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血煞城的劫難(1 / 2)

“嗖”一聲悶響,一杆長槍重重的刺上了花園的牆壁,牆壁上出現了一個小孔。隱隱還有空氣從裏麵冒出來。“不行!還是刺上去了!”一個大約7、8歲的小男孩將長槍一丟,泄氣的坐在了地上:“又是這樣!”“風兒,你這樣刺當然刺不好。”一個身形魁梧的中年人拿起之前男孩丟下的的長槍,道:“看我是怎麼刺槍的!”說著,雙手開始凝聚氣力,使勁朝之前的那道牆刺去,速度之快,遠非之前的血煞風能比的,槍尖旁邊的風涼颼颼的,把血煞風的頭發都給吹了起來。眼看槍尖也要刺中牆上時,槍尖卻在離牆隻剩一毫米的距離下停下來了。“哇!爹!你好厲害!!!”血煞風雙眼放光,高興地歡呼起來。“記住,刺槍的時候,不要用力過猛,在距離牆壁還有一兩厘米的時候就應該開始收住力氣。”中年人摸了摸血煞風的頭,把長槍遞給血煞風。。。。。。。晚上的血煞城。。。。。。“哎呦喂,刺了一天的槍,差點沒把我的胳膊給弄斷。”血煞風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又站起來,從旁邊的書櫃裏抽出一本書。那正是中年人要求血煞風練習的槍法。“哎,我現在才半隻腳跨入凡靈境,如果能一口氣到聖靈境的話,就好了。”血煞風隨手翻著書,看著上麵所謂的槍法。。。。。。。“城主。出大事了!!!”一名士兵慌裏慌張的衝進來,道。“此話怎講?”中年人問。臉上也出現了一絲凝重,要知道,守在血煞城內部的士兵,都是經過高等訓練、挑選進來的,沒有一點定力,那是不可能的,那就隻有發生大事這一個解釋了。“司徒應帶著三萬兵馬殺過來了,聲稱有天皇的聖皇令牌,說您謀反!”那名士兵慌慌張張地說道。“什麼?謀反?我這裏的兵馬一共也隻有700家將,何來謀反之說?”中年人問道。如果這真的是天皇的號令的話,那天皇也太沒有判斷頭腦了。“你先下去,召集所有兵馬,全部集中到城牆上,能撐多久是多久!”中年人道。等到那名士兵出去以後,自己穿上盔甲,又暗自歎了一口氣,他此生別無所求隻願保護好自己的親人就好,可惜這次,隻怕自己也難逃此劫。“你先去風兒的房間,把風兒帶走,不惜一切代價!!!還有,將煞星槍也給一並交給風兒!”中年人對另一名士兵說。他血煞通的一生隻為保住這個兒子,現在的生死關頭,自然得先把血煞風帶走。“是!”那名士兵肅然道了一聲,退了出去。在士兵退出去之後,血煞通,手持一杆長槍,走出了大堂,看了眼血煞風所在的房間,毅然朝城牆奔去。。。。。。。“城主,您來了。”城牆上,一名士兵朝血煞通回報戰情:“司馬應這回不僅帶來了三萬兵馬,還帶來了7名啟靈境,3名聖靈境,1名萬物境。情況非常嚴重,而且,司馬應分為三批攻擊,現在估計是第二批,我們的三位凡靈境後期將軍被殺。情況。。。。。。相當不利。甚至,又攻破城牆的概率。”“攻破城牆?那是遲早的事。”血煞通說。自從司馬應率兵到城下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血煞城遲早會被攻破,隻是時間問題罷了。現在,隻是在拖延時間讓血煞風脫離血煞城而已。“哈哈哈,血煞通,本督有天皇號令在此,還不快快開城投降?”司馬應大笑道。他看血煞通不滿很久了,而且,血煞城是處於邊緣地帶,可有可無,竟然也有700家將,天皇竟然也不加以阻止,在天皇麵前,也是不卑不吭,做事又小心謹慎,根本找不到破綻。“司馬應,你一個亂臣賊子,又有什麼資格在我麵前叫囂?”血煞通站在城牆上淡淡地道。如果在大殿那會兒他還有點雲裏霧裏,那現在,他是完全明白了,真件事情,十有八九就是司馬應一手操縱而造成的。“我是亂臣賊子?真是可笑,若不是天皇早已認定你為叛賊,又怎麼可能給我三萬大軍?”司馬應冷笑一聲,道:“林毅,你不是一直想立功嗎?”“是!!!”司馬應的話中之意林毅怎麼可能聽不出來,林毅應了一聲,隨即拿著一柄長刀,一躍躍到了城牆上。“血煞通,我看你還有點骨氣,幹脆還是自殺好了。”林毅道,隨即丟了一把長劍丟給血煞通。“林毅,要打就打,你一個小小的啟靈境中期,我還不放在眼裏。”血煞通一腳踢開那把劍,他怎麼可能不知道林毅打的小算盤,如果他自刎了,那林毅既不用動手,又能夠完成任務,如果是他,他也會這麼做。“那可是你自找的!”林毅冷笑一聲,隨即一把長刀劈來,就好像蓄勢已久的火山一樣,在轉眼間爆發,讓人根本來不及反應。血煞通麵色一變,長槍一抖,不退反進,槍杆與長刀相碰撞的瞬間,血煞通感到虎口一陣發麻,幸好,鋼刀也被強大的反震力震開,血煞通急忙後退數步,隱隱感覺到,練槍都差點拿不住了。而林毅的感覺也不好,他以為這一下子肯定能把血煞通的長槍劈斷,誰知,兩人僅僅隻是分開而已,不分上下。“老東西,你還有兩下子嘛,還以為剛剛那一下就要了你的命呢。”林毅咧嘴一笑,剛到一輪,一刀刀朝血煞通砍過來,一刀過去又是一刀,連綿不絕,血煞通表麵上一臉鎮定,其實心裏已經十分吃驚,僅僅一名啟靈境中期,就和自己不分上下,何況還有數名。血煞通不敢戀戰,勁力從丹田灌衝長槍,槍尖狠狠地一拍,直接將林毅從城牆上拍了下去。“有誰還敢來!?”血煞通站在城牆上,道。他知道,戰鬥的時候,最不能輸的,就是氣勢,你一旦沒了氣勢,你這場仗一定會輸得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