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渾身都有一種說不出的疼痛,感覺全身都快散了架似得,玄光漸漸的從疼痛中蘇醒過來。
他緩緩睜開雙眼,入目的是一間有些古樸的房間,簡陋的石頭硬床,鏤空的木質桌子上擺放著款式別致骷髏頭的水杯,
空氣中還飄散著一股淡淡的藥味。
“我這是在哪?”玄光從散發著藥味的床上撐起來。
“啊,頭好痛啊!”
“我記得我好像是被那個臭小子的氣波功打中,命不久矣才對,到底是誰救了我?”
玄光晃了晃腦袋,努力地去回憶當時情景,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腦袋裏仿佛一片空白,好像被人掏空一般,就在這時兩個聲音傳過來。
“哎呀,姐姐姐姐,他好像醒來了呢。”
“是啊,妹妹妹妹,他的確醒來了呢。”一對藍眼睛和一對紅眼睛仿佛幽冥鬼火一般在並不怎麼清晰的房間裏晃悠著。
此刻站在玄光麵前的是兩位並排而立的少女——長的一模一樣的雙胞胎,幼稚可愛的小臉上長著桃紅色的小嘴,一個留著幽藍色長發,另一個則是火紅色的,
不過正因為留著長發,遮擋住了各自一邊的左眼和右眼,顯得格外神秘,兩名少女身穿全藍與全紅色為主調的長袍,隻不過就算是寬大的袍子也掩蓋不了
身材的曲線,顯得極其風韻。
石床上的玄光並沒有感到吃驚什麼的,因為他知道對方既然救了他,現在的自己應該是安全的,所以看見這兩名少女並沒有敵意。
“不好了,姐姐姐姐,我怎麼感覺客人看著我們腦袋裏在想著一些下流的事情哎!”
“糟糕了,妹妹妹妹,剛剛玲玲在客人的腦子裏被迫接受下流的事情了哎!”
姐妹倆好像一下子受到了什麼驚嚇一樣,兩位少女互相擁抱朝後連退好幾步。
“喂喂喂,你們兩個講點道理好不好,我現在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還下流,我看起來就這麼像無禮輕薄的浪蕩之人嗎?”
玄光不知道這倆姐妹賣的什麼藥,不過這個時候自己極力辯解就是了。
“玲玲玲玲,客人現在的樣子確實不能再想些下流的事情,嘿嘿嘿。”
“姐姐姐姐,客人現在的樣子真的不能想下流的事情,哈哈哈。”
姐妹倆互相放開,慢慢的走到了玄光的石床邊坐下。
“這麼好說話?剛才不是警惕性很高嗎?不過你們倆為什麼總是要把話說兩遍,怕我記不住嗎?難道第一次見麵,就覺得我是連話都聽不明白的小孩子嗎?”
玄光羅裏吧嗦的說了一大堆。
“姐姐姐姐,客人知道我們腦袋裏想的事情了,怎麼辦?”
“玲玲玲玲,客人隻是知道自己是小孩子的事情,沒關係的。”
姐妹倆就算是近距離麵對玄光也是一樣的調侃他,好像是認識了很久的朋友一樣。
“你們兩個好像說的有點過分啊,再怎麼說我也是你們口中的客人,對待客人就是這樣的嗎?”
玄光說完伸出手想抓住她們兩個,給她們倆一點點教訓,隻不過......
“呀,不要,客人果然是個大變態,請放開玲玲的長袍。”
“啊,不要,客人真的是個大變態,請放開蘭蘭的長袍。”
隻見兩名少女紅藍長袍上兩隻稚嫩的小手正在努力的抓著,而稚嫩小手的主人正是坐在床上的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