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絢麗的霓虹燈搖曳出燈紅酒綠的樂趣,在魔都最繁華的娛樂街,上千家酒吧ktv密密麻麻的分布其中,有的門庭寬廣,停車場的車全都名貴無比,有些門庭冷清,三三兩兩停了一些幾萬塊就能買到的四輪代步工具。
迷情酒吧,一間坐落於街道最邊緣的酒吧,在這個地段的酒吧基本上都是以便宜為主的慢搖吧之類的,一般都是一些沒什麼錢的小白領到此打發時間或者找露水情緣來的,此時百十來平方的酒吧內,依靠著托兒才聚集起來的幾十個顧客在昏黑的燈光下不停的搖曳著身子。
此時大概十點多,也許是酒精的麻痹,靠近中間舞池旁,一男一女在忘我的摩擦著對方的身體,男的二十來歲,身材普通,大概也就一米七五左右,,女的身材倒是十分火爆,一頭爆炸般的黑發像刺蝟一般豎起,濃妝豔抹的十分另類,胸前一對胸器倒是氣勢逼人的隨著主人身體一搖一擺的。
男人隨著摩擦,雙手也不老實的從女人豐滿的臀部一路悄然往上,就在要攀上珠穆朗瑪峰的時候,“碰”一聲,一個滿臉橫肉滿身贅肉的光頭此時手中拿著半截啤酒瓶罵罵咧咧的道:“草,我肥哥的女人也敢調戲,你丫活的不耐煩了。”
被酒瓶開了瓢的男人隻來得急轉頭看了一眼,罵了句“尼瑪”然後眼白直翻便不省人事了。
片刻後,一輛救護車“滴嘟滴嘟”的開進了魔都附屬醫院急診室。
李劍是被疼醒的,醒來第一句就是“我草,你丫敢給老子開瓢。”說著握緊拳頭就想揮過去,然後睜眼才驚覺這裏已經不是在酒吧內,而是在一間白色的病房內,麵前的不是那滿臉肥肉的禿頭,而是一個嬌滴滴水靈靈的美女護士,此時美女護士手中正拿著針筒在抽消炎藥準備給李劍來一針。
美護士早就聽說這人被送急診是因為在酒吧內爭風吃醋引起的,本就不喜,如今在見李劍爆了粗口,那印象可以用惡劣來說,於是一瞪眼怒道:“喊什麼喊,再喊把你嘴巴縫了!”
李劍此刻心中有怒氣腦子也不算清醒,加上本來就是混不吝的性格,聽美女說要縫了自己嘴巴,那還得了,針鋒相對道:“我看你丫敢。”
小護士見這大男人居然對自己一個小女人瞪眼怒視,心中也有些怕了,嘴中不再說話,把手中的針在李劍麵前晃了晃道:“那你還打不打針了,不打我走了。”
看了一眼周圍,發現急診裏一位帥哥男醫生已經望了過來,李劍才醒悟,這是在醫院,自己和美女慪什麼氣啊,於是放緩語氣點點頭道:“你輕點啊!”
也許美女公報私仇,也許美女是剛實習的,總之這一針讓李劍是欲仙欲死痛不欲生,疼的咬牙切齒的李劍道:“你丫有沒有職業道德,這是公報私仇啊。”
美女護士像沒事人一樣淡定的收拾了東西推著車走了,到門口之時才回頭笑道:“你沒啥大事,收拾收拾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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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護士台,交完錢的李劍摸著屁股罵罵咧咧的嘟囔道:“nnd,敢用針那麼紮老子,遲早用大針紮回來。”
那美女護士抬起頭瞪眼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