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律政還要說什麼的時候,婁蘭打斷了他的話,“你等我吃完了再說行嗎?”準沒好事,也就是常說的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你吃你的,我說我的,又不影響你。”自己又不吃,實在是沒有胃口,對於她的承受力在心裏佩服。
自己說她聽著就好了,怎麼突然變得講究起來了。“快點兒吃。”傻子一樣的看著自己幹嘛。
“我怕你說出的話影響我的胃口。”一定沒好事,好事他也不找自己了。早知道就不請他吃什麼飯了,下了班就跑。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他就坐在對麵如果讓自己能跑掉,那就不是他律政了。
律政特別想一個爆栗子嘣在婁蘭的額頭上,她氣自己是最拿手了,比她做的報表有水平多了。“快吃,快吃,就知道吃。”再一次催促著。
“你搞清楚是我就知道吃嗎,不是你讓我請你的,不然,我在宿舍吃泡麵了。”花著錢還不說好,真是喂了白眼狼了。
吃泡麵,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的沒水準了,以前不是變著花樣做吃的嗎,現在天天不是泡麵就是麻辣燙的。“別跟我說,你天天就是吃這些度日的。”
“這樣也挺好的啊。”一個人吃飽全家都不餓,再也不用想給他準備什麼吃的好,什麼是他愛吃的,什麼他不吃。
“如果你一再地這樣降低自己的生活標準,我不介意讓你搬出員工宿舍。”
“然後呢?”還把自己趕到大街上去嗎。這樣的事他做過了,不會再做了,有失他的水準。
事實上律政還真沒那麼想,“搬回別墅去住。”空著也是空著,安排她學車,自己開車上下班也是可以的。
不是吧他,“我辭掉保姆的工作了,不可能再回去。”沒有了回去的資格。離開後,就從未想過再回去的。
“我想讓你回,你就得回。”資格,跟自己談什麼資格啊。
相信他說到做到,也相信他能做到。可自己不想折騰了,“律政,你別不講理。”知道跟他沒理可講,但還是想爭取。
“我想做的事,不需要理。”
看看吧,沒理可講。“好吧,那是我沒有資格回去了,也不想回去,更不想天天絞盡腦汁想著要給你做什麼吃的了。我現在有現在的生活,這也是你當初要我做的不是嗎。”
說著說著,兩個人又說不到一起了,看著都挺平靜的,特別是律政政。其實呢,他心裏的火隻有他自己知道,而婁蘭呢,一向不會在律政麵前掩藏自己的情緒,就是現在克製著自己,也還是一眼就能看出來。
“我吃飽了。”放下筷子,再也沒有了吃的欲望。
律政聽了婁蘭的話心裏有種特別地感覺,知道她說的全是事實。隻是現在那份真實不在了,就是自己回別墅去,也是冷冷一片,再也沒有了她的等待。看著婁蘭放下了筷子真的不知了,二話沒說馬上就站起來往外走,一秒鍾也不想在小店裏呆著了。婁蘭跟在他身後一起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