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才精神失常！”那原告律師被劉凡這麼一嗆，氣得吹胡子，指著劉凡惱怒的打斷了劉凡的話。
劉凡冷笑一聲：“你不是精神失常，怎麼會說出什麼武功的話來，把電視裏麵虛構誇大的東西拿到法庭上來說，你不是精神失常，難道是我？”
“就是你把他們的手骨打碎了，我的當事人全都可以證明這一點。”律師氣得都快糊塗了，那種有力使不出的感覺，讓他覺得自己萬分的憋屈。
明明就知道凶手就是劉凡，那十六個小偷的手就是劉凡打碎的，可是就是劉凡說的也沒錯。一個像劉凡這樣體格的人，是不可能把十六個人的手骨打碎，甚至捏碎的。
觀眾席上，阮老無比同情的看著那個律師，想起看守所那兩件事情，也覺得特別的憋屈。明明就是劉凡下的黑手，偏偏沒有證據，反而劉凡看上去就是個受害者。
“我就說過，這小子心機深，不用點特殊手段，你們根本就不可能知道，這小子真的會古武。隻不過古武隻是傳說，法庭是不會相信這些東西了。這律師要是不能證明劉凡會古武，今天看樣子是不要想治劉凡的罪了。”
阮老摸著自己的胡須，眼中精光閃閃，若有所思的看著劉凡那得意的背影，也不知道又在想什麼。
“阮老，咱們可說好了，這次你不能用特殊手段逼他了。現在的年輕人，那是攆著倒退，拉著不走的，得讓他心甘情願的承認才行。”付老爺子看了阮老一眼，發現阮老那眼神特別像是要陰人的樣子，連忙在一邊小聲說道。
阮老點了點頭：“放心吧，你們看我像是用陰招的人麼。這小子是我研究華夏古武的唯一希望，我把他當佛爺供著還來不及呢。不過你們也看到了，這小子滑不丟手的，不逼根本不上鉤。要不是你們攔著，我還真想把他弄進去再逼一逼。”
正在前麵冷笑著看著原告律師的劉凡耳朵微微抽了一下，阮老爺子的話，竟被一字不漏的落在劉凡耳中。
多日的修煉，劉凡的聽力已經可以和傳說中的武林高手相比美了，聽見阮老的聲音，劉凡順著聲音看了過去，眉頭一皺，心頭暗罵起來：“又是一個多管閑事的老頭子，看來進看守所，就是這個老頭子的功勞了。這老頭子好像在哪裏見到過，竟然猜出了我會古武。”
劉凡和阮老頭子也就一麵之緣，自然不記得了，不過看他和付老爺子坐在一起，說不定以後還會是個熟人。
“休庭！”
劉凡正在想自己在哪裏見過那個老頭子的時候，卻沒聽清楚審判長說了什麼，隻是聽見休庭兩個字，疑惑的回頭看著自己那個隻拿錢不說話的律師問：“怎麼回事？”
“厲害啊，我怎麼沒有想到，人力根本不可能徒手把另一個人的手打成粉碎性骨折，我看這事兒有搞頭，說不定能夠弄個當庭無罪釋放。審判長隻怕也是搞不明白那些人的手會怎麼粉碎性骨折了，拿不準該怎麼宣判，所以休庭了。”劉凡的律師眼睛亮晶晶的，非常的興奮。
“哦？他們拿不準？”劉凡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這事兒的確拿不準，因為從現有所有的證據都表情，那些人的手就是劉凡打斷的，萬般證據都指向劉凡就是凶手，可是臨到最後，卻忽略了最關鍵的一環。那就是沒人能夠證明劉凡擁有徒手打碎骨頭的能力，不能證明，就不能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