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的耳朵好似很尖的樣子,他好像聽到我自言自語的這句話,轉過頭來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好似在說你再敢說這樣的話我就把你舌頭給你割下來。
現在我已經沒有在他手上了,自然是不會怕他,外加上被他欺騙和背叛的憤怒,我也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
他卻早已轉過身,摩拳擦掌,等待著終極一戰。
那看押我的人推嚷的我走到一個房間的門前,為他們留下打鬥的戰場。
我氣鼓鼓的看了一眼那看押我的人說道:“這麼用力推我幹嘛,憐香惜玉都不懂,我又沒殺你全家。”
而那人卻隻是拿著一把砍刀橫在我的麵前,眼睛卻專心致誌的看著現在的戰場中李文等人。
李文站在正中間,銀青站在李文的正對麵,而神秘人的手下以銀青為首的另外兩個人,剛好就分別站於兩邊,形成了三足鼎立之勢,勢要把李文圍困在中間。
銀青對另外兩個人使了個顏色,他們三個就把手上的武器扔到了一邊,雙手抱胸,一臉看戲的模樣看著李文。
李文鐵青著臉,知道他們這是要讓他也把手上的匕首扔掉的意思。
可是這把匕首是他唯一的武器,扔掉了他就是魚肉了,如果那神秘人突然反悔,他連拿來反抗的東西都沒有了。
但是他們對麵是三個人,如果都拿著武器那對自己也極為不利,刀劍無眼。
一把匕首定然是沒辦法和三把砍刀拚搏後,還能全身而退的,而且赤手空拳最多就是皮肉傷,倒是不會傷筋動骨。
等會隻要不沉心於打鬥,而是努力向大門外突進,我還是有一點勝算的。
想到這裏,李文便安了心,把匕首揚了揚就扔在了地上,其中一個人見李文隻是扔在腳下,便走上前去用腳把那匕首踹得老遠,至少讓他們誰也撿不到的地方。
李文見他此動作心裏雖有不滿,嘴唇蠕動了幾下,卻還是沒有發出聲音來。
現在自己是劣勢方,自然沒有資格去指責那人對自己匕首如此粗暴的行為,也就隻能在心裏暗暗不滿。
但是匕首被踢遠了,等會不可能在過去拿,現在性命為重,隻有割舍掉這塊肉,不要這把匕首了,等逃出生天後大不了在去西藏尋一把如此鋒利的藏刀便是。
李文倒是沒想過他是否真的能逃得出去,就把以後的事想好了。
神秘人見他們遲遲不動手,語氣卻是冷了下來:“還在那裏站著發呆幹嘛?
是等著我請你們吃飯不成?還不趕緊動手!這場戲看完了後,我還有其他重要的事要處理,別特麼磨磨蹭蹭婆婆媽媽的了。
抓緊時間,速戰速決。”
神秘人說完這些後就轉過頭來,用極其陰冷的目光看著我,雖然帶著麵具。
我卻仿佛看到了那麵具下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嗜血的笑容,就好像我是一盤等待下鍋烹煮的菜肴那般。
我心裏雖然急,但是也沒有辦法,此時此地的狀況,對我來說已經能算得上是絕境了,簡直就是回天乏力,令人感到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