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神秘錦盒(1 / 3)

飛鶴驕陽

第一章:神秘錦盒

晨光初露,冷風呼嘯,巫山腳下,迷霧蒙蒙。冷風吹散迷霧,帶來了陣陣讓人嘔心的血腥味,腥味愈來愈濃,從茫茫迷霧中突然透出一陣黑影。

黑影移動得極快,轉眼間就以衝出濃霧,帶出了陣陣血腥味,黑影是一個絕色少婦,少婦神色慌忙,身著紫青羅衣,羅衣上血漬斑斑,腥味甚濃,一雙眼睛冰冷如破曉的寒霧,發出了讓人無比自信的堅強,黑玉般的長發以淩亂至胸前,懷中緊緊地抱著一個小孩。

小孩年約五六歲,長得極其俊美,長長的睫毛輕顫在臉頰,小巧玲瓏的臉龐透出了皎潔的星輝。牢牢地抓住少婦的羅衣。

少婦拚命的向前走著,似乎以疲憊到了極點,每走一出步都以是遙遙欲,全靠一棵堅強的心撐著,自己的生命沒什麼不要緊,但絕不能讓自己的孩子落入別人的手上,一路不停的告訴自己,一定不能停下來。

濃霧更濃,冷風更冷,風瘋狂的吹,透入骨髓,冷得讓人無法呼吸,天地間瞬間充滿了殺氣,正當她拚命的向前跑著,在她身後倏的馳出來了十多匹駿馬,馬上個個都是彪形大漢,手裏拿著不同的兵刃,馳在最前麵的是一個身穿黃色勁裝,身材矮胖,圓圓的臉蛋上留有短須,活像一個長了毛的肉球。寬大的手掌拎著一柄長劍,一邊疾馳,一邊抽出長劍,口中大聲喊道“張夫人,現在你隻要交出東西才會有生存的希望,否則休怪我等手中長劍不認人。”聲大如雷,震得人耳朵嗡嗡作響,餘音回蕩,久久不絕,顯是真力充沛內力高強之人。

這絕色少婦乃是閃電劍張安奇之妻,名為陳芳,江湖綽號“玉蝶女郞”那她怎麼會落得如此的淒慘落魄,遭到那麼多頂尖高手的追殺呢?

昨晚是一個美麗的星空,星星像寶石般閃爍,在寧靜的認夜色裏。衝出了一匹如白雪般的俊馬,一塵不染,此馬異常神速,眨眼間以去了十餘丈,騎馬的是一個和尚,頭骨高突,太陽穴暴起。顯是內家高手,腰上掛著一柄追魂刀,迅間馳進了巫山腳下的一個小村莊。

來到一座莊院前,突地勒緊馬韁,俊馬長嘶一聲人立而起。和尚打量了一下四周,喃喃地道“是這裏了”翻身下馬,取下配刀,行至莊院前,良聲道“張大俠在家麼”

不久,大門吱哎一聲,從裏麵出來一位老者,穿著一件青布長袍,見著這和尚不禁頓感驚訝。這和尚乃是人見人怕綠林道上的高手,人稱“飛燕神僧”法家佛號正德,名字雖然好聽,但其段卻是辣得很,不知他今晚到這又有何事。

正德喧了一聲佛號,道“張大俠,有禮了,老衲深夜造訪,還請兀怪才好。”

老者拱手抱拳笑道“哪裏哪裏,今日大師大駕光臨,頓使寒舍蓬畢生輝,理應遠迎,不知大師深夜到此有何見教。

正德打了個哈哈笑道“老衲是想向張大俠討樣東西,不知可還願意。”

老者張凡葦道“不知大師所指何物”

這時道上又馳來了一匹駿馬,馬上是一位穿著淡黃色長袍的中年漢子,手握長劍,飄身落地。不濺起半點塵埃,輕功造詣可算是登堂入室,隻見他兩眼神采逼人,哈哈大笑道“張大俠,唐某也想向你討樣東西,不知大俠是否也願意。”

張凡葦一聽此人姓唐,輕功如此之高,一張臉又是蠟黃,難道此人竟是蜀中唐門“千裏飛鏢”唐汰,當下暗自心驚,此處今晚竟然聚集了這麼多武林高手,當下不動聲道“唐公子,怎麼今晚也如此有雅興,不知是要何東西,還勞煩你不遠千裏來到時寒舍,張某自當雙手奉上。”

唐汰仰天一笑道“張大俠你太客氣了,聽說你曾得到“仙鶴島主”陸曉天的傳寶,不知可還借來給在下一觀。”

張凡葦轉眼望向正德道“不知大師又是想要何物。”

正德冷哼一聲道“你先拿出再說”語音未落,猛地一拳衝出,夾著呼嘯之聲擊向張凡葦。

張凡葦雙腿遠勁,滑退五尺雙手一張,剛好把大門給關上,正德一拳打在了大門上,隻聽聞轟隆一聲,門上出現了一個大洞。

張凡葦退至院中,迎麵行來了一個中年漢子,見著張凡葦,臉上不禁露出了疑慮之色。問道“爹爹,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張凡葦急道“安奇,先別問這麼多,晚了隻怕來不及了。”話落,從身上取出一個精美的盒子遞給張安奇,正色道“安奇,好生保護好這個盒子,要用生命來保護它,絕不能讓它落入他人之手。”

張安奇見爹爹一臉著急的麵容,雖不知發生什麼事,但定非比尋常,當下便沒再多問,伸手接過錦盒。

張凡葦道“安奇,叫上陳芳快走”

張安奇道“爹爹,你不跟我們一起走嗎?”

張凡葦道“安奇,你們先走,為父隨後就來。”

這時陳芳抱著孩子張青雲從裏麵走了出來,道“奇哥,發生什麼事了?”

張凡葦道“今晚隻怕凶多吉少,外麵聚集了不少的武林高手,你們帶著雲兒快走。”

張安奇深知爹爹的性格,知再說無意,深深的望了一眼張凡葦,道“您要多加小心,我們就在前麵等您。”

張青雲突然掙脫陳芳的懷抱,撲向張凡葦,仰頭望著那張慈祥又親切的麵容,柔聲道“爺爺,我和爹娘就在前麵等您,爺爺可一定要來噢,答應雲兒。”

張凡葦抱起雲兒,雙眼突然通紅,臉頰不禁出現了兩棵英雄老淚,道“雲兒,快隨你爹娘去,爺爺答應你,很快就來的。”說到最後聲音不禁都以顫抖,稍一定神,又道“你們拿著錦盒去找“獨孤女俠”陸紅霜。把錦盒交給她,說不定還有一現生機,到時一切也就都清楚了。”

張安奇夫婦同時一驚,心想“獨孤女俠”在十多年前就以在江湖上消失了,且無人知道她的行蹤,這要到哪裏去找,兩人不禁同時望向父親。

張凡葦也行兩人心意,但苦於自己也不知道,不知其陸紅霜是死是活,眼中布滿了一片迷惘。心中勾起了十多年的一件往事,那是在一個下著很大雨的晚上。一個獨行少女在夜裏急行,少女身法極快。轉瞬間以至眼前,但見這少女貌美如花,秀眉輕揚,眼如秋水。

張凡葦猛然一驚,但見這絕色少女如花瓣般的嘴角邊還留有一條條未被大雨衝洗去的血漬,全身淋得濕透,再仔細一打量,這少女中還提著一柄正在滴血的利劍,身上以不知劃破了多少傷口,顯然受了不少內外傷,心中不由的生出了一股憐惜之情,心想不管這少女是因何受的傷,把人救下來再說,隨手把自己的外袍脫下來,衝進了雨夜,道“姑娘,外麵下著大雨,進來躲下雨吧。”說完,指著自己剛才躲雨的茅屋。

少女轉身一望,見張凡葦正拿著一件外袍向自己走過來,隻見袍子在風中飄動,心中不禁流過一陣暖流,突地,長劍一領,刺向了張凡葦。

張凡葦大驚,初見這少女眼色柔和,絲毫沒有敵意,怎地突然提劍刺來,心中不禁上慌,少女身形快如流星,頃刻之間,劍尖以觸及咽喉。

張凡葦更是大驚,這女子身法竟然快到如此程度,當下顧不得思索,縱身一退。讓開三尺。但少女長劍如影隨形,使終緊緊離自己咽喉要害之處不到半寸,無綸張凡葦如何閃縱騰跳。怎麼也避不開長劍,到後來張凡葦幹脆停下來不動了。暗想自己一翻好意,你總不能不分青紅皂白就把我殺了吧。再者自己武功也差對方太遠,再怎麼樣也白費勁,還不如停下來,看看你到底想怎麼樣。

少女見張凡葦突然停了下來,雙眼緊緊地盯著自己,不禁奇問道“你怎麼不躲了,你不怕我殺了你嗎.”

張凡葦一翻無奈道“姑娘你要殺我,我躲得了嗎?再問姑娘你又為何要殺我呢?在下好心請姑娘去避雨,為何要這般對待在下。”

少女上下打量一下張凡葦,見其氣宇軒昂,氣度不凡,對方言語之間又甚是誠懇,不像是在撒謊。說不定當真是出於一翻好意,不禁對張凡增加了些許好感。但還是冷冷地道“那你是誰,深夜裏你為何要一女子去茅屋,到底是何居心,還說我錯怪了你。看你就不是好人。”

張凡葦雙臉不禁一紅,暗想自己確有不當之處,難怪人家對自己起了疑心,急忙解釋道“我、、、、、

少女見張凡葦神態緊張兩頰不禁急得緋紅,心想自己當真錯怪了他,看他樣子也絕不可能是派來殺自己的殺手,不等張凡葦把話說完,搶先道“公子,你不必驚慌,是小女子的不對,錯怪你了,”收起長劍,行了一禮,以試道歉。

張凡葦連還一禮,忙道“在下也有不對的地方,實在是太唐突了,冒犯了姑娘。”

少女武功其實比張凡葦高出數倍,初見張凡葦叫自己進屋躲雨。暗想這又可能是殺手的詭計,但又怕錯殺了好人,便試他一試,要不然以張凡葦的武功恐怕早以死於劍下,這時見張凡葦舉指穩重,謙卑有禮,不失君子風範,道“公子不必多禮,小女子實在是太莽撞了,冒味問一問,請問公子尊姓大名。”

張凡葦見這少女問起自己的名諱,不禁再次打量了一下,但見其唇紅齒白,膚如白雪。一雙眼睛明**人,正在望著自己,忙收聶心神。道“在下姓張名凡葦,不知姑娘有何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