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鏢的速度很快,一下子就到了在尉遲監院他們的眼前,而這時紫衣手裏掐了一個訣,手指輕輕一彈,飛鏢嘭的一下變成了幾團烈火。
紫衣衝著尉遲監院他們輕蔑的笑了笑,念了一個口訣,手指輕輕一彈,幾團烈火支楞楞的朝他們飛了過去。
尉遲監院沒有想到紫衣男子的身手會如此敏捷,抵擋不住,隻能抱頭鼠竄,形勢一下子又扭轉了過來,紫衣男子轉守為攻。
突然一個火球追上了一個長者,紫衣男子輕輕一彈,火球嘭的一下炸開了,長者被炸的朝前踉蹌了兩下,一下子栽在了地上,渾身上下已經被炸得焦黑了。
其他人見長者栽在了地上,想去把他扶起來,奈何他們身後都有一個火球自顧不暇,哪裏還有能力去救倒在地上的同伴。
紫衣男子一點兒機會也不給他們,控製著剩下的幾團火焰,在尉遲監院身後緊緊的跟著。
尉遲監院他們一心想擺脫幾團火焰的追擊,使出了渾身解數,甚至不惜把身旁的小道拿過來墊背,小道瞬間被烈火都燒成了黑人,可還是擺脫不了它們。
紫衣男子胸有成竹的笑了笑,突然手裏又掐了一個訣,手指輕輕一彈,幾團火焰嘭的一聲,變成了臉盆那麼大。
尉遲監院他們一下驚慌了起來,有兩個長者隻顧躲避火焰,一不小心撞到了一起,兩個人同時倒在了地上。
紫衣男子冷笑了一聲,把手指朝那兩個輕輕一彈,兩個臉盆大的火焰直楞楞的朝他們衝了過去,一轉眼在他們的身上炸開了,雖然兩聲爆炸響起這兩個一下子變成了黑炭。
一會兒功夫,紫衣男子就收拾了他們三個人,尉遲監院的臉色越來越蒼白,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張琪也看到了尉遲監院那邊的情況,眼睛一眯,眼裏閃出了一道寒光,對他們幾個的表現非常不滿意。
少年也沒有閑著,地宮裏的十多個弟子,已經讓他解決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四五個人有的也已經受了傷。
少年看了看我和紫衣男子這邊的情況,大叫一聲又朝那幾個小道殺了過去,看樣子是知道我們兩個這裏的人棘手,想要趕緊解決完幾個小道過來幫忙。
隻見他拿出了幾個銅錢雙手在空中一滑,銅錢排成一行懸浮在了空中,接著雙手掐訣,嘴裏念了幾句真言,雙手往前一推,銅錢像離弦的箭一樣,嗖的一下朝那幾個小道飛了過去。
小道們早就見識到了少年的實力,即便是區區幾個銅錢,他們也不敢怠慢,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領想要抵抗。
少年冷笑了一聲,雙手在空中一揮,幾個銅錢突然嗖的一下變成了一把把利劍,幾個小道大吃一驚,一下四散而去。
少年仰頭哈哈一笑,衝著他們喊道:“妙峰山的弟子不過如此,我還沒有動手竟然嚇的逃跑了!”
和我對峙的張琪聽了少年的話,眼睛一眯看了過去。
幾個小道四處亂竄,還有兩個竟然朝地宮口跑去。
張琪臉上一下子掛不住了,他一扭身把手裏的扳指彈了出去,扳指朝地宮門口飛了過去。
隻聽嘭的一聲,剛跑到地宮口的兩個小道,被一陣白煙擊倒在了地上,頓時沒了生機,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張琪冷冷的說了一句:“沒有的東西,要你們何用!”
剩下的四五個小道,一下子驚呆了,他們沒想到張琪會親自向自己的弟子動手,愣在原地不敢動彈。
少年見張琪動手殺了自己的弟子更是肆無忌憚的朝剩下的幾個小道喊了一聲:“你們這些蠢貨,竟然給那個畜生賣命,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小道們一下子被少年給罵醒了,但是他們很清楚張琪的能力,知道如果現在退縮一樣是死路一條,幾個人互相看了一眼,心一橫又朝少年奔了過來。
少年見小道們竟然還是執迷不悟,冷笑了一聲,把銅錢變成的寶劍,使勁一揮,寶劍朝他們飛了過去。
少年把寶劍對準了其中一個小道,使勁兒甩了出去,小道躲閃不及,大叫一聲倒在了地上。
少年步步緊逼,禦著銅錢劍有朝另一個小道飛了過去。
張琪見少年一會兒功夫就收拾了他好幾個弟子,眼睛裏堆滿了寒意,冷冷的看了看少年,把拳頭攥了攥,甩開我朝少年衝了過去。
我見情況不妙,緊跟在張琪身後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