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發泄了感覺應該特別輕鬆,精神倍兒好的,可是律政此時有些頭疼,可能是睡的太少了,知道不是,因為自己有過三天不睡的時候,那時的感覺都比現在好,可能是那臭丫頭的電話打擾了自己,反正自己也說不清。
“我有急事,你隨意。”
對女人,冷是冷了些,可還是很大方的,盡管跟春曉的交流極少,有時候甚至一句話都不句,隻做,做夠了就讓她走人,但是該她得到的,自己該給的,還是給的,並給的隻多不少。
春曉不敢留律政,但是女人的直覺告訴他,律政走是跟剛剛接的電話關。她不敢再問,甚至都不敢表現出來讓他發現,因為怕自己成為他的過去式。如果是那樣,自己的下一站會去哪裏,怕是找自己拍電影的人不可能有了,什麼小有名氣都不可能了。
律政出門,一個人開著車去了公司。
因為時間還有些早,公司裏的人並不多,多的是保安,保潔,或是一些高管。就是這樣,一路走來,能躲著律政的全躲著,實在是躲不掉的,就低著頭問好,然後當自己不存在。
龐大是在總裁辦公室的門前遇上律政的。昨天發生什麼事他當然知道,還以為今天會看到一個容光煥發的律政呢,不想,眼前的男人,臉色極差。哪有自己以為的精神抖擻啊,難道是發泄過度,傷了身子了?怎麼辦,律爺爺要是知道了不拿刀追殺自己啊,他可是等著抱重孫子呢。這張臉,冰冷裏還帶著灰,難看死了。
“爺帥,你也不用老是盯著看吧。”踢了龐大一腳,在他閃身的時候,自己進了辦公室。
龐大跟著進來,特別地不可思議,“這一大早的誰惹你了?”在他開口時都感覺到冷了,溫度能養企鵝。
誰?自己也想知道呢,可能是自己吧。“閑的你,滾去幹活兒去。”不想說,就是最好的朋友也一樣。反正就是煩,真的有煩,從心裏往出煩。
“哦!”轉身就跑,現在的老大是冷,自己多少可以承受一些,必定他的常態就是這樣的,隻有偏正常或是異常的時候。一會兒要是火了,可不想被他給燒著。所以,特別聽話的快速跑掉了,生怕晚一步差一秒就跑不掉了。
龐大從小就跟著律政,自己家裏的公司不管,就是跟著他混,後來幹脆把家族的生意都掛在了律政這裏,有錢拿就成了,其他的什麼也不管。明著他是律政的私人特助也是他的兄弟,其實呢,也就是天天來混的,當然,有他存在的必要,不然,律政早把他給發配了。
日子就這樣滑過,從這天開始,律政沒有回別墅去,更沒有給婁蘭打過什麼電話,跟家裏的小保姆報備自己的去向或是回不回家,什麼時候回,那不是他的風格,不是他的作風,更不可能做得到。從小就獨立,可以一個人在國外生活多年,那時不過十幾歲,如今眼看就三十歲了,讓他被一個小丫頭管著,那怎麼可能呢,想也別想。
三個月,住在公司附近的公寓裏,有小時工照料著他的生活,也不覺得有什麼,而別墅裏的婁蘭呢,早被他給拋到腦後去了,似乎從來沒有想起過她,從那天早上那個電話這後,兩個人真的成了平行線了,或者是陌路了,再也沒有了聯係。律政不回別墅,誰敢問為什麼呀,以前他也常常不回的,現在還是一樣,在別人看來沒有什麼不同,其實呢,律政是有些小計較的,隻不過自己不承認罷了,當然,也不會讓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