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客廳裏愣愣地看著他倆,心裏開始翻騰起來,不跟他們去的話,我可以很肯定絕對會和安若涵說的一樣,肯定挺不過八十一天。
前思後想了片刻,我一咬牙跟了出去……
安若涵和那個年輕人好像知道我會跟出來似的,頭也不回地在前邊走著,我隻能緊跑幾步追上了他們,就這樣我們出了村子,一直向著西北的方向走去,直接鑽進了深山老林……
路上安若涵把那個年輕人介紹了一下,這小子的臉也是畫出來的,根本不是他的本來麵目,等他擦了擦臉以後我才發現,原來這家夥竟然細眉細眼的,大概二十來歲,臉上總是掛著一幅不屑的表情,言語之間十分地浪蕩……
這家夥名叫秦煌,自從他開口以來就沒怎麼停過,整天叨叨個沒完,可是他說的話卻並不煩人,甚至還挺讓人喜歡聽他說話,總是能把我和安若涵逗樂!
在大山裏走了十多天,每天我的頭痛都在加重,一開始並沒有什麼感覺,在第四天上,腦袋上好像有人用針在紮一樣,第十天的時候,我已經開始渾身哆嗦了,冷汗直流,連走路的速度都慢了下來。
不過還好,這時候我們在一座高山下停了下來,這座山和普通的青山不一樣,半山半雪,從山腰往上都被厚厚的白雪給籠罩住了。
我跟著安若涵和秦煌爬上山腰,冒著凶猛的冷風在山腰上轉了一圈兒。
其實我現在別說爬山了,就是走路都已經很困難了,如果不是秦煌扶著我的話,估計早就掉下去摔死了。
在山背陰的地方,我看到了一個山洞,洞口不大,裏邊黑咕隆咚的,刺骨的寒風從洞口裏吹了出來。
“張鶴,是生是死就看你的造化了,我們不能跟你進去,否則就會被凍死在裏邊,七十天以後我們來接你,現在你進去吧!”安若涵指了指洞口對我說道。
我聽了以後略微詫異了一下,不過轉念一想也對,現在別看我渾身發抖,可那些冷風吹在我身上的確舒服了一些,看來接下來我隻能自己進洞扛著了!
我點點頭,掙脫了秦煌的手扶著石壁朝山洞裏走去,頓時一股猛烈的寒風吹了出來,凍得我渾身上下不停地顫抖,也分不清是疼的還是凍的了!
我站在洞口朝裏邊看了看,什麼都看不見,根本不知道裏邊有多深,不過從能刮出這麼大的風來看,裏邊肯定深不可測,又沒有亮光,指不定會遇到什麼危險了……
我沒有回頭,一步步地走進了山洞,深一腳淺一腳地往裏邊摸索著,兩邊的石壁上都是冰,非常光滑,可讓我沒想到的是,剛走了沒兩步,突然腳下一滑,我再也站不住了,直接朝著前邊撲了過去,而我麵前竟然是個斜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