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政前麵走,婁蘭就跟在他的身後,上了電梯看著發呆的她,聲音偏冷地問:“不想知道去哪了?”不知道她在想什麼,腦袋一會兒聰明的很,一會兒又笨的要命。
婁蘭白了律政一眼沒有出聲,跟著他走就是走了,他說的對反正自己也不認識。現在連問和想知道的心情都沒有了,心情低落到了極點了,連說話的心情都沒有。
兩個人一起進了餐廳後,婁蘭才後知後覺的明白是來吃飯的。
兩個人剛坐下,就有服務生特別地客氣來到了桌前,“歡迎光臨,兩位想吃什麼?”
律政拿起菜單邊問婁蘭,“想吃什麼?”很紳士,跟私底下判若兩人。
婁蘭也拿起了菜單,沒有看律政,也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看向了一邊的服務生,“你先去忙,我想好了叫你。”
“好的。”
服務生轉身離開,婁蘭馬上低聲跟律政說:“我不要在這裏吃。”說的聲音特別地小,讓她不得不俯過身來拉近跟律政的距離。
太貴了,一頓飯還不要花掉自己一個月的工資啊。而自己一個月的工資夠爸媽和弟弟兩個人的生活費了。
律政不理婁蘭,翻著手裏的菜單。“吃什麼?”就跟沒有聽見一樣的。
婁蘭被無視,不過,她並不在意,一是習慣了,二是因為現在不是計較地時候。但是明白了律政的意思,他不走,自己走就是了。拿起自己的小包包,就要起身離開,說不到一起就不說。
“坐下。”
就在婁蘭要站起來的同時,律政拉住了她的手。
婁蘭不得不坐了下來,瞪著眼睛看著律政,這一次不是坐在他的對麵了,而是他身邊。律政不理她,繼續看著手裏的菜單。
“我說了,我不要在這裏吃。”
婁蘭還在堅持,在重申著自己的立場。
“我們AA,不用你出我的那部分。”
律政說的特別地漫不經心,看也沒有看緊張兮兮的婁蘭。
婁蘭聽到律政的話覺得他是以為自己小氣了不想請他吃飯。“我不是那個意思,隻是覺得這裏太貴了,沒有必要的。”又不是商務餐,兩個人吃個便飯就好了。
“不覺得,就在這裏吃。”
真是話不投機半句多,受不了這個男人了。“你在這裏吃,我自己走。”掙脫著自己的手腕,可惜還被他拉著。這時服務生過來,律政劈裏啪啦地點了一大堆。
服務生離開後,律政扭頭看向了婁蘭,這女人可真煩,吃頓飯而已。婁蘭也看著律政,吃這麼貴的飯,腦子有病。兩個人誰也沒有出聲,但是眼神裏已經表達出了自己內心的想法了。
兩個人之間怒火在蔓延著,可是在外人看來就跟兩個人正在脈脈含情地對望一樣的。婁蘭試著想要解脫自己的手腕,可惜還是沒有成功,“你現在可以鬆開我了嗎?”點了那麼一大堆,不吃白不吃,不吃也要給錢啊,這律大少爺不可能打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