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就這樣看著對方,似乎在等著某一刻,某人的話才會從嘴裏飄出。
婁蘭看著律政,似乎在想要如何開口,也似乎是在考慮用詞。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在關鍵時刻她的小腦袋又不好使了,也就是死機了,抽瘋了,停用了。
而律政也沒催她,就這樣站在高處直視著她。意思是,想說給我機會,就怕你抓不住,或是不懂珍惜,過了此時,你求著爺,爺都不聽。
婁蘭似乎用了很大的勇氣,咬著牙飄出一句:“你剛剛親掉的是我的初吻。”二十年,男女真正意義的親吻,就在剛剛那一刻,失去了。
初吻?她這是什麼意思,並沒有出聲,等著她的下文。
婁蘭見律政沒什麼反應,猜不透他的心思,“我要不起你負責,也知道你也沒有想過。所以,我們用……”
說到這裏停了下來,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對還是不對,反正腦子裏有個聲音在跟自己說,婁蘭離這個男人遠點兒,越遠越好。律政依舊沒有出聲,似乎在等著她說下去。
看著這樣看著自己的律政,婁蘭突然說不下去了,“算了。”再一次轉身就走。
律政從始至終特別淡定,預料不出婁蘭要說的是什麼,但從她的眼神裏看出幾分,心裏有火驟起。但,她沒說出口,自己也沒有說。
“律政。”
在律政的房間就要關上的一刻,婁蘭的聲音再響,想讓他忽略都不行,因為,這一次她叫的是自己的名字,並且發音正確。這是她第一次叫自己的全名,聽著還怪新鮮的,不過,承認挺了聽的,第一次感覺有女人叫自己的名字會是這麼的好聽。
婁蘭知道律政聽到了,沒有得到他的反應,但還是繼續,“我們用我們的方式了結。”婆婆的話湧上心頭,律家不是自己可以惹得起的,所以,不要去想。否則傷的隻有自己,為了不被傷,保護好自己,永遠不要給別人機會,那機會就是自己的。
她剛剛說要不起自己負責,還說自己也沒有想過負責。準確地說她說對了,所以,在之後才無語。有哪個男人想過,他要了一個女人的初吻還要負責的。現在,她喊著用自己的方式,還是我們的方式來了結。喜歡我們這個詞,突然間距離就近了不少。而她如此急切,馬上就要有個結果又是因為什麼?
“說。”鬼使神差一般地出現在了門前,這一回是靠在了門框上,還是那麼的高高在上,讓人不可攀。
高大,冷酷,無情,不可一世,目中無人。所有這些詞一下就全蹦在了婁蘭的腦子裏。看著這樣的律政,她更堅定了自己要說出自己真實的想法。
“你剛剛拿走了我的初吻,我們用錢來結。”錢是好東西,可以說,隻有你想不到的,沒有它買不到的。特別是對於像律政這種極有錢的人來說,他可能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錢,每天這些錢又在幹什麼,所以呢,自己這點兒小錢在他看來九牛一毛都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