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嚴寒之地,一處還算僻靜的村落,此刻卻在大雪中毫不遲疑的發生了悲劇,妖魔大舉入侵,對於這個隻是沒有交付討伐妖魔金額的村落來說,唯一的救星大劍,是不回來了。。。
位於村子劇中位置的一個房屋內,
“躲好,一會千萬別出聲,孩子記住無論看到什麼都別出聲。”我一臉茫然的被這個好心的大叔給塞進了床底下的小儲物室中,沒一會煙味,人聲鼎沸,尖叫的,逃跑的各種聲音湧入而來。對於這個隻認識一天的大叔,我甚至連臉部輪廓都沒有記清,就在外麵巨大的騷亂後體會到了什麼血與火。
木質房子的門板被什麼恐怖的東西瞬間打碎,大叔一臉驚恐的被一個看似像是動物的直立生物給四分五裂,血液和腸子橫流,直立動物一臉貪婪的享受著大叔的血肉,而全憑木質地板的縫隙看到一點點跡象的我,此刻本能的顫抖著,恐懼著,淚水絲毫沒有保留的劃過稚嫩的臉頰,嘴巴無聲的張著。。。
一切都是如此的突然,家裏貧困交加,但是父母仍然能保證我最低的食物供給,他們寧願自己餓肚子,雖然很勉強,但是日子就是這麼有一天算一天的過著。
在北方阿爾方斯這個常年嚴寒之地,想要美好的生存,那是奢望,遠沒有大陸南方以及西方來的適合居住。
而對於生存於此的人來說,打獵以及保護商隊算是比較正式和傳統的工作,隻是我家位於一處獵物貧瘠的地方,父親每次都要跋涉半天去更遠的地方才能打到獵物,短暫且不符合季節的春季勉強收獲點,一年四季都是嚴寒居多的阿爾方斯,你可以想象打獵的難度。
父母雖然沒有表示,但是我知道他們一直想要一個男孩,男孩能更好的生存下去也能更好的延續家庭的弓箭和利劍,這是傳統,女孩除了嫁給一個還算可以的男孩,就是那種優秀的獵戶或是出色的手藝匠人,匠人在北方是一個受人尊敬的職業,優質的皮毛異界人們需要的武器和器皿都是通過匠人的雙手打造,自然收費也不算便宜,對於處於弱勢的女孩來說婚姻沒有第二選擇。
而勵誌幫助父親打獵的我,隻是一個才7歲的小娃娃,除了長期勉強能拿起一束弓箭外,絲毫沒有作用,頂多幫著父親撿柴火,就算是最簡單的撿柴火也是費盡力氣,對於時刻麵臨危險的遠足獵戶的父親來說,我完全就是一個累贅,這讓我很受打擊。
雖然沒有直接幫助父親,但是,讓我知道了不少事情,我可以羨慕村長家的女孩炫耀村長每次去大都市皮耶塔販賣皮毛時候,獲益帶回來的洋娃娃或是好吃的糖果,但是也隻是遠遠的羨慕,自己還是能分清事實的。
從沒撒嬌或是索要過糖果,曆盡所能的幫助打點家務,還算可以的收獲是自己很有裁縫和烹飪的手藝,不過越發的老實懂事,反而讓父母有點無所適從。
直到有一天,母親的肚子又有了,看著父親的愁苦以及母親的那種期待表情,還算懂事的我,知道自己被販賣的日子不久了。
每每父親打獵空手而回的沮喪以及母親的長歎,都讓我更加確信了自己會被賣,女孩,尤其是長相還算可以的女孩,被賣的概率很高,如果你家實在過不下去的話,賣女孩那算是即合理又痛心的事情,對於家庭和女孩來說都不算差,在北方有能力買女孩的人一般經濟條件都不錯,至於之後是女孩被轉賣到哪兒就看人的運氣了。
終於到了那一天,一個看似還算熱情且善解人意的中年大叔來到我家,在一番打量我之後,麵露滿意的笑容,爽快的給了父母一包沉沉的比拉,在父母淚流滿麵的依依不舍中,我被販賣了。
隨著雪片隨風遠去的我,看著曾經被稱為家的地方,默默的回頭流淚,在這兒雖然沒有那些富足人家的美好,但是對於全力養育我的父母,我真的。。。
父親得意的弓法以及獨對巨獸的劍技是我唯一紀念,同時還有母親的裁縫和烹飪,也許能做一個手藝不錯的廚娘也不一定。
從偏遠山區走到北方還算大的城鎮時候,我不禁被琳琅滿目的商品以及從沒見過的東西感染了,終歸兒童的天性戰勝了離家的痛苦。
在城鎮休息2天,躲避了季節性的暴風雪襲擊後,叔叔繼續帶著我往南方而去,在快到溫暖的南方前的一段最後的雪地裏,出現了一座驛站,是給去北方以及從北方去南方的人準備的,在驛站內再次感受到天南海北的個子風味,大叔,老人,武者甚至是盜賊團以及穿著暴露的大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