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這個深山老林,待了也有些時日,雖然是不愁吃不愁穿,但是沒有一點點跟外界交流的東西,按照我這大大咧咧的性格,再過幾日,我怕我會被足足憋死。
一攏紅衣,玄紋雲袖,席地而坐,一男子低垂著眼臉,沉浸在自己營造的世界裏,修長而優美的手指若行雲流水般舞弄著琴弦,長長的睫毛在那心型臉上,形成了誘惑的弧度,人隨音而動,偶爾抬起的頭,讓人呼吸一緊,好一張翩若驚鴻的臉!隻是那雙眼中忽閃而逝的某中東西,讓人抓不住,卻想窺視,不知不覺間人已經被吸引,與音與人,一同沉醉。
雖然是男子很是美麗,但是在我的眼裏隻剩下了厭惡,每次都會不分青紅皂白的管我,與某鬼一樣,他的這點讓我很是不喜歡。所以對他也自然是冷言冷語的。
我不耐煩的對他說道:“我告訴你,你他媽快點把我放出去,要不然我一輩子不會原諒你,靈惜若是看不見,我肯定會著急的,如果我這樣平白無故的消失的話那肯定我在他心裏的印象就十分不好啦!我可不想平白無故的去失去一個朋友你廢話別多說,趕快放我出去!不然我肯定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我義正言辭的說道。
他的神色出現些許的黯然,甚至有些撒嬌的元素,他默默的說到不還有一點點的感情道:“那個女孩小時也沒有多久,而我們已經經曆過生死的交情了,難道在你的心中我還沒有她重要嗎?”他說得這話顯得十分善感,有些動搖我的內心。
我猶豫了幾下,蹙了蹙眉頭道:“你話也不能這麼說,你和他在我的心中都有很重要的地位,你現在把我出現在這也不是,那麼一回事啊,他如果找不到我的話,肯定對我心存芥蒂,我不想失去你也不想失去她這個朋友。所以你可不可以不要為難我!”
我這個人平時看上去大大咧咧,但是如果麵對朋友之間的事的話,我也會很珍重,我不想失去任何朋友,畢竟曾經我也沒有過多少朋友,一旦獲得了朋友,我便會死心塌地的對她好,現在蕭寒這個樣子無疑是給我出難題。
他就地坐到了我的身邊,愛撫似的撫摸我的頭發道:“其實我是為了你好,但是陳靈惜真的不是什麼好人,你真的不能與她那麼親密…”
我輕輕的咬了咬嘴唇,想了想,隻是口頭上答應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先走快放我出去好不好,我在這裏真的會憋死的,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好不好!”我拽著他的衣角,嬌氣的說道。
可是他始終無動於衷,經過我長久以來的“艱苦”奮鬥(撒嬌)。他又把我一個人留在這裏。我欲哭無淚。
“想出去?”高挑秀雅的身材。衣服是冰藍的上好絲綢,繡著雅致竹葉花紋的雪白滾邊和他頭上的羊脂玉發簪交相輝映。巧妙的烘托出一位豔麗貴公子的非凡身影。那笑容頗有點風流少年的佻達。下巴微微抬起,杏子形狀的眼睛中間,星河燦爛的璀璨。他穿著墨色的緞子衣袍,袍內露出銀色鏤空木槿花的鑲邊。腰係玉帶,手持象牙的折扇。欄外的花園裏,芙蓉月下妖嬈,淺紅色的新蕊,明媚的像要召喚回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