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婆子終於意識到,我站在那裏一動不動,還不住的衝她眨眼很是蹊蹺,於是皺著眉頭向我走了過來,邊走嘴裏還一邊小聲地念叨著什麼。
走到我和紅衣女子還有四五米遠的距離時,她停下了腳,先是向著紅衣女子不住的打量,發現紅衣女子依舊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隻是眼珠斜斜的看著自己,並沒有向她擺出攻擊的架勢,這麼一來更是加重了瘋婆子的懷疑。
瘋婆子繞開紅衣女子,緊走幾步來到了我的跟前,開口問道:“你站在這裏是怎麼回事?沒看到大家都在玩命?盯著我幹什麼。”
問完話後,見我還是都沒有回答她,不由得輕咦了一聲,然後伸出手,在我的身上輕輕推了一把。
我被瘋婆子用手隻是輕輕的一推,身子就不受控製的晃蕩了兩下,我心裏急的跟火上房一樣,可是卻沒有辦法出聲提醒,隻能還是兩隻眼對她眨巴個沒完。
風婆子見推了我一下我還是保持著那樣的姿勢,又看到我手裏拿著的判天筆以及紅衣女子手裏握著的火紅毛筆,頓時心裏就明白了過來,我們這哪裏是蓄勢待發呀,分明是都著了對方的道兒,被點屍術控製了身體。
瘋婆子趕緊伸手拿過我手裏的判天筆,嘴裏念起咒語,在我麵前抬手畫了起來。
雖然瘋婆子很是努力的在給我破解紅衣女子施展的點屍術,手決一個又一個的被她打入判天筆中,可是我卻一點反應都沒有,過了好一會兒,瘋婆子無奈的把判天筆放下。
接著她走到紅衣女子身前,用力搶過她手裏攥著的那杆火紅毛筆,走回我的跟前,抬手用火紅毛筆在我臉上畫了起來,想要再次的幫我解咒,畫了幾下見我仍然沒有反應,歎了口氣,把手放了下去,她雖然會點屍術,可是沒有紅衣女子運用的精妙,不能破解她的點屍術。
瘋婆子咬著嘴唇在我身前愣了一下,我突然看到她的表情開始變得狠辣起來,然後一轉身從腰裏拔出一把匕首,走到紅衣女子身前,用匕首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對著屋裏另外的三個女人·大聲喊道:“你們三個臭女人住手,不然我現在了就宰了她。”
三個女子聽了瘋婆子的喊聲,隻是扭頭向這裏瞥了一眼,手裏沒做任何停滯,忽然虛晃一招,轉身想要衝過來解救紅衣女子,卻被吳奇、黃杉等人死死纏住,脫不了身。
隨後這三個女人發了瘋般,加大了攻擊的力度。
這時黃長老也發現了我這裏的情況,就想擺脫撫琴的綠衣女子,過來幫忙,可他每次想要抽身,總會被綠衣子攔在身前。
現在的綠衣女子也使出了渾身解數,隻見她趁著躲避黃長老和吳奇的間隙,右手五指全部拉住琴弦,對著黃長老和吳奇打出無數道無形殺氣,黃長老與吳奇也沒料到綠衣女子會同時打出這麽多殺氣,一邊後退躲避,一邊用手裏的兵刃格擋,無奈殺氣太多,一不留神,黃長老的左手被殺氣擦到,吳奇的大腿也被殺氣劃破一道長長的口子,鮮血嘩嘩的往下流。
綠衣女子使出殺招後,雖然傷到黃長老與吳奇二人,可她卻沒有乘勝追擊,反而身形搖晃了兩下,把手裏的扶琴豎立在身前,單手差腰,酥·胸亂顫,不住得大口喘·息著。
看來施出的殺招也令綠衣女子耗費了不小的體力,黃長老二人趁機扯下一塊布條,用力的綁在傷口上。
那邊的黃衣女子對著黃杉也是不停的猛攻起來,麵對黃杉抽空打出的一掌,竟然不躲不避,隻是一味的用手裏的寶劍,刺向黃杉的要害,這女人使出了搏命的打法,逼得黃杉隻能不住的抵擋。
另一邊吹著銀笛的粉衣女子也感覺到蝶舞的變化,蝶舞吹出的骨笛聲已經沒有了先前的力道,不能完全製約她的笛音,看出蝶舞有些體力不支了,於是屏氣凝神,大股大股地真氣吹進她手中的銀笛,頓時笛聲大作,一道道無形的音波,向著蝶舞翻卷過去。
蝶舞立馬招架不住了,骨笛發出的笛音有些力不從心,顫顫巍巍的,而她的身體也變得搖搖晃晃起來,嘴角竟然有鮮紅的血流了出來。
突然在蝶舞身後的幽藍骷髏,一下子竄到蝶舞身前,開始圍繞著蝶舞的身體不停的旋轉,擋住一道道強烈殺機的笛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