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北院沒有監控,所以大門是誰打開的,珍珍走進進去後,在裏麵發生了什麼,沒有人知道。
“女士,看清楚了吧,是您女兒自己走進去的。”田海看完視頻後,表情有些不悅地看著珍珍的媽媽,“再說,孩子從您眼皮子底下獨自離開房間,也算是你這個做母親的監護不當吧!”
“你……”珍珍的媽媽氣結,但是又不知道說什麼好。
“江小北,你怎麼會知道珍珍在北院?”張隊皺著眉頭看著,盯著我問道。
我看向張隊,眼神與他對視了一會,對視的過程中我有種強烈的感覺,似乎張隊非常想知道我為什麼又去了北院,我看見了什麼,或者說,我還知道些什麼。
這種感覺很強烈,也不得不讓我在意起張隊為什麼會這麼在意北院的事。
“還記得昨天晚上在東院的時候,我說過在客房裏看見了幾個黑黢黢的,像是燒焦了的怪物嗎?”我沒有直接回答張隊的問題,而是反問了他一句。
“記得。”張隊答道。
“其實那天不光我看見了,珍珍也看見了。”說著,我轉頭看向珍珍的媽媽,對她說道:“您還記得吧,您女兒說,那個焦黑的怪物企圖要把她拖走,但是你拚死把她摟在懷裏,所以那個怪物就放棄了。”
珍珍的媽媽點點頭,證實這話她女兒說過。
“當昨天我說見到了幾個焦黑的怪物的時候,大家都在猜是不是北院燒死的那四個女學生,而她們又曾經試圖帶走珍珍,所以當珍珍突然消失不見的時候,我第一個反應就是會不會又是被她們帶走了,但我又無法證明我的推測是對的,所以我隻能自己先去北院查看一下。”
說完,我看著張隊,盯著他的眼睛問道:“我這麼回答夠清楚嗎,張隊!”
“這些都是你的一麵之詞,珍珍太小,還沒有準確判斷事物的能力,她的話不能全信,所以你說的這些話也是有待考證的。畢竟監控視頻顯示珍珍是獨自一個人去的北院,今天下午也隻有你單獨和她見過麵,誰也不能證明當時你沒有約珍珍在北院見麵,所以江小北,你還是有嫌疑的。”張隊的眼神已經沒有了之前的那種探究,倒是多了幾分攻擊性。
“也對。”我無奈地點了點頭,“沒人證明我沒有對珍珍說什麼奇怪的話,同樣也沒人證明我教唆珍珍晚上去北院見麵。所以在你們懷疑我之前,最好拿出證據來!”
說完,我狠狠地瞪了張隊一眼,也不管在場的人怎麼想,轉身氣憤地離開了監控室。
我能感受得到,珍珍的媽媽也好,張隊也好,他們都在努力地把這個事件的責任往我的身上引,但是抱歉,老娘不接著!
剛從監控室出來,就聽見有人叫我的名字。
“江小北……”
我腳步一頓,還以為又是珍珍媽媽不依不饒的,有些不耐煩地回過頭去,卻發現站在我身後的竟然是客房服務部的王美美。
“江小北,我有件事,想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