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政把手裏的杯子直接對著宗揚就扔了過來,“想什麼呢?”
宗揚抬手就接住了,放到桌子上又給律政倒滿,“不是我想的,那是什麼?”
“星期天她在家那叫一個熱鬧,樓上樓下的就不讓我安靜。想想,還是給她放假吧,我一個人也清靜一下。”
“哈哈哈……人家年輕,有活力,你該理解。”
我靠,這是什麼人,突然覺得跟他說是個錯。“我很老嗎?”沒有活力嗎,在床上不知道自己戰鬥力有多強呢。
“不是,不是,你懂得,小爺不是那個意思。你給她放假,她幹嘛去啊?”
“讓她去報個西餐的烹飪。”消耗掉她過盛的體力和精力。
呃,這似乎不是雇主該為保姆想的吧,可自己這兄弟不光想了,還做了。難道真的有些什麼要發生了,真是鐵樹也要開花兒了,看來今年是個好光景。
兩個人隨意地聊著,杯中的酒就沒有斷過。時間也就這樣流逝掉了,他們兩個很少能單獨地坐在一起,就是有,也是像現在一樣話不多。男人之間的相處不像女人,要是兩個女人見麵會到一起,那一定是說個沒完沒了的,可男人不同,他們什麼也不說,但是未必就不懂對方,或是不知道對方在想什麼。此時,律政和宗揚就是這樣的情況,宗揚給律政時間讓他想著自己的心事,而自己呢,也在想著什麼,不過,一時找不到頭緒。
夜越來越深,喧鬧的城市也慢慢地安靜了下來。迷醉裏還是一片熱鬧,男男女女來這裏的全是瘋狂來的。
與律政所處的環境大不相同的婁蘭呢,在窗前站了一會兒,感覺自然風把自己的頭發都吹幹了才轉身並沒有關窗。這個房間裏所有東西都喜歡,但特別喜歡這扇窗,在這裏可以看到外在的風景,可以看到來往的車。也可以看到律政回來或者是離開,當然,在自己想看的情況下,不然,隻能聽到動靜,他回來的或是離開的。
時間不早了,還沒有睡,要等律政回來有話要跟他說。盡管不知道他會不會回來,但還是堅持等一會兒。
就在要睡著的時候,聽到了汽車進院子的聲音,很快就聽到了開門聲。沒有再猶豫直接下床,開門,看著進門的男人。
婁蘭興奮完了才想起律政說的讓她報個西餐的學習班,而不是真的放假給她,什麼也不用做。一下好心情就有些灰了,不過,很快就為自己多出來的半天自由而高興了,她一向是個知足的姑娘,有半天也是有,總比沒有強,準備一下,或許可以回去看看媽媽。
可是,對於西餐一點兒也不懂啊,最主要的是不喜歡,可不可以學個別的,等他回來問問看。婁蘭在自己的床上想來想去的,律政跟宗揚的酒也喝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