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蘭搖頭再搖頭表示沒有,就是有也不敢再說了。剛才是自己腦子抽了才會跟他對著幹的。
“真的沒了?”
有嗎?想不起來,腦子裏是空的。看著律政,意思是你提醒我一下。
就是婁蘭這個求助的眼神讓律政打消了要她好看的想法,刷的一下鬆開了手,“等我回來。”轉身離開。
婁蘭坐在地上喘著粗氣,可以呼吸的感覺真好。腿都軟了,骨頭也沒有了硬度。在地上趴在了半天才起來,因為律政不讓她走,這一回真的不敢惹他了,在屋子裏轉了兩圈,幹脆坐到了他的大椅子上看著窗外的風景。在這裏可以看到城市的一半,風景這邊獨好。
律政開會回來一眼沒有在辦公室裏看到婁蘭,想著她肯定借機跑掉了。不想,卻在自己的椅子上看到了睡著的她。不是很怕自己嗎,為什麼還可以在自己的椅子上睡的這麼香甜,一點兒防備都沒有,就像自己晚歸時,她睡在別墅的沙發上一樣的。
婁蘭一夜沒睡,看著風景,陽光一照,就真的睡著了。剛剛經曆的所有事都因為夢境而有了不同,轉變成了她想要的時空,發生著她心裏期待著的事。律政就這樣靠在桌子上看著熟睡中的她,巴掌大的小臉兒化了淡淡地妝,應該是為了掩蓋黑眼圈。可真夠笨的,一夜的時間就做出了那麼幾張表,還全成了廢紙。不過她還是素顏的時候耐看,幹淨,給人感覺自然更想靠近。
婁蘭一下夢醒,感覺有人靠近了自己,突然睜開了眼,律政的臉就在眼前,簡直就是沒有距離。嚇得她眼晴裏全是驚恐,可沒有出聲,也沒有動,不是她不想,而是時間久了腿麻了動不了。
兩個人就這樣保持著沒有動,就像之前他強勢地帶著霸道又狠絕地掐著她的脖子時一樣。看著容易上人想到什麼,可事實上真的什麼也沒有。
“有沒有要跟我說的?”
婁蘭不懂律政為什麼又問了這句話,一時沒反應過來,隻是小聲地說:“對不起,我不該在你這裏睡覺。”誰讓你去這麼久的,人家又一夜沒睡,睡著了也正常啊。就用了你的椅子又沒什麼損失,小氣的很,男人還是大氣一些的好。
“不是這件事。”
不是?那還有什麼?難道是讓自己說感謝他剛剛手下留情沒有掐死自己?不會那麼變態吧,他不像那樣的人。
律政看著婁蘭傻傻地樣子真的就有了想要親一口她的想法,可是知道這個想法是多麼的可笑,明明很生她的氣的。也不對,自己為什麼要生氣,之前也親過不是嗎。想到這裏,唇直接就落了下來,封住了有些微張正不知該說什麼的小嘴兒。
不是不知道說什麼嗎,那幹脆就不用說了。
律政用做的讓婁蘭知道她到底該說的是什麼,事實上,婁蘭不光更不知道了,還給嚇得更迷糊了。都忘了掙紮和反抗了,就這樣乖乖地坐在椅子上任男人在自己的唇上掠奪。
女人終於回過神兒來了,伸出小手拍打著男人的背。可是太晚了,她已經被困在了椅子上,而他占著絕對的優勢,自己處於完全的弱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