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來眼一直被我抱在懷裏的珍珍,感覺手臂都要斷掉了,於是艱難地迎著光亮的方向走了過去。
“海哥……海哥,我找到珍珍了!”我大聲地向著田海他們的方向喊去。
“小北?”田海第一時間聽出了我的聲音,快步向我這邊跑過來,當看見我吃力地抱著珍珍的時候,田海趕忙伸手將珍珍抱了過去,我瞬間覺得加在我身上的力道消失了,兩條胳膊瞬間癱軟地垂了下來,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珍珍,珍珍……”第二個跑過來的是珍珍的媽媽,見到昏迷不醒的珍珍,急切地問我道:“珍珍怎麼了?她怎麼了?”
“江小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緊跟著張隊帶著其他人也到了跟前,看了眼躺在田海懷裏昏迷的珍珍,又看了看我,語氣有些不善地問道。
“我……”我剛一開口,就想起了南宮翊的話,他說若我不想找麻煩,就最好別說什麼奇怪的話。而且眼前張隊的態度讓我感到很不舒服,就好像珍珍的失蹤和我有關似的。
“我也不知道,我找到這裏的時候,珍珍已經昏迷躺在地上了。”我解釋道。
“你為什麼會找到這裏來?我記得我跟你說過,不要來北院。”張隊看我的眼神更加古怪了,嚴厲中又帶著審視。
“珍珍失蹤了!難道在找人的過程中我們還要區分這裏讓進,那裏不讓進嗎?”見張隊對我如此態度,我一時沒忍住,就頂撞了回去。
我剛剛經曆了這輩子都沒經曆過的恐怖事件,可以說如果不是南宮翊及時出手,我可能現在也已經是個死人了。
可以說,我現在的精神是非常脆弱的,可我現在不但得不到一絲的安慰,卻像是犯人一樣被人審問著,這能不讓我惱火嗎!
想到這,我看向張隊的眼神也變得犀利了幾分, 盯著他的眼睛,問道:“張隊,你一再強調北院不能進!那麼你告訴我,北院為什麼不能進!”
“這是規矩!”張隊居高臨下地盯著我,咬著牙說出了這四個字。
“誰的規矩?”我反問道。
此時的我火藥味十足,但也不難看出張隊很緊張別人進到這個北院來,所以我想這個張隊一定有什麼秘密是不想讓人知道的,而且這個秘密,和北院有關。
“好了你們!我女兒到現在都昏迷不醒,你們吵什麼吵!我女兒要是有個三場兩短,我就去法院告你們!”珍珍的媽媽大喊道,同時從田海的手中接過珍珍,轉身就走。
我和隊長互相瞪了一眼,誰都沒有再說什麼,一群人浩浩蕩蕩地一起往回走。
出了北院,張隊不忘把北院的大門鎖上,這才跟著一起離開了。
他這麼小心翼翼的做法,更加印證了我的推測,張隊和北院,一定有著某種聯係。
珍珍躺在客房的床上,一直處於昏迷狀態,她的臉色慘白,下眼袋鐵青,嘴唇也毫無血色。
珍珍的媽媽坐在床邊,緊緊地拉著女兒的手,先是哭了一通,隨後轉身厲聲地質問我:“江小北,你說,你為什麼要害我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