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你們姹女教弄出這麼大動靜,捉那些女孩子祭祀這尊怪異雕像,又想要幹什麼?”我接著問道。
“這些都是護法交代的,具體的我也弄不清楚,隻知道這尊雕像裏封印著一個強大的神靈,用那些女孩子的血能鬆動封印。”
原來是這麽回事,幸好祭祀被我們打斷,不然後果不敢想象。
“我再問你,你召喚出來的這些人麵蛇,又怎麼才能把他們消滅呢?”我點點頭問道。
“這些人麵蛇都是教裏的巫長老,用血符烙印在教徒的身上,一旦蘇醒就會吸食教徒的精血,而後不斷尋找活人,進行掠食,我也沒有辦法將它們喚走,隻能暫時讓它們昏睡潛伏下去。”
我們聽後不由心中大喜,隻要將人麵蛇昏睡過去,我就有辦法對付它們。
我扶著蝶舞站起來,哪知她受傷嚴重,站了幾下沒能站穩,隻好又將她扶著坐了下去,蝶舞向著黃杉伸了伸手,沙啞的說道:“你把骨杖給我,再把那骷髏放開吧!他……他是我的愛人。”說到後來竟然有些哽咽起來。
我們聽了不禁一愣,骷髏竟然是蝶舞的愛人?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黃杉過去把骷髏上的鎮符揭了下來,雙手捧起送到了蝶舞的麵前,蝶舞一把將骷髏搶過,緊緊地抱在懷裏,眼淚刷刷的流了下來……
接著蝶舞又接過了骨杖,輕輕地摩擦著,這時吳奇把蝶舞扔掉的另一截骨杖撿了回來,放進蝶舞懷裏,蝶舞將骨杖豎著放到嘴邊,運起全身真氣吹了起來……
雖然沒有身音傳出,但我能感到一股無形的氣浪,以蝶舞為中心擴散出去,前麵的人麵蛇漸漸地平靜下來,不再狂躁的爬動,接著直起的身子慢慢的垂下,趴在地上不再動彈,隻有那一雙很辣的眼珠還在轉動,表明它們還是清醒的。
蝶舞的身子搖搖晃晃起來,顯然吹奏這骨杖讓她還費不少的精力,我趕緊又拿出兩粒藥丸,趁著蝶舞換氣的時候,塞進她的嘴裏,蝶舞衝我笑笑,眼神裏流露出感激的神情,接著繼續吹奏起來。
時間不大,那些人麵蛇漸漸地閉上雙眼,趴在地上微絲不動。
蝶舞拿開嘴邊的骨笛,身子晃悠兩下就要仰倒,我趕忙伸手把她扶住,將她抱起放到雕像旁邊,讓她靠在雕像的底座上。
我看看前麵,雖然人麵蛇暫時昏睡了過去,可是那些毒氣依然還在,沒有完全散去,現在隻有等毒氣散盡,才能撤去陣法。
趁著毒氣飄散的時候,瘋婆子拉起蝶舞的手,讓她講講她和那幽藍骷髏的事情。
蝶舞一隻手手裏還在摩擦著骷髏,眼神卻看向了遠方,嘴裏喃喃自語,像是回憶那段往事一般……
“他是我從小青梅竹馬的戀人,自從我被左右護法掠去後,他便千裏迢迢不怕辛苦的找尋與我,經過多方打聽,他終於找到了姹女教,不但沒能把我救出反而他的噩夢開始了……”
蝶舞擦擦眼淚,繼續哽咽著說道:“當他找到我時,我已經被控製了心神,雖然把他認了出來,但仍對他惡語相加,甚至還動手打了他,他卻一點也不生氣,仍是苦苦哀求於我,後來被教中之人發現,將他抓了起來,嚴刑拷打折磨致死,而後教裏的巫長老又把他扒皮剔骨,再製成了這個幽藍骷髏,而他的腿骨製成了這根骨杖。
起先我根本不知道,巫長老那老賊,將骷髏與骨杖交於我,並傳授使用方法,為他們殺死很多的人,一次我被派出刺殺一個邋遢道人,沒想到道人本事還大,將我打傷後就要取我性命,是他……是他自己飛起,噴出藍火將我救下,然後護著我逃了出……就這樣,當我有危險,他就會護在我的身前,這次如果不是你控製與我,切斷了左右護法對我的操控,讓我暫時有了一點清醒的意識,我還一直認為,幽藍骷髏對我所做的都是本應該的護主行為,謝謝你讓我能清醒一下,知道了他一直都在我的身邊,從來……沒有離開……”蝶舞說到這裏已經涕不成聲了。
瘋婆子把可憐的蝶舞緊緊地摟在懷裏,不停地安慰著。
我們幾個把牙齒咬的咯咯作響:“狠毒的姹女教,等我出去以後一定把你們連根拔起,將那主使之人千刀萬剮,滅其魂魄,才能消我心頭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