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五宗爭位(1 / 3)

掌宗日月壇焰蕭然身著著一襲紅裝,看似肆意地甩出一拳,一道人影便翩然地飛到了日月壇外。裁判怔怔的邁下了日月壇,再三確認了壇下已經摔致七葷八素的掌宗弟子是否清醒後,無奈地再次邁上日月壇,一邊示意全場保持安靜,一邊大聲呼告:“拳宗焰蕭然,擊敗掌宗第十九號選手,獲勝。”掌宗營地,原本還覺著高人一等的掌宗數人,此刻已經陷入了沉寂。五宗排位戰,每四年舉行一次,每一屆都在上一屆獲勝的宗門舉行。掌宗自上任宗主起,已連任十屆的排位戰主辦方。此番出戰排位戰,還是宗門公認的史上最強一屆。原本已經將要完勝拳宗的掌宗,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焰蕭然。他的出現,使得已取得十連勝的辰掌一號選手,下一任辰掌一族族長的繼承者——辰遠,墜入了台下,並且他還刷新了辰遠十連勝的記錄,一舉戰勝了掌宗十九名參賽的選手。要知道一個宗門的參賽人數,總共也不過二十人。掌宗“日、月、星、辰”四族同氣連枝,此番迎戰拳宗的二十人中,以月氏一族的月玲兒和辰氏一族的辰遠最為強橫,這並不是說掌宗的年輕一代中,已以兩人馬首是瞻,而是因為拳宗的“黑、紅、藍、白、紫”五族,也僅派出了紅,白兩族的年輕一代中的最強者,掌宗礙於麵子,也僅派出了兩人,此時看來,掌宗這一次,怕是要丟大麵子了。作為兩大種子選手之一的辰遠,此刻已經被打趴出局,整個掌宗的有生力量,便僅剩下了月玲兒一人,而在拳宗一方,僅紅拳一族,焰蕭然一人,便淘汰了掌宗十九人,且他此刻還安然自若地傲立在日月壇之上。作為掌宗四族之首的日掌一族的族長繼承人,日清悄然地坐在帳中,靜聽著眾人的議論。月玲兒並沒有去會意眾人的議論,隻身步向日月壇,待她伸手掀開帳布,回身瞥見了日清的眼神。這個眼神永遠不會改變,哪怕此時的形式不容樂觀,哪怕它的主人,在不久之後,或將遭受非議,但在目送月玲兒時,依舊是那樣深沉和鎮靜。月玲兒也學著冷靜地回應,衝日清恬淡地一笑,步出了營帳,消失在了掌宗眾人的視線之中。“二哥,一會兒你行不行啊?要是對這原定二嫂下不去手,那還是讓兄弟上吧。”焰蕭然已退回了拳宗陣地此刻對他說話的人,與他年紀相仿,唯一明顯不同的是,此人身著一襲白衣,連同戰袍,靴子,一並都是白色的。“你就盡扯淡吧,什麼原定二嫂,我和人家都沒見過麵、、、”焰蕭然說著,伸手在白衣少年的頭上猛扣了一下,少年碰了釘子,悻悻的走開了。這個少年就是拳宗的二號種子,白拳一族的少族長——雪寂。此前他看著焰蕭然一穿十九的壯舉,心中便大呼不爽,覺著風頭都讓焰蕭然一人搶盡了,所以此番在焰蕭然最後一場開始之際,也不免前往打趣一番。話說此後,他倒是遂了上台的心願,但結果卻並不如他所意、、、“拳宗焰蕭然,掌宗月玲兒,是否準備就緒?”裁判見著台上已然站定的兩人,形式地問了一聲,便將手一揮,飛身退回了台下。“焰蕭然,紅拳六十九級精銳拳師,領教。”“月玲兒,月掌六十九級精銳掌師,鄰教。”兩人互相問候罷,便默契地退到了日月壇的邊緣。月玲兒的掌中方閃起湛藍色的寒光,卻聽到了焰蕭然的喊停聲。“等等,月姑娘,焰某我有事想和你商量。”焰蕭然見著剛欲動手的月玲兒,忙喊出了這句話,隨後。他的臉色便有些不大自然。月玲兒不明所以,有些茫然地收去了掌間的氣勢,向著焰蕭然點了點頭。焰蕭然見著對方的應允,便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道:“聽聞父輩說起,你我之間曾有婚約。隻是家父早年就隱退入山,我因無人管束,便已迎娶了一位同族女子。所以,此番我焰某人若是獲勝,也權當我戰敗,以示我的歉意,希望月姑娘不要再計較此事。”月玲兒聽了焰蕭然的話,先是一愣,忽而又想起了自己的母親有和自己提起過此事,並以此約束自己不許和任何同族男子來往。想到這裏,她便有些惱火,原本她便對這婚事便厭惡的很,此番焰蕭然居然當著五宗眾人的麵,主動在日月壇上退婚,還拿眼前一戰的勝負作為賠償。她頓時便羞得滿臉通紅,也不等焰蕭然反應過來,便雙手聚力,穩穩地向著焰蕭然衝了過去。拳宗數人,聽罷焰蕭然的話,也都是一愣,除了雪寂,一時都沒有想起這件往事。直到漸漸回憶起來,身為眾人中最為年長的墨狄不禁一拍大腿,大呼一聲:“不妙啊、、、”“大哥,你怎麼這樣說,就算二哥認輸了,不是還有我嗎?”雪寂見著墨狄的反應,便從後麵探出頭來,一臉凜然地說。墨狄橫了他一眼,伸手便扣在了他的頭上:“一看就知道是你提醒老二這件事的,你不知道這樣很失禮嗎?你讓人家姑娘家的麵子往哪兒擱?這種事隻能私下商量,你看這大庭廣眾的,估計掌宗這次不會善罷甘休了。”墨狄的話聽得雪寂一愣一愣的,墨狄見他不懂,便沒有繼續說,轉而憂心地看向了日月壇上。而在另一邊的掌宗,此刻已經全然炸開了鍋,首先是月掌的眾隊員們坐不住了,他們顧不得身上被焰蕭然打出來的傷,都吵著要再次衝上台去討個說法,一旁被焰蕭然摔下台的辰遠,也一掌拍在了自己的身旁,硬生生地擊出了一個深坑。“這拳宗的小子太囂張了,隻是擊敗了我,便以為我掌宗無人了麼,居然用勝負作為向二姐悔婚的條件。”“日清,此事拳宗做得確實過分了點,我們是否有所行動?”坐在辰遠和日清中間的還有一人,此人眼底比日清更為深沉,他也顯出了些許的憤怒,但也隻是眉間緊鎖,並沒有過分的表示。說話的人是掌宗星族的星隕,他同日清,月玲兒,辰遠一樣,都是各自家族新生代中的佼佼者。他的話一出,一向沉默的日清不禁點了點頭道:“大家都安靜點,此事確是拳宗太過囂張,隻是現在正在進行排位賽,待到今日賽畢,我自會讓拳宗給我們一個交代。”兩邊的營地,都隱隱地有了些許騷動,而日月壇上則正打得火熱。月玲兒主攻,一雙玉手綻出森冷的藍光,毫不留情地向著焰蕭然猛揮過去,焰蕭然見著月玲兒的眼神,心中大呼鬱悶,他不明白月玲兒為何會這般生氣,隻得茫然地揮出雙拳,被動地防守。兩人的等級相同,實力也相差不遠,焰蕭然一味防守過後,便顯得有些力不從心。一不留神,便沒有接下月玲兒的一掌,刺骨的掌風透入了他的胸口,隨後月玲兒的一掌,便穩穩地拍在了自己的身前,焰蕭然來不及站定,急急地後退幾步,坐倒在了日月壇的邊緣。正當月玲兒有些擔心自己會否下手太重時,焰蕭然卻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齜牙咧嘴了一番後,無恙地站了起來。“嗯?這拳宗的小子,有點詭異啊。二妹這一掌,居然沒有傷到他。”日清第一次流露出了一絲難以置信的眼神,他看向了一邊的星隕,同樣的眼神也在他的眼中出現了,但隻是一瞬,星隕的眼神又恢複了深沉。“他應該穿了紅拳的神裝。”“神裝,就是月掌一族也有的那個?”日清聽了神裝一詞,有些耳熟,但有不禁十分陌生。“我沒有見過紅拳的神裝,但就剛剛那小子接下二姐的一掌來看,他的神裝應該是類似護心鏡的存在,不過月掌的四件神裝之中,並沒有護心鏡的存在,或許是二者不同,也或者、、、是紅拳的神裝更強一些。”“更強一些,就因為這護心鏡?”“因為據祖上的書記載,紅拳的神裝有六件、、、”星隕說著,再次陷入了沉默。日清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