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起簫寒的手進了家門,就看見秦時與那女子的舉止十分親密,心頭的不悅感逐漸升溫。
簫寒注意到了我的反常,心裏若有所思的想著什麼。隻覺得這十指緊扣,卻溫度冰冷,仿佛隻是對付他人的籌碼。
我的手忍不住的緊扣簫寒的掌心,一股恨意在心頭蕩漾,沒錯,我得承認,這就是吃醋!
秦時注意到我與簫寒緊扣的十指,心頭的觸動不比我小,微攝起笑意,十分苦澀,與我一樣。
秦時隻覺得自己的身體不受自己控製,周圍又出現黑氣縈繞,這當然是我察覺不出來的。
而這一切全部都被簫寒捕捉到了,蕭寒眉頭緊蹙,若有所思的想著什麼:“不好,夢魘又要發作,我必須得阻止這一切,不能讓夢魘一點點吞噬秦時,趁著夢魘還沒有徹底發作之前,我必須要把他打醒。”
簫寒剛剛欲動手,卻覺得身體像是受了什麼牽動,怎麼也動彈不得,根本就無法施展法術。而我並沒有察覺到事情的潛在危險。還在一味的想對秦時撒嬌。
我拉著簫寒的手走到秦時麵前,像是一個受氣的小娃娃,對著他嬌聲說道:“哎,我說剛剛算是我錯了,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呀!”我得承認我是看在其旁邊有這個“狐狸精”。才會說出這番話,畢竟,我不願意吃虧!
我原本以為我這樣子會有用,但是還是徒勞無功,甚至有些適得其反。
秦時,突然抓起我的手,用了力氣,覺得他在掰樹枝一般玩弄著我的手。突然手上傳來一種酸痛感,但是心裏卻寒到了極點。更多的還是心裏存著那份苦楚。
簫寒見罷,連忙把我的手從秦時那裏拽過來,道:“姓秦的,我告訴你,別忘了你和我有什麼約定?好,既然是你說的,今生即是今生,前世已成過往,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嗬嗬,不客氣,你到底有什麼資格跟我客氣?”秦時嘴唇再次魅黑,整個人就與剛剛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
簫寒一怔,便把目光投向秦時旁邊的女子。
她頭上長著一頭非常濃黑的秀發。編成辮子垂向腦後,好像她的脖子過於嬌柔,擔負不起這頭美發,唇邊總是帶著一抹弧度,美麗妖冶中有一種深深的寵溺。腕上是精致的一款ck簡約全鋼腕表,顯赫的家境,不俗的品味,淋漓盡顯。樣子卻為驚煞旁人。
簫寒開始並未認出,這身抹濃妝的女子既然是他印象裏那個清新的小木苒,這蛻變的著實讓人吃驚。
褪去了以前的清新脫俗,染上了濃妝,著實變了一個人,簫寒輕輕的試探道:“苒兒?”
旁邊女子溫婉一笑,柔聲道:“原來蕭寒哥哥還認得苒兒,剛進門起,我就認出簫寒哥哥,但是簫寒哥哥卻並未注意我,所以我就並未提醒簫寒哥哥,就看簫寒哥哥可否還能記起苒兒來。”那名喚為木苒的女子徐徐道來。
簫寒聽罷一陣慚愧,微微淺笑道:“嗯,已經一百多年未見,苒兒妹妹已經改頭換麵,確實讓我難以相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