵樹開了花了。曾經年少時有過,那段青蔥的歲月裏張狂無知過,可後來,隨著他出國,入伍,經商,再也沒有見過了。
“把耳朵裝起來,好好開車。”
“是。”敬了個軍禮,隨手按下了隔擋。
婁蘭沒什麼反應,到不是不相信律政能說到做到,而是覺得當著龐大的麵兒他不會。現在,龐大突然把自己和他們兩個給隔開了,她就不得不擔心了,就在同時,鬆開了自己的唇。
律政長臂一伸強行拉婁蘭靠近自己,然後瞪著她的眼睛,再然後,一口咬上了她的紅唇,都有些腫了,從自己扛她上肩她就一直咬著的。“反應慢了,我一向說到做到,你要時刻記著。”鬆開,盡管不舍得,也有些不想,還想繼續,可知道不能把她給惹毛了,不然,又在不可控範圍內了。
婁蘭這一回真的傻掉了,眼前的男人剛剛親了自己,就那麼一下,溫柔的,似乎隻是用他的唇輕輕地碰了一下自己的唇,可是他的氣息是那麼霸道地包圍了自己。手握拳,咬著牙,“我也不是好欺負的,別以為你總是占我便宜是我樂意的。”喜歡他的溫柔,可隻是有偶爾,然後就是傷,所以,讓自己理智。
“嘿嘿……”
律政得意地笑出聲,自己哪裏有占她便宜了,到是總被她給氣的半死。她也真敢說,還好欺負呢,她是自己見過的刺最長,也最多的女人了。
男人的低笑,還有眉眼間的得意激怒了婁蘭,今天被男人給氣的快得了失心瘋了。所以,她握著的拳,咬著的牙瞬間就全張開了,直接撲向了律政。
婁蘭手,腳,嘴,全用上了,直接想要幹掉律政。而律政呢,除了躲著她對自己臉的攻擊幾乎沒做任何的還擊。就這樣由著婁蘭來,龐大感覺到的就是自己的車後麵正在爆發著一場戰鬥,是男人和女人的。
十分鍾的樣子,婁蘭就這樣折騰著,律政就這樣任由她折騰。終於在她打不動了,身子也軟下來時摟她入懷。婁蘭的眼淚嘩的一下就如泄洪的閘被打開一樣的滾落下來,窩在律政的懷裏哭泣,隻是咬著唇,不讓自己出聲。
律政的長臂把婁蘭完完全全地摟在自己的懷裏,這是第一次如此真實地,實在地摟她在懷,也再一次感覺到了她的弱小。“哭出來,別咬自己。”趴在婁蘭的耳邊說的,今天的事她受委屈了。依她的性子不發出來,非憋出毛病不可。
婁蘭怕自己一鬆開唇就會哭出聲,所以,並沒有聽律政的話。
“又不乖。”試圖讓她鬆開自己。
律政的聲音就像有魔力一樣的,婁蘭鬆開自己,就咬上了他的厚唇。
律政吃痛,但沒有退縮,任女人咬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