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是誰的?
他明知道,卻還要這麼問,因為他想聽她親口告訴他,孩子是他的!
然而,向雪偏偏跟他對著幹,撒起謊來麵不改色,隻聽她冷言相向:“景先生,您未免也管得太寬了吧?我記得早在四年前我就已經不是你的女人了,孩子是誰的,跟你有關係麼?”
他眼中怒氣漸漸彙聚,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話:“該死的女人!你再說一遍!”跟他沒有關係?她竟然敢說跟他沒有關係?這個女人真是被野放太久了都不記得自己姓甚名誰了吧?!
她挑釁的仰起頭:“說幾遍也一樣,孩子是我的,但是跟你,沒有任何關係,我知道您日理萬機,可我也不閑著,沒事不要再出現在我麵前打擾我……唔……”
話為說完,隻覺眼前一晃,她的身子被勒緊,緊貼著一個結實的胸膛,一陣天旋地轉之後,背脊抵住了冰涼的牆壁,她被禁錮在牆壁和他的懷抱之間,不留一點縫隙。
紅唇此時正被他侵略著,牙齒廝磨,這個吻粗魯暴力,而他修長骨節分明的大手也沒有閑著,掠過她每一寸肌膚,最後停留在胸前,急切瘋狂的索取著她特有的芬芳。
她被他擠壓得氣喘連連,似乎隨時要昏厥過去,推搡的力氣越來越小,最後隻能軟倒在他懷裏任他為所欲為。
“放……放開我……”她聲音微弱,卻不帶絲毫乞求,有的隻是一片淡漠。
他本隻是想嚇嚇她,誰要她膽敢在他麵前如此放肆?可是……一碰上她,體內便有種瘋狂的東西在叫囂,越發控製不住,恨不能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再也不想放開!
感覺到她的反常,單薄的身子有些微涼,額頭也布滿了細密的汗珠,臉色蒼白,看起來極其虛弱,他的心一下子慌了,印象中她一向是健健康康的充滿了活力,他不知道她病起來的樣子如此令人揪心。
“怎麼了?”
她伏在他懷裏一動不動,不是不想掙開,而是真的沒有力氣動彈了。
見她不語,他也不惱,就算再怎麼傲嬌,也不至於跟一個病人計較,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觸到一手冷汗,可是她皮膚卻沒有一點熱度,看樣子不是發燒,他急了,語氣責備中隱含著一絲心疼:“到底怎麼了?”
她倔強的別開臉:“不關你的事。”
懶得跟她廢話,他微微傾身便將她打橫抱起。
忽然騰空,她下意識的抬手圈住他的脖子,“你要幹什麼?”她都病成這個樣子了,他不至於壞蛋到這種地步吧?
沒有搭理她,直接乘電梯出去,一路走來,她感受到旁人異樣的眼光,想要掙脫景晨的懷抱,可是向來都是徒勞無功,最後無法,隻能惱恨的將半邊臉埋進他的胸膛,生怕被熟人看見似的。
而她這無意間之舉,令景晨矯健沉穩的步伐淩亂了,原本健步如飛,此刻卻仿佛迷失方向一般,感受到她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心口,那感覺癢癢的,卻很舒服,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蠢蠢欲動,不由將她抱得更緊。
將她放進車裏,親手替她係上安全帶,向雪扣住他的手問:“你要帶我去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