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王朝建立後,經過一段時間(這段時間可能會兒很長)由於統治者的昏庸,使祖先治理得清明繁盛的國家變的無比衰敗,掌管國家的人無比腐敗,從而導致天下大亂,江湖紛爭,群雄逐鹿,大好河山一片混亂,到處血雨腥風、屍橫遍野,令人毛骨悚然。在南方一個名叫仙佛山之地,腳下一片淨土,此地綠水青山,河流蜿蜒,這裏的人們沿著河流邊上搭建了許多吊腳樓,在岸邊栽種著無數楊柳。這裏既有古村落的靜謐,又有古村落的祥和,雞犬聲相聞,潺潺流水倒映著河邊的房屋,在太陽光下水波的流動愰動著水裏房子和楊柳的倒影,仿佛房子和楊柳在水裏被折疊起來一般。光線透過一排排垂著無數絲絛的楊柳,穿射到水麵變成閃閃發光的小點或一道亮線,讓人看得眼花潦亂。由於地處大山深處,這裏沒有戰爭紛擾,這裏的人們男耕女織,過著神仙眷侶般的生活,仿佛這個世界隻有他們。
在這群吊腳樓中,有戶非常宏大豪華的院落,裏麵住著一位司長,此人姓田,名偉業,司長也就是當地的管理者,也可以說是他們的皇帝,此司長愛民如子,這裏的人們無人不敬仰,在他的治理下,人們安居樂業,過著衣食無憂的生活。
不知是哪一年哪一月,也不知是哪一天哪一時,這位司長的正房夫人懷胎十二月終於在這天要生產了。也就是在孩子剛出生的這一天,一位外來的人打破了這片土地的寧靜,這人到這裏時已狼狽不堪,像是幾天幾日已沒有吃東西,走起路來東倒西歪,身上的衣服也破爛不堪,唯有他身上背著兩把明愰愰的劍能夠證明此人還有那麼一點來頭外,從別的地方怎麼看怎麼像一位乞丐。
對於這裏已經有很多年與外界隔絕的人們來說,看到一個外麵世界的人,而且還這樣的落破,他們恐懼與好奇並生,都遠遠的跟在他身後走著,但沒有一個人敢挨近他或者是願意接濟他,當他走到司長的府院前突然停下了腳步,司長門前站崗的二十名士兵看到這麼一個窮叫花子在這裏站著,而且後麵還跟了這麼多的村民。時刻不忘耀武揚威的士兵長對手下的人一看,頭向那叫化子偏去,這些手下馬上會意,向在他們眼裏認為的叫化子走去,一走上去,士兵長就發話了:
“哪裏來的叼民,也不看看這裏是什麼地方,這也是你能待的嗎?趕緊給我滾,要不然,我的刀劍可不長眼。到時傷著你了,你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士兵長說完話,看那乞丐仍然是呆呆站在哪裏,並沒有給他任何回應。於是又用手指著他:“說你呢?原來你還是個聾子,好,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讓你瞧瞧我的厲害。”於是用右手一掌向那人打去,沒想到那人紋絲不動,反而讓士兵長摔到在了二十步之外,這一下是那麼的突然,以至於那些手下和後麵的村民都還沒有反應過來,這時後麵的村民都相互議論了起來,有說這功夫了得的,有說有好戲看的,還有在點頭的。
士兵們則驚得目瞪口呆的向士兵長望去,又像那個人看去,並且一齊下意識的一手拿著劍身,一手拿著劍柄,然後左腳向後邁去,佝僂著身軀,做出要進攻的樣子,但他們在想進攻不敢進攻之間猶豫著。這時被打倒在地的士兵長獨自站了起來,一站起來又差點倒了下去,然後又歪歪扭扭幾下後用劍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平時隻有他橫行鄉裏,豈有被人打倒在地的道理,這讓他十分的氣憤,一起來就對著手下吼叫到:“你們這群蠢貨還站著幹什麼,還不給我上。”這些手下一聽這話,把早已握著的寶劍抽出,一個個身不由己的向那個人衝去,圍成一個圈,將那人圍在中間,所有寶劍的劍頭都指向中間的那個人。然後齊聲大喊著向他衝去,沒想到在他們還沒有近他身之時,這些士兵的寶劍早已折斷,他們身軀則一個個倒在地上。這裏麵誰也沒有看清這人到底是怎麼做到這一步的。跟來的人此時已經沒有一個人說話,都屏住呼吸,一個個目瞪口呆,他們從來沒有見到這樣的怪事。心裏除了歎服外,更多的是後怕,要是他對我們動手怎麼辦。這一想他們更不敢動了。
這時那人發話了:“還不去叫你們的主人出來回話。”
一聽這話,在地上痛得左搖右擺的士兵們看著士兵長,士兵長對著那一個通報的人吼道:“看我幹什麼還不快去向司長通報。”那個士兵忍著劇痛拚了命的向裏跑去。
此時在裏麵的司長,已經被夫人生孩子忙得焦頭亂額了,指揮這個人幹這個,那個人去拿那個,其實這些不要他喊,這些待女也會做的,隻是他聽到裏麵夫人撕心裂肺的哭聲,因為心裏急,他總覺得這些待女們的速度慢得不能再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