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雞鳴、平旦、日出。時間一寸寸過,已經到卯時,天破曉。那輪下弦月依然在西邊天空掛著沒落盡,日頭翻紅冒出山頭,已經沒有誰還會去注意那半掛的月。洛陽已開城門,安靜在安靜的東漢首府已經廣納四方賓朋,其實洛陽一直沒有睡過,畢竟離20多年前長安是那麼近,然後...
“洛陽城”隸書一波三折把這三個字扁扁的刻標在城頭,老者帶著二人隨在進城的長長隊伍中,其中好許人多是星夜就在洛陽城外睡了半宿,今天進城不了怕是要待第二天才可以進城。老者拉著二人身形一換,仙纖和二娃隻覺得腳下無法著力,正要蹬地時候。已經停下了,他們回頭看自己已經插隊到一群商隊前了,為首的牽馬日也是隻覺得眼前一亂。繞了饒頭回頭看看再回頭時人又沒在了,這可一下整懵了,指了指又繞繞了頭,終究還是無話說出。就這樣連續快速移形換位不一刻就到達城門下一裏的距離隊伍中,而這幾個正在為快進城高興來回交談的人全然沒注意到插隊的3人。看來插隊也是要高手才做的盡善盡美,仙纖和二娃好像第一次做汽車的人無心欣賞路邊風景,也來不及驚奇左爺爺的快速移行換位,隻覺腹部的東西翻滾到胸部,胸部的翻滾到喉頭吐出一口酸水。
昨晚在山中他們得知身邊的老爺爺名叫左依,來自大東方,具體若何也不得知。兩人都叫“左爺爺”,仙纖全名陸仙纖,2歲還不記事時候就流散在洛陽,因掛的一塊黑玉上一麵篆刻仙纖一麵篆刻陸字。因為是黑玉所以大家以為不值幾個銅子所以一直貼身掛到現在。而二娃也是戰亂流離失所失去家後到洛陽的。能記得清楚的時間在洛陽有3年了,這次進城左依就說要取名給二娃,看看越來越是接近的洛陽城門,左依拍了拍還有些作嘔兩人後背,鼓勵二人長起身後指了指洛陽城道(左依沒有評論兩漢事情,那時候言論不自由的):洛陽在黃河中遊南岸,內流經洛河,澗河,瀍河,伊河幾條河流,北邊是邙山,南邊對著伊闕,東邊盤據虎牢,西還有崤阪。洛陽是天下之中,卻是沒有人敢隨王姓,而隨城姓既是大膽也是更為亙古流傳的,二娃你就姓“駱”。此姓自古有之,傳者極少,一馬在前駱姓,後加一字“笛”,今後駱笛是也。
“駱笛”二娃自語喃喃著,心思在這上麵已經把胃收縮的事情忘記了,這一切都太突然了,一天的奇遇比3年的平凡日子更是衝擊腦神經,前所未有的熱從頭蔓延,脖子,腳,手臂最後是後背和前胸都熱起來,臉蛋這刻像田裏熟透的番茄。三人到城門下查崗進入城後走到一家扯麵館,兩指寬的麵條上麵澆著油潑辣子,店家還備有兩瓣生蒜頭。“哈,好飽”駱笛摸著已經被喝完湯汁的大碗說到,看仙纖還在喝湯也是要吃個精光的節奏,倒是左爺爺稍慢條斯裏的吸著寬麵。吃完後來到一家布店,選了些布料後老板量了仙纖和駱笛肩寬和身高(因為束腰帶,隻是量肩寬,做直筒右衽衣再束腰帶)裁剪中,這是要半時辰(現在時間60分鍾)才能完成,值此機會左依又帶兩人來到到理頭匠,用篦子梳掉頭發中的髒物,後束發腦勺下,仙纖是女孩子多在頭頂束發了再拉到後腦勺。這樣一來半晌時辰已經過......
行至繁華更深處,流於風起雲來時。左依帶著兩人洛陽城來了次大采購,要是那時候有淘寶和京東他們會注冊什麼網名呢!那時候的物流可快遞公司會是鏢局一樣的嗎!三人一人背著一個包袱出了洛陽城,趕了許久的路,三人尋了處清溪歇息片刻,駱笛依然像上次一樣捧舀水,忽然感覺到水麵異常平靜,沒有被自己激蕩出漣漪,倒是空氣有些扭曲,好像被風吹皺的平靜湖麵。身子都有些動不了,左依一下拽起兩人衣領往後退去,在空中落地時候已經身子在兩人前麵了。當下腳在地上一勾,起來一片草葉,待三人站穩,草葉如離弦之箭飛將出去擊在剛剛那時空上,發出一個引力波擴散開來,剛剛空氣中那漣漪已經消失。左依雙手後背說了一個名字:“水源協”
剛剛平若鏡麵的溪麵激蕩起來,水滴點點上起而後有落下而後有上起,還會是同一滴水嗎,或許有原來的記憶在。這時候溪麵上一人慢慢顯開,斑斑駁駁像光像一樣慢慢健全,白衣白發素麵.劍眉紅唇丹鳳眼,好深俊朗。“水源協見過四象左使”那素麵白衣女子作揖。
原來左依真實身份是四像島左使,四象島乃是中原武林一個若蓬萊、方丈、瀛洲三神山的地方,其中蓬萊、方丈、瀛洲三神山在《山海經》記載自秦朝時候就開始尋仙活動,而四象島自周朝以來就有傳言,是一個武林的黑暗森林去處,那裏是許許多多絕世高手隱退的地方,而且位於東海之上,每年一次洋流和台風時候才是可以進到四象島的時候,所以也非高手不能到達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