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萊曼抬著下頜開始向兩女走進;白助煙、陳問道身上也隱有光芒跳躍的時候。
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突兀的在客廳了響了起來。
“沒有什麼滿意的或者,多餘的解釋。”
一位身材高大麵容粗狂卻滿身散發著儒雅氣息的男子出現在客廳裏。
看到兀然出現在場內的男子,陳問道有點頭疼的扶了扶額頭,要是在家中她不管如何都是不會給陳省身一點麵子的,但在外麵不一樣,雖然她有點毫無顧忌,但不代表她沒心沒肺。所以陳問道隻是安靜的站在原地,等著陳省身說話。
陳省身看到安靜站在一旁並有跳出來拆他台的女兒,不露痕跡的滿意的笑了笑。充滿威勢的掃了一眼客廳裏的眾人,說道:“沒有多餘的解釋,你們這一年老實的跟著學校給你們分配的指引者”說著又看了一眼白助煙,“你爺爺的意思跟我一樣。”
白助煙向著陳省身微微躬了躬身,身上跳躍著的危險的光芒消失了,溫和的回道:“助煙知道了,陳叔叔。”
說完,陳省聲握著拳頭放到嘴邊幹咳了一聲,走到陳問道身前,用著寬厚的手掌在陳問道本來就頭發睡得跟雜草一般的頭頂上搓來搓去,邊搓著,陳省身充滿威嚴的眼睛也慢慢眯了起來,露出藏匿不住的幸福神色。肆意的搓著愛女的腦袋,陳省身覺得他渾身的毛孔都舒展了開來,真是舒爽啊,多久沒這麼隨便搓過陳問道的頭了,今天因為怕這個公寓裏的幾個小祖宗搞事情,特意來一趟真是來對了。
雖然如果可以陳省聲能搓陳問道的頭搓上一天,可他也不是個不識度的人,向來見好就收不“貪刀”是他的優秀的行事立命的方法之一。在陳問道即將不管不顧完全炸毛前,陳省身收回了手,低著頭看著陳問道說了聲“爸爸走了,問道你在這自己好好照顧好自己。”便向門口走去,留給客廳眾人一個深不可測的背影離開了。
陳問道看著陳省身高大的背影輕輕啐了一口,心裏想到,死老頭就知道挑外人多的場合欺負我,下次等我回家有你好看的。陳問道在心裏那個小本本上給陳省身記上了一筆。
萊曼雖然不知道這個突然出現每過多久又離開了的大叔是什麼人,但萊曼卻隱約能感到這個儒雅的中年男人身上潛藏的極度危險的氣息,這種程度的氣息他原來隻在大導師羅夫身上感受過。所以在陳省身一出現的場內,萊曼頭發上跳躍的狂躁的光芒便幹脆的消失了,他雖然火爆狂躁,但不代表他沒理智。
在這種不明身份卻又氣息強的可怕的人麵前散發出戰意,可絕對不是一個正常人會做的事情,雖然萊曼很自信,但萊曼也很相信自己的判斷;這個儒雅的中年男子絕對可以一掌拍死自己,要是自己散發出的戰意好不死的讓這個中年男子誤會了,自己被他一掌拍死,他找誰說理去,而且他前麵得罪的好像還是這個危險中年男人的女兒,要是這個中年男子剛好借著感受有人對他散發敵意,所以他主動進攻率先將危險抹殺於繈褓裏這個理由,一巴掌隨手把他拍死了那可太冤了。別說不可能,這個世界上的大人物們基本都是神經質的,不講道理的,從來傲慢堅定的認為他們自己本身就是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