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市的深秋很冷,冷得令人寒顫。
但一切都沒有蘇芊洛此時的內心冷,她倔強的咬緊牙關,承受著男人在身上的馳騁,帶給她身體上,心靈上,刻骨銘心的痛。
周亦塵,她青春的美好,她最初的暗戀,她曾認為此生最愛的人,現在為了別的女人而來傷害她。
她恨,恨不能剜出他的心髒。
周亦塵陰沉著臉,鷹隼的目光帶著嘲弄,盯著那張蒼白無血色的小臉,大掌扣住她嬌小的身軀,像是要嵌入她的骨頭裏,身體猛烈的撞擊,車廂跟著猛烈搖晃。
“蘇芊洛,真想不到你還是處子之身,你不是嫁人了嗎?”
這句話如刀一般又捅向蘇芊洛的心髒。
蘇芊洛的嗓音因為痛苦而沙啞:“周亦塵,那個孩子和我沒關係,你信嗎?”
她荒涼一笑,她知道,他不會信的,再多的解釋也無用,不然也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時間仿佛凝固,周亦塵沉默著。
蘇芊洛笑了,露出一個淒涼的笑,一切都不同了,她不再是十六歲的她,他也不再是那個腹黑小氣又嚴厲的鋼琴老師。
最後的衝刺,周亦塵鬆開了她。
蘇芊洛蜷曲著身體縮在後座上,冰涼的眼淚消失在鬢發中,唇色泛白。
周亦塵扯過空調毯扔在她身上:“令人惡心。”
車子開到一棟別墅對麵的路旁,蘇芊洛撐著殘破的身軀慌忙坐起身來,她抱著空調毯,因為她的衣服全被眼前這個惡魔撕碎了。
她焦急的衝周亦塵吼道:“周亦塵,你要做什麼?快點帶我離開,我不要回到這裏。”
“嗬!回哪裏由不得你做主,我已經通知你的好丈夫來接你了。”周亦塵輕蔑的看一眼蘇芊洛,說到好丈夫時,眸中閃過一道狠戾。
眼淚又模糊了雙眼,她恨自己的無能,又恨眼前這個惡魔。
不過幾分鍾時間,一輛車開過來,蘇芊洛感到耳鳴,頭腦混亂,心沉進了湖底,再也支撐不住的暈了過去。
周亦塵皺了皺眉。
莫凡來到車前也沒管周亦塵,拉開後座的門抱起裹著毯子的蘇芊洛放入自己的車上。
“莫少,你和蘇芊洛結婚已經一個月了,怎麼她還是處?是你根本不行嗎?”周亦塵嘲諷道,他不急不慢的走下車,無論何時何地他都能尊貴優雅的無可挑剔。
莫凡轉身對上他深邃漆黑的眼眸,臉色陰沉的滴水:“姓周的,如果洛洛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就算賠了公司也要和你同歸於盡。”
車子疾馳的奔向s市的東方醫院,他害怕她出事。
等醫生檢查完,莫凡才鬆了一口氣。
“莫少,少奶奶暈倒隻是因為情緒過激,精神受創,隻是一個星期之內不能行房事,過一會兒她便會醒過來。”醫生彙報著蘇芊洛的情況。
“有勞了,隻是……”莫凡笑了笑:“我想你明白,有些話該說的才能說,不該說的最好把嘴巴閉緊了。”
“是,是,莫少說的是。”醫生隨即符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