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貨是不是見到長得還不錯的異性都這樣講?”春娥輕聲道。
沒等我發話,她直接上前來笑容璀璨地拿過珠寶袋,“這不是我的珠寶麼,”春風滿麵,“難怪總覺得在哪見過,我好像不經意瞧見二位少俠去捉賊的英姿了。”
“額……”被這樣一講,仨人互視,竟無言以對。
“對了,賊呢?”說畢,她打開袋子。
“嗯……不好意思,一時疏忽讓他溜了。”
“這樣啊,原想逮住後報官的,算了。謝謝你們啊。”
話雖如此,整句話除了謝之前抬頭瞄了眼我們外,皆在低頭搗鼓她的珍寶,小夥伴們全驚呆了,著實令人唏噓。
“沒禮貌,怎麼跟她的形象不符啊。”春娥又道。
“算了,管她呢,指不定是哪家暴發戶或被暴發戶包養的小幾呢。”
春娥聽後大概感覺也在理,點點頭後沒講什麼。
“額……”又卡住了,主要是該怎麼稱呼好呢?姑娘?小姐?貴婦人?那不是狗麼。“哦,姐姐,既然東西已經回來了,我們就先行告辭。”
她仍在搗鼓,沒回,神情有細微的變化。
我稍稍搖了搖頭,瞧了下他倆,聳聳肩,“走吧,沒必要久留。”我究竟是嗶了誰了,忙活了一晚上,又累又困,身心俱乏,你就給我這?
我轉過身麵朝他倆,雙手攤開擺了擺示意。“唉,這波虧大了,成就不給領,稱號沒拿到,折騰這麼久,又累又困又渴又餓又很冷,啥子也麼得。憋心。”我把手搭在他倆肩上,左手一隻雞,右手一隻鴨,中間正是那大帥比呀,咿呀咿呀喲~
“哎~”嘹亮,劃破夜空不說,起碼在趨於平靜的此刻還是比較蕩氣回腸的,好吧,或許誇張了點,至少我印象裏顯得稍許刺耳,也不怕吵醒人家自己先被送進官府啊。女人家為啥無論老少,嗓子總那麼尖呢,突然的分貝難怪會有人嚇人一說,雖然喊救命可能人還沒到劫財劫色的就先被嚇跑了,可平常多少注意點吧,哪怕不是也好歹裝下嘛,不要破壞情竇初開的小年輕們對異性的天真美好的憧憬。別人是因為一個人,恨了一個省,你這要我咋講?
男人歸根結底還是青睞淑女跟小鳥依人,頂多選個天生有才的大家閨秀、小家碧玉啥的給自己點壓力跟動力,沒事你對著禦姐、女漢子瞎亮什麼燈?沒爆棚的能力那就是有欠虐症。
貌似又扯遠了,我也是個人才。言歸正傳。
“瞎吵吵嘛玩意兒啊?”
我驚訝地瞧著春娥,“啥時候學的俺們東北口音的?”
她笑著與我相視。我被感染著也笑起來。“瞧你這損色。”
“損色說誰?”她不開心起來。
我指了指那婦人。她眨眼又笑起來,孩童般。
“怎麼了?”我問婦人。
“少東西了。”她手伸進袋裏翻騰搗滾。
我日。我膽小,你別嚇我。“怎麼可能會少,少~什麼?”
“一隻鐲子。”翻來覆去,檢驗後終於抬起頭望向我們,貌似肯定無疑。如果是因為這樣才抬起頭,你還是一直低著算了,我保證不跟你計較什麼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