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要出去,看他要幹甚!”我拉這李悅在草叢裏蹲了下來,遠遠地看著那個小子。
結果他從樹林出去沒多遠就從身上抽出來一根一米多長的棍子,輕輕一抖,這棍子竟然散出來很多白紙條兒,刹那間變成了一根哭喪棒!
我看了以後皺了皺眉頭,不知道他弄出來這麼個東西要幹嘛。
接著隻見這小子把哭喪棒扛在肩上,一步三晃得朝正麵的大山上走去,看上起十分愜意,這可和他現在的裝束十分不搭調……
樹林距離大山沒有多遠,很快他就到了大山腳下,不過他可沒上山,直接走到了一塊兒大石壁前!
我朝那塊兒石壁看去,結果發現上邊竟然刻了一尊山神像,和正常人一般高,在山神像的身上還雕刻了一個不大的廟宇!
我知道了,這就是個山神廟,不過不是蓋的,完全就是雕刻在石頭上的,估計這樣做是為了省事兒,也不用總是修葺!
接下來讓我最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那家夥竟然把手裏的哭喪棒舉了起來,輕輕地插在了那山神的手中,山神的手竟然正好能握住哭喪棒,不至於掉下去,看來這哭喪棒就是專門為了這山神準備的。
哭喪棒插好以後,隻見那家夥輕輕地一壓,好像是觸發了什麼機關,接著吱嘎一下,山神廟上竟然開了一道門……
“原來這裏別有洞天!”我倒吸了口氣說道,現在看來,他們弄得這麼詭異,一定不是什麼好路子。
“門主,咱們怎麼辦,過去看看?”李悅問道。
“你先回去把今天看到的事兒告訴丁影她們,讓她們在家安心等我,我設法混進去看看情況,如果兩天之後還沒見我回去就來接應我一下!”我想了想以後對李悅說道。
“那門主你小心點兒,我先回去了!”李悅知道我說一不二,而且本領高強,也就沒再勸我,點點頭後就按照原路返回了。
我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藏好,注意力全都放在了那座山神廟上,自從那小子進去以後,山神廟就恢複了先前的模樣,上邊的哭喪棒也被拔下去了,我不敢上去查看,誰知道這裏有沒有眼線,萬一先一步被他們察覺的話,那再想找到這些人可就難了,現在我已經有百分之七十能確定這裏就是那黑衣藏身之所了。
這一晚上我沒睡覺,結果那山神廟裏再也沒人出來過,一直等到第二天的晚上,才見山神廟上吱嘎一聲,那道門又被人從裏邊推開了,接著小心翼翼地走出來一個人,就是昨晚那哭喪棒的那小子。
這家夥出來以後看了看四周沒人,回頭把山神廟關好,然後搖頭晃腦地朝樹林走了過來。
看樣子他有事兒要出去辦,於是我等他走出樹林以後跟了上去,沒想到這家夥直接進了城,鬼鬼祟祟地來到了郝洲城的一家醫院裏!
我心裏納悶兒,他沒事兒跑到醫院來幹什麼,這小子身上又沒傷,心想難道他是要給別人買藥?結果讓我大跌眼鏡的是,他竟然去了婦產科!
我跟著這小子在病房裏轉了兩圈兒,現在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病房裏的病人們大部分已經睡著了,隻有很小的一些人哄孩子,或者等著生產。
那小子左右看看,趁著沒人注意,刺溜一下鑽進了女廁所!
我越看越不明白了,他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到這裏來,難道隻是為了鑽女廁?萬一要是鬧起來的話,還不被人家家屬給打死……
我沒跟進去,就在樓道口等著他,期間廁所不時有人進出,大概過了十多分鍾,這小子從女廁裏走了出來,不過現在的他可和先前不一樣了,走起路來非常慢,看起來好像十分吃力似的!
就在我不知道他在幹嘛的時候,卻發現他身後居然跟著一個孕婦,二十多歲的樣子,挺著大肚子,應該有八九個月了,馬上就要生了!
最奇怪的是,這個孕婦走起路來竟然和那小子的動作一模一樣,兩人也就像個兩米左右,晃晃悠悠地朝醫院外邊走去。
我越來越奇怪了,這孕婦肯定被他用某種邪術給控製了,否則絕對不會這樣聽他的話,於是開始在那個孕婦身上仔細地查看了起來……
“果然有貓膩!”我冷笑一聲,發現那孕婦後背上貼著一個黑色的符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