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我便對秦時說:“我吃飽了,你也不用送我回家,你趕緊去探查一下吧。免得又有更多無辜的人丟掉性命。”
秦時卻執意要先把我送回家,我坳不過他,隻有隨了他。結了賬,就趕緊打車回去。秦時把我送到家門口親了親我的額頭,讓我在家乖乖的等他回來,轉身便消失在了夜幕中。
沒過一兩分鍾門外就想起了敲門聲,我疑惑的打開門,心想秦時怎麼這麼快就回來。可我卻不曾想過秦時來我家何時敲過門的。
門剛一打開,就被人重重的一手刀劈在了勃頸處,兩眼一黑,便暈了過去。勃頸處的疼痛感讓我漸漸恢複意識,眨了眨眼睛,慢慢的去適應這漆黑的房間,手和腳都被繩子困了起來。
從開始的慌張到慢慢的沉靜下來,既然是把我綁在這裏,並沒有直接要我的命,看來我的生命安全暫時是無需擔憂。
月光透過窗戶絲絲點點的把光亮灑在地麵,我將就著這股微光,觀察著此時關押我的房間。很簡單的擺設,甚至可以說是簡陋。
整個房間的家具就我現在躺的這張破破爛爛的小床,其他什麼東西都沒有。
因為今天是和秦時一起出的門,隨意他給我的七寸鈴鐺我也沒有帶在身上,誰曾想到都回到家了還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也不知道是誰能避過秦時成功的把我擄走。我動了動僵硬的脖子,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秦時那邊查噬心魔的事有沒有進展。
他……他有沒有發現我不在了。如果他看到我不在家,是不是在焦急的尋找著我。在我放飛思想之際隻聽“哢嗒”一聲響,就見得那門被人緩緩推開。
隻見那人帶著一個青麵獠牙的麵具,在月光的映照下顯得越發嚇人。
那人進來後也不說話,隻是盯著我不斷的發出“桀桀桀桀桀”的恐怖笑聲,我不知該如何描述這聲音,宛如枯樹皮被風吹動而拍打在樹枝上那般,令人不寒而栗。
敵不動,我不動。他不說話,我也不能自亂了陣腳,切不可暴露了我害怕的心理,那豈不是正如他意。進來不說話,隻是盯著我詭笑,是想給我造成心理壓力吧。
那帶著麵具的人見我不說話,一動不動的看著他也並未表露過多的害怕,仿佛有點惱羞成怒:“嗬嗬,沒想到你膽子還挺大,就像……”
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他又突然止住了話頭。這人聲音宛如枯樹枝在地上拖行般,幹癟,刺耳。就像聲帶受損了一樣。
他說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就像什麼?搞不懂這個人的心思我便不說話,我害怕一張口就會暴露出我現在緊張得要死的心境。
卻覺得如此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便抬起頭大著膽子問他:“你是誰?你擄我到此處是何意思?
我家窮得叮當響,連自己吃飯都成問題,而且我全家就我一個人,所以你是想要錢的話是不是綁錯人了?”
說完我就睜著眼睛想見那人有何反應,隻可惜他帶著麵具我也窺探不到他的表情,更無法得知他內心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