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居然是我思考了3妙鍾後說出的話,我居然被那個記者給繞混了。
“我懂了,再見了”當我打算改口的時候,記者已經收好攝像機,然後優雅的朝我和吳校長擺了擺手,轉身向辦公樓外走去,好像根本不在乎我和吳校長的感受似地。
“記者同誌,你懂了什麼啊”吳校長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後追了出去。
雖然心裏仍然惦記著吳校長說的那些話,但是我卻無心停留,隻想快點回到我的小山溝溝裏去,吳校長和記者出去後,我也匆匆的離開校園,回家去了。
……
回到我的小村落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剛到村口的時候,我就聞到了燒東西的味道,心裏卻很納悶,現在正值收麥子的時節,不會是誰已經把秸稈燒掉了吧。就在我剛剛轉過一個路口,卻看到我的房子上冒著黑煙。
不好,我的房子著火了,意識到自家出了事後,迅速的往家裏跑去。
當我趕到家的時候,爸爸媽媽也正好從地裏趕回來了。
爸爸正要往火裏衝呢,我看著房子在火中搖搖欲墜,火中似乎有一個人,要我阻止爸爸的行動,我猛的拉住爸爸的胳膊,說:“不能進去,不能進去,房梁要倒”
“不行啊,家裏還放了一萬塊錢,那是你上大學的錢啊”爸爸仍然咆哮著要往進衝,我死死的拉著他不讓他衝。
“哐”,房梁掉了下來,看來下意識的感覺救了爸爸一命啊!
爸爸一下癱坐在地上,這下完了,大學上不成了,該怎麼辦啊,那可是我攢了好幾年的積蓄啊。
這時,住在我家附近的王爺爺把我拉到了一邊,王爺爺由於上了年紀,沒有到地裏收麥子,王爺爺小聲對我說:“躍森,你是不是在學校惹了什麼黑社會的人啊?”
“沒有啊,王爺爺你怎麼這麼說啊”
“我今天看到幾個城市打扮的人來了這裏,還特意在你的房子周圍轉了幾圈呢,要知道,我們這小山村,平時沒幾個城市人願意來的”。
賓白,看來是賓白在報複我,想到了賓白早上對我說的話以及我給吳校長捅的婁子,我意識到那是賓白在報複我,但我為了不讓他擔心,隻是簡簡單單的搪塞了幾句話,把王爺爺給支開了。
過了1個小時,鎮裏派出所就派來幾個人,對我家房子著火原因進行了調查分析,並沒有查出可疑的東西了,最後歸結於風與可燃物,後來又給村裏人講了一些預防火災的知識後,就走了,但我知道,一定是賓白幹的,我也在心裏發誓,我一定要讓賓白為此付出代價的。
晚上,我們家搭了個簡易房子住了下來,我躺在稻草堆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一直在思考著這三年來的一切,對於賓白,我是一直的忍讓,但越是那樣,越讓賓白在我麵前囂張,他一直欺負我,看不起我……
想到這裏,我從床底下摸出今天下午從火堆裏找出的唯一一件沒被燒毀的東西,老式匕首,悄悄的裝到了我的口袋裏,然後起身走到外麵,搬起路邊的一塊大石頭,狠狠的砸到了地上,說道:“賓白,我要讓你為今天做的一切付出代價的,我要讓你知道,我躍森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第二天,父母的情緒已經稍微的穩定了。我和父母說我在城市有個同學給我介紹了個工作,我要去A市打兩個月的工,他們也相信了,向父母告別後,我就重新踏上了到A市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