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這一切其實都是師父早就設計好的。而我,就是代替師父去照顧晏璿燁的那個人?”莫柯柯不敢相信,那個對自己好的不能再好的師父,竟然是抱著這樣的目的來教自己的。如果,自己做不到師父的要求呢?師父到時候又會怎麼處理?再找一個能幫助血祭的人嗎?
“其實,這些跟你的出生有關係。”
“我的出生?”
“你出生的時候有些意外,是師父恰巧路過而救了差點把你生在豬圈的你母親。師父這才選了你,一開始師父就知道你是女子,隻不過他為了教你本領才故意的將計就計的收你,然後再識破你的身份,這樣的話就算他日血祭真的跟你成婚了,也不會有太多的言語出來。”
這些,她沒有聽自己的母親提過,隻不過自己也知道,自己當年就差點被自己的娘親的人給生在了豬圈裏。原來,這其中還有這麼多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二師兄,那缺的藥是什麼藥?”
“是一二十年才會開花結果的冰寒之地的鬼哭葉,冰城一直派人在守著,至今沒有任何開花結果的跡象。”
“鬼哭葉?”莫柯柯怔愣了一下,“那可是比鶴頂紅跟砒霜還要見血封喉的毒藥。什麼樣的藥方,竟然要用到這味藥材?”
莫柯柯看著晏璿燁,隨後突然想起來,西楚然一直說晏璿燁跟血祭隻能活一個的事情,有些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的看向眼前的西楚然。
“師兄,你……”不會是要活一個死一個的代價?可是,他們明明就是一個人,又怎麼可能活一個犧牲掉一個?
“師兄,這藥方的代價真的就隻能活一個嗎?”
“所以,柯柯,你喜歡的是誰,師兄就幫你留誰。”
‘砰’的一聲大門被推開的聲音夾雜著小二驚呼的聲音,西楚然跟莫柯柯同時看向那原本應該緊閉的大門。門口,站在一個冷著一張臉,滿臉怒意的晏璿燁。身後的小二見狀,頓時躲的遠遠的,不敢跟的太近。
莫柯柯連忙的站起來,“你怎麼來了?”
小二聽到莫柯柯這麼說,頓時知道他們認識,頭也不回的往隔壁的包廂而去幹活,不敢看熱鬧了。
“如果我不來,是不是還不會知道這些事情?”晏璿燁冷聲,往西楚然的麵前走去,冰冷的眸子冷冷的掃在西楚然的臉上,冷聲的問西楚然道:“如果我不來,是不是還不知道你還有秘密藏著。”
“晏璿燁。”莫柯柯看著晏璿燁,心中閃過一絲複雜。她就是自己的血祭,一個忘了自己是血祭的晏璿燁。
晏璿燁淡淡的扯動了一下嘴角,“現在知道了,你的血祭還是你心中完美的那個血祭嗎?還是,你希望用我的死來成全你的血祭?”
“不……”莫柯柯搖頭,她從來都沒有想過晏璿燁死或者是血祭死來成全另一個人。
“郡王爺,我隻是遵循師父的遺命,你又何必咄咄逼人的為難柯柯。”
“為難?”晏璿燁冷聲,“你一開始找我的時候,並不是這般說的。還是,你根本就不在乎敏敏公主的命,所以才敢這般的愚弄本郡王爺的嗎?”
“燁,還是我來回答你吧。”晏弑天的身影從外麵走了進來,掃了一眼裏麵的三個人。
西楚然連忙的站起來,走到晏弑天的麵前作揖迎接了一下晏弑天。
“九千歲。”
晏弑天隻是微微的淡漠的掃了一眼西楚然,走到了莫柯柯的身邊,麵對著晏璿燁。
西楚然收回了自己的手臂,隻好無奈的跟莫柯柯眨眼了一下。
“燁,西楚然並沒有愚弄你,他隻是遵從師命。當年,你母親受廢太子牽連,被人追殺而意外的受傷中毒。當時藥王隻想保全你母親,是你母親以死要挾才得以保全你。後來,你出生了,你母親卻因為用藥過度而死亡。”
“我母親為什麼會受到廢太子的事情而牽連?廢太子的事情雖然才十幾年,可那個時候我已經出生。”
“太子被廢,是因為跟大皇子二皇子爭位,太子也隻不過仗著是嫡子的身份才可以後來者居上的搶奪了太子的身份。比起大皇子跟二皇子,他並不算太出色。政治爭權永遠都是這樣,付出的永遠都是血的代價。你的母親,是大皇子的妃子。那一年,大皇子被遷被廢黜,一路上遇到暗殺。而那個時候,你母親懷著你舟車勞頓的又因為大皇子遇刺而傷了心才出了事。不然,隻要他們能頂到邊界,到時候冰城的天下誰敢放肆。後來,二皇子出事,隻不過他比大皇子好一點,他沒有輸。至少,他跟太子是兩敗俱傷。他廢黜皇子身份變庶民,太子被廢遭遇滅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