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親愛的老婆此時才好似有所察覺,對他們瞪著眼睛。
戴花孫勝忽的搶過去,對老婆肩膀靠靠笑道:“張新兄弟,既然我們那時候得不到她,現在我們就當著他老公,以及老師的麵得到一次。”
老師?
郝漢納悶。
“那,我們還得再等老師?”張新道。
戴花孫勝卻一腳將一旁係住的包袱踢開,卻見一顆人頭滾落出來,正是滿臉白胡須的學究。
“你,你把他殺了?”張新驚訝。
戴花孫勝道:“我去請他,誰知他竟然罵我無惡不作,不配做他的學生。我見他是個孤老頭一個,就一開心,將他殺了。”
撲山豹張新一把將郝漢甩個跟頭,摔倒在挑子的旁邊。他自己則撲過去踢踢那顆頭顱,罵道:“上學時,你總是打我手板,罰站,讓我吃盡了苦頭,你也有今天。”
“反正入了摘星堂,沒人敢抓咱們。”戴花孫勝給張新使個眼色道:“別光看這老骨頭,動手。”
“哈哈,白日鼠,今天我掐死你,日你老婆。”張新大笑一聲,雙臂伸展便又朝著郝漢撲來。
郝漢躺在地上,見他就要撲到自己的身前,猛的一轉身躲開。
張新一下撲空,臉摔在地上。
郝漢順手一摸,從挑子上抓起那把鐵鍬,心中想的都是學究滿臉慈祥,因此,心中一狠,一掄右臂,鋒利的鐵鍬便插在張新的頸椎上麵。
哢吧,將他的頸椎完全切斷,頭顱掉下來。
“張新?”
戴花孫勝大叫了一聲,從腰間抽出一柄一尺長的刀朝郝漢衝過來。
郝漢現在的身體,現在的武藝是絕對不是他的對手的,因此隻能憑借著瘦小的身體躲閃。
戴花孫勝腿長速度快,一下便追上郝漢,擺著刀鋒就砍。
“老公。”
老婆在一旁大叫了一聲,從後麵用力的一推戴花孫勝,她自己先摔倒在地上。
戴花孫勝也是一個趔趄,舉著刀的身體沒有站穩,他便用刀插在地上,身體剛要站直了。
郝漢衝過去,一把抓住了他後腦上的頭發,順勢一跳,用鋒利的鐵鍬在戴花孫勝的脖子上一抹。
“你?”
戴花孫勝轉身的同時一把將郝漢打飛。
郝漢重重的摔在了老婆的身旁,一把將瑟瑟發抖的她摟了過來。
“你?”
戴花孫勝滿臉怒色,依依不饒的舉著刀便來砍兩人。
完啦,這下自己反抗不了。郝漢心中想,對不起了各位梁山好漢兄弟們,聚會的任務在自己這裏斷了,不過,和自己老婆死在了一起也是一件人生快事。便將老婆柔軟的身體緊緊抱住。
老婆仿佛有感應一般,也緊緊的抱住郝漢。
“你們?”
戴花孫勝的刀已經在半空,就要落下來。
噗嗤一聲。
卻見他的脖子的氣管處好似爆開的氣球,一條大裂縫裏氣脈衝泄,血霧紛飛。瞬間,便倒在地上死了。
郝漢慶幸,自己使用的剛才的那把鐵鍬,還是成功了。
老婆忽的驚叫一聲道:“你,你打死人了。”
郝漢轉頭望著她一雙柔情的大眼睛,咬牙道:“為了你,我誰都敢殺。”
老婆的眼中頓時迸飛出來淚水,猛的控製不住,緊緊的親吻住了郝漢的嘴。
一刹那,郝漢感覺,香甜濕潤,宛如吻著一枚小草莓。
和老婆所有的情仇怨恨都在這兩個人相互交流的一刻,化解。
“不,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郝漢將老婆推開,拉起來,右手撿起地麵上的那把鐵鍬。左手抓來孫勝的長刀。
尋找到院子當中土最鬆軟的地方,左右兩個手臂開工,好似鑽機一樣,一會便將身前的土堆打出來一個洞。再向裏挖有十米,轉著橫向挖了三米,瞬間寬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