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我們這幫人搶劫這麼多年,還真是第一次碰到這麼少的人拿著這麼多錢的店。”眼罩環顧著我們這守著一筆巨款的五個人。
“你跟秦老板的人要錢贖我們,可以比這個數字加上十倍。這些錢不過是秦老板給我開這家店玩玩的。有了那些錢,隻怕你們幾百年不再出來打劫也都夠了吧。拿了錢,你們隻管遠走高飛躲起來,再沒人能找到你們,你們還怕跟誰做不做對?”
眼罩饒有趣味的看著我,又看看他的同夥們,見大家也都有些動心的意思,他仍是有些懷疑,說道:“我倒是想問問,張老板,你有什麼把握這位秦老板會為了你出那麼多錢呢?”他上下的把我打量了一番,眼光帶著點下流的味道,說:“我怎麼看,你都不值這個錢啊。”
“因為我是秦老板的夫人。”我說道,“我願意舍財換命。”
“放屁!”剛剛那個押我去後麵拿錢的碎額頭說道:“大哥,你別聽這個娘們瞎扯,她剛剛說她夫君早死了投胎去了,還送了個狗鈴鐺當定情信物,還什麼秦老板,糊弄誰呢!”
我趕忙解釋道:“剛剛也是怕被識破身份以我為要挾向我夫君要錢,所以我才那麼說的!如果我不是他的夫人,他怎麼會給我這麼多的錢呢?”
“呲,你男人那麼有錢,就送你那麼個破狗鈴鐺當定情信物?”碎額頭不屑道。
“我們夫妻兩人什麼金銀珠寶名貴首飾沒見過?怎麼會把那些東西放在眼裏呢!這鈴鐺,是我們還沒發跡的時候夫君送給我的,自然意義非凡!”我裝作理直氣壯的解釋著,可是心裏卻虛的很。這些都是我臨時隨口胡編亂造的,能不能騙得過他們心裏一點底都沒有。
可聽完我的話,他們又猶豫了起來。眼罩湊到兩人耳邊嘀咕著什麼,卻始終難下決斷。
最後,大概錢的誘惑致使他們願意冒一次險,眼罩說道:“我就暫且相信張老板一次。明天如果沒有人來店裏,休怪我們不客氣!”
“你放心!一定會有人來的!”
眼罩叫會那幾個燒後院的人。如果今天晚上就把店鋪都燒光了,明天之前一定會讓人起疑。他們一半人各自找地方休息,一半人在店鋪的四處看守著。
前廳也有三個人分散開來,一來看著前門,二來也看著我們。他們雖然沒有一直把目光盯在我們身上,加上一通折騰他們也有些勞累,可如果我們有誰離開,還是會一眼就被發現。
陳霖擔憂的用隻有我們幾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老板,明天真的會有人來嗎?”
我一臉沮喪的表情,搖了搖頭。
“啊……我就知道,我就說,這幾天哪來過什麼秦老板的人。”陳霖一下子委頓下來。他那連接不牢的腰一斜,跟下半身就錯開了一些,整個人歪的不像話。
我一激靈,說道:“陳霖,你的下半身是不是也能單獨行動?”
“是啊。”陳霖狐疑的看著我,“老板你有什麼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