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我還以為你終於開竅了知道為朋友兩肋插刀了,果然是我多想了。”
我抿了抿嘴,故作正經的說:“兩肋插刀,當然沒問題了!隻不過現在插了我就沒辦法照顧你了,所以等以後有機會的吧!”
蕭寒擺出了一副老佛爺起駕回鑾的架勢,胳膊一抬,說道,“那現在你扶我回房間吧!”
“喳!”我扶起蕭老佛爺,嘴裏還捏著嗓子嚎了一句“老佛爺起駕——”
蕭寒還有些站不穩,把一部分重量靠在我身上,卻不忘繼續調侃:“小斐子,扶穩了!”
呸,什麼小斐子,我還小痱子呢!
我就這樣老老實實的留在了蕭寒這裏照顧他養傷。他的傷勢確實很重,從外麵走進房間的距離他就能累的氣喘籲籲滿頭大汗。躺在床上養了兩三天的傷,基本走路不需要攙扶了,卻還是走兩步就要停下休息,大概看不見的傷還有很多,他要忍著疼,走起路來就更辛苦。
我除了要端茶倒水之外,還要伺候他老人家吃藥。按照他的吩咐把那些瓶瓶罐罐裏的藥丸藥水藥粉拿出來喂給他。
吃了藥丸,還要拿小碗倒了藥水喂給他喝,喝完了藥水又要用小勺子舀出藥粉。我終於沒有耐心了,抱怨著:“我說蕭寒,你這些藥一定要一樣一樣吃嗎?我給你混成一碗你直接吞下去多方便啊。”
蕭寒看了看我,說道:“要一樣一樣吃。”
“為什麼啊?是哪種藥跟哪種藥一起吃會衝突嗎?”我誠心求教。
“因為好消化。”他慢悠悠的回答道。
靠!伺候老佛爺還給伺候出毛病了!我果斷把他要吃的藥全拿出來,放到一隻碗裏和泥一樣弄均勻,捏著他的臉就給他喂下去。
蕭寒想反抗,奈何身上帶著傷,根本反抗不過,隻好乖乖的吞下藥,然後翻著白眼瞪我,“張小斐,你就是這麼為朋友兩肋插刀的是不是!你等我傷好的,走著瞧!”
我才懶得理他,抬起下巴哼了一聲,就出了房間。這些天他都是吃了藥就睡覺,盡可能的好好休息。
關上門,我故作輕鬆的臉就有些聳拉下來了。秦時到現在都沒出現。我們吵過架之後他就沒理過我了,看樣子是真的氣的不輕。
可是我也很生氣的好不好!這樣不理人算什麼嘛。我摸了摸掛在身上的七寸鈴,想著幹脆搖鈴把他叫過來好了?可是萬一他不來……萬一他不想見到我,萬一他以後都不想管我了,那怎麼辦?
明明不是什麼大事,他竟然就不來見我了。難道是還有什麼別的原因?
不會吧!不會是經過前幾天鄰居來鬧事的事情以後,秦時真的覺得人鬼殊途所以不想和我在一起了吧!靠,不至於吧,之前那個信誓旦旦的要跟我長相廝守,難道就這麼突然放棄了?
想放棄就想放棄嘛!可是總應該跟我說一聲吧。我又不是那種被人甩了還死皮賴臉纏著的人,為什麼躲著不來見我呢?男人真是善變,前一刻還甜言蜜語海誓山盟的,後一刻就見都不想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