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見兩人四周血滴四濺,然後緊接著跟著兩人都發出痛呼、同時往後退開。原來吳誌雄左肩中了慕容暗兒一劍,不過慕容暗兒身上也結結實實地著了吳誌雄一劍,雙方都是一樣的。這一招看似兩敗俱傷,其實慕容暗兒胸口腹部雖然被刺卻受傷不重、又未傷及內腑,但是吳誌雄的左肩被長劍刺穿,現在所受之傷著實不輕。不過王大文一沉吟,馬上就取出狂血鋼刀使個狂暴之術攻向慕容暗兒。慕容暗兒本來受傷了之後強忍疼痛,本來是正要再猛攻吳誌雄,但是現在卻突見一柄精鋼狂血鋼刀狂風般襲來,千鈞一發之刻趕忙揮劍封住敵人刀勢。不過此時的王大文已決心要取了慕容暗兒的性命,狂血鋼刀越攻越快,吳誌雄又提劍在旁助攻,但是慕容暗兒隻有招架之功,現在已經再無還手之力。不過突聽得在旁觀戰的盧溫易叫道:“沒想到恩公竟然在此!”。原先王大文本來是刻意戴上帽子遮住麵目,盧溫易並未認出。然而此時王大文一出手,盧溫易便認出了他。因為招式並沒有改變,盧溫易向來為人耿直、知恩圖報,所以現在就一見王大文便熱情招呼。王大文雖聽見盧溫易大聲招呼,但是現在卻毫不理會,隻是把手中鋼刀越使越狠。就正在此時,在一旁的冷酷無情的唐則新突然地暴喝道一聲,對著王大文道:“臭小子,快如實招來,狂血刀客與你是什麼關係?他的刀法怎麼你也會的?這個狂血之狂刀法是不是狂血刀客親自傳授於你?快跟我老實的交代清楚,不然…”王大文本來是想全神攻襲慕容暗兒、隻想盡快殺了慕容暗兒,當下一聽見唐則新的問話卻不禁分了神、便感到微感詫異,可是現在此人既能叫出狂血刀客的名字、更能認出狂血之狂刀法,這可實在是非同小可。但是唐則新卻再問:“你到底是什麼人?難道?你快說啊,莫非你是是光明殿派下的殺手??這可別讓我猜中了的啊…”唐則新話聲還沒有說完,就已取出一把利刃,隨後便急撲向王大文。可是你就別看唐則新身材肥胖,但是就這一撲顯出唐則新的輕功身法竟也不差。王大文卻是冷哼一聲,也不回頭麵對唐則新,隨手就是一刀向後砍出,可是這一刀看似輕描淡寫,但是無論是位置也好、方向也罷、力道也好,哪個無不是王大文算準了的。隨後隻聽得“叮”的一聲輕響,就見唐則新的利刃的尖頭竟被王大文狂血鋼刀上的刀環給鎖住了,並且還不能收回。王大文練的刀法除了砍、劈,甚至還會刺呢?不過平時也很少用的,畢竟這又不是劍來的,刀隻是大多數情況之下都是用砍的。除此之外,還能以刀環鎖住敵人兵器。不過,雖然唐則新乃是一流高手,但是昔年不知有多少人曾敗在他這把利刃之下的,亡魂都不知道有多少個,隨後隻是他並不打算脫出這刀環之鎖。隻見唐則新運起體內的真氣之力,竟然想反將鎖住他把利刃的狂血鋼刀從王大文手中奪走!但是王大文一驚之下,便運起全身的體內真氣進行抵抗,一較勁起來,唐則新不禁在心中暗暗讚許眼前這少年的體內真氣是那麼的深厚。不過就在此時在一旁的墨離的感覺可就不是那麼的好了的,畢竟現在眼前的是兩個真氣深厚的人在進行較勁,所引起的真氣之力可有多麼的強啊。須知修習修真多數講究的是領悟力與刻苦練功,而且是以要了解一個人的武功實力,還有天賦能力,往往試一試真氣的感知就知道了。唐則新和王大文這一比拚體內的真氣,就發覺到憑王大文二十不到的年齡,體內真氣之純、體內真氣之深,實在是許多練了二、三十年的修真的人都未必及得上的,顯然是他資質極高又刻苦修練,還有名師傳授上乘的修真法則才會有如此不俗的深厚真氣。吳誌雄就在王大文身邊,見到了這樣的情況,猶豫著不知要繼續襲擊慕容暗兒,將慕容暗兒殺死,可是還是先上前幫助王大文。而且慕容暗兒剛剛被王大文、吳誌雄兩人無情地瘋狂夾擊,現在就隻覺得手腳酸軟、氣喘如牛,基本上是沒有多的力氣了,隻見這時候乘機靠在客棧門邊喘氣。而且現在在一旁的盧溫易沒想到唐則新忽然間竟會和自己的恩公鬥了起來,一邊是救命恩人,一邊卻是己方的鏢師,還是自己崇敬的前輩高手。現在的盧溫易可謂是焦急萬分,不過也隻能叫道:“唐大俠今天就看在溫某薄麵上請不要再和恩公相鬥了!恩公也請你也請罷手!咱們萬事都好慢慢商量,為什麼要這個樣子的呢!何必動手?拜托了!”唐則新聽了這話便有點猶豫了起來,因為有些緣故啊,使他不願就放過了眼前這個武功卓絕的少年,何況此刻他若撤了體內的真氣之力便要落敗出醜;王大文此際正全力施為,哪裏還顧得了盧溫易說什麼。不過此時的盧溫易知道他們二人正在比拚真氣之力,但是苦於自己修真修為不高,無法插手幹預。不過他見唐則新的利刃雖被王大文的狂血鋼刀鎖住,可是王大文臉上豆大豆大的汗珠流出,唐則新卻是氣定神閑,從這樣子看來是王大文吃了虧。隨後盧溫易情急智生,走到蘇東生麵前,指著王大文說道:“劉大哥,這位少俠是兄弟我的救命恩人。就在日前的時候北河派的惡徒劫鏢,並且鏢貨差點被劫走、再加上我又差點被殺,還好所幸有這位少俠相助、擊走了那幾個惡徒,不然後果可就不堪事想的了。並且眼前的唐大俠和我恩公再比拚真氣之力,實是凶險無比,萬一出現了意外可就不太好了的吧。兄弟我極不願任何一人受傷甚而喪命,因此懇請劉大哥設法將他二人的兵器格開,或許便能解鬥。”在一旁的蘇東生一聽,正要上前出鞭,唐則新忽然開口說道:“溫鏢頭不要過來插手,唐某不過是要奪他兵刃。雖然此人與你有恩,但是卻非正派人士,我看其師承來曆似乎和唐某有些瓜葛,所以就此得罪了,唐某定會查詢,隻要查問明白了,便就會放他一馬。說到做到!!”盧溫易現在雖然聽了唐則新這麼說,但他心中非常的著急。現在又見王大文冷汗披麵、一副難受模樣,竟有些不信唐則新所說。不過盧溫易望向蘇東生,隨後隻見蘇東生目光和他一觸,點了點頭,走上前血鞭正待揮出,忽聽得“嗆啷”一聲,隻見王大文手中的狂血鋼刀已然脫手,鋼刀一飛直接就插入了客棧的板壁。不過王大文的體內真氣雖然是不凡,但唐則新乃是修真級別的高手,其體內的真氣非同小可。王大文初時還能和他抗衡,可是現在到後來卻力窮了,而唐則新卻還遊刃有餘,並且中間還不怕泄氣開口和盧溫易說話。不過,唐則新是不願多耗內力直接將王大文擊倒,本來是以才一直相持著,要待王大文力竭再一舉出擊,但是後來唐則新見蘇東生正要出鞭插手,所以無奈地隻好加倍催勁把王大文的掌中刀震脫了手。不過王大文的鋼刀剛剛脫手,在比拚真氣之後筋疲力盡,腦袋卻仍然清醒,他連忙退開數步擺好架勢以防對手再進襲,並且腦中思索著如何脫身。唐則新一擺手中的利刃,隨後便開口說道:“臭小子,現在你可以說了吧,你到底是叫什麼名字?是什麼門派的人!還有關鍵是什麼人傳你武藝?現在你就給我老老實實說清楚!不然後果可不是你所想的如此的簡單的了,聽懂了沒有!!!”不過此時的王大文卻毫不理睬他。隨後唐則新怒道:“哼,你若在不說,唐某便將…便…便將…把你給殺了,臭小子你快給我從實招來!別以為我真的做不出來。”唐則新本來想擱下狠話威脅王大文,但是此時卻礙於王大文是盧溫易的恩人,於是看在盧溫易麵上,硬生生把要說的狠話吞回肚子裏。不過一些威脅的狠話還是要說的,不然就很難的達到效果的了。王大文隨後便隻是冷哼一聲,隻見其左手猛然一揚,隨後一柄飛刀向慕容暗兒咽喉射去,緊接著右手又是一揚,幾柄飛刀分射唐則新心髒,頭部等幾處要害。並且乘著唐則新、慕容暗兒閃擋飛刀之際,便隻見王大文施展輕功躍起,把牆上插著的狂血鋼刀拔出,隨後便在半空中一個轉折,然後就馬上從窗口竄了出去。唐則新用自己的利刃掃開三把飛刀,隨後立即來追王大文,可是已經來不及追近就先發一掌去襲王大文。不過此時的王大文倒也應變的非常之快,隨後一沉肩卸去唐則新的一小的部分掌力,身子巧妙地借著唐則新另一部分掌力竄得更遠,唐則新眼見追不上,隻好放棄了。吳誌雄見王大文逃走了,眼前卻有這麼多鏢師,還有唐則新、蘇東生這些高手,便也乘著王大文逃走、客棧內眾人不注意的時候,也逃之夭夭了。隨後盧溫易望著唐則新,小心翼翼地問道:“唐大俠莫非和溫某的恩公有仇?剛剛見唐大俠的氣勢好像很生氣的樣子,唐則新隨後便沉聲道:“不是,我跟那個王大文,也就是你的恩公根本就沒有什麼的仇恨的。“盧溫易見唐則新臉色懊惱、似乎不願多說,也就不敢多問。再說了盧溫易與慕容暗兒素未謀麵,但盧溫易見了他的身手,知他是紫荊弟子,便上前見禮道:“在下是勇者之狂鏢局的盧溫易,這位小兄弟可是紫荊派的門下高徒?在下久慕貴派掌門李先生之名,如雷貫耳,可是卻沒有任何的緣分遇見,不知小兄弟與李先生是怎麼的稱呼的?”慕容暗兒答道:“在下慕容暗兒,紫荊派掌門便是家師。不過現在在下身有要事,就先失陪了。”說著拱了拱手,便走出了客棧。慕容暗兒急著找師妹南軒嫣兒,因此匆匆地走了。盧溫易本來有意結交慕容暗兒,但見慕容暗兒客套話也不多說就匆忙地走了,也就隻是隨口應應罷了。盧溫易別過慕容暗兒,忙與其他鏢師一同料理傷者。這一天裏,勇者之狂鏢局鏢隊的十二名鏢師倒有八人受了傷。墨離非常無奈地眼觀了這個全程,有點無語了……“哦?就是這個樣子的嗎?怎麼會是那麼的奇怪的啊??明明是你穿越回到了那個時代的!!對了?你還沒有跟我說說你接下來是怎麼樣的回來的呢??不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