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猛也已經四十好幾的人了,兒子不爭氣他也乜辦法。就指望自己的孫子了,誰知介紹了不知多少的女人,有大家閨秀,也有小家碧玉,還有江湖俠女,可郭旭總是無動於衷提不起一點興趣,郭旭看那些女人的眼光就像看男人沒什麼兩樣,被逼無奈的郭猛連****都用上了但還是不行。看來郭旭是個怪胎,對女人沒興趣。郭猛徹底的死了心,既然兒子指望不上了,那就自己努力吧。郭猛一口氣就納了四個小妾,辛辛苦苦好幾年了連個女兒也沒能生下來。結果身體越來越差,腰酸腿軟,本來虎背熊腰的大漢變成了竹竿,走起路來還隻打飄。老太爺郭基天天的唉聲歎氣,天天的罵兒子不爭氣,孫子無用,說什麼“不孝有三無後為大,讓我死了如何見列祖列宗?”
鏢局的門口這幾天人越來越多,因為這幾天是每年一度的廟會。在這廣場上載歌載舞,普天同慶。變戲法的、賣藝的、雜耍的、賣小吃的可以說是應有盡有。青州衙門更是派出了巡邏隊維持治安,順安鏢局同樣也派出了幾個功夫了得的鏢師來協助官府。
每年的廟會郭旭都不感興趣,隻是坐在泥人張的攤子前幫忙,郭旭捏泥人的天賦比練武的天賦強,幾年了就捏的像模像樣的。而今年的廟會郭旭沒有守在泥人張的攤子前,而是笑眯眯的跟泥人張打個招呼就興衝衝的去趕廟會了。一直到了傍晚才一臉興奮的回來,就像發了情一樣。
一隻對郭旭婚姻發愁的泥人張自是注意了起來,觀察了幾天,每次都是朝一個方向走去,同一個方向回來。泥人張好奇就偷偷的跟了上去。
在廣場的東北角,圍著一群人連連叫好。場地中三個賣藝的正在賣力的吆喝著、表演著。吆喝的是一個老者,灰衣灰袍,羊須,端著一個鐵盆邊敲著邊向周圍的看客討要這賞錢。場中表演的是一個少年和一個少女,少年隻有十歲左右,明眸皓齒、劍眉倒豎、棱角分明小小年紀身手敏捷,使者一把長槍呼呼直響。而讓郭旭興奮的卻是場中的少女,場中的少女手拿一把寶劍,二八年華,淡綠色的長裙,袖口上繡著淡藍色的牡丹,銀絲線勾出了幾片祥雲,下擺密麻麻一排藍色的海水雲圖,胸前是寬片淡黃色錦緞裹胸,身子輕輕轉動長裙散開,舉手投足如風拂揚柳般婀娜多姿,圓臉上圓圓的眼睛圓圓的嘴,臉不是很出眾,但非常的有特點,一股別樣的魅力充斥全身。連年老的泥人張都覺得年輕了十好幾歲。二人正在場中你來我往的表演著,槍似遊龍,劍如飛鳳,如同觀音座下金童玉女舞弄風騷。
再看郭旭,本對女人不感興趣的人居然雙眼放光的盯著少女,一眨不眨,滿眼裏都是小星星。泥人張的眼神絕對的毒辣,否則怎麼能成為泥人大師呢?那郭旭的眼神就跟來找泥人張捏情侶裝的戀人的眼神一樣,甚至還要炙熱。
郭府,郭基正在教訓郭猛:“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你怎麼就生了個不中用兒子?啊!俗話說的好呀!子不孝父之過,你看看你這個德行······唉!你這個無用的東西,我們家三代單傳,不能到了你這兒就絕了後呀!”
郭猛揉著腰唉聲歎氣,老頭子一提起這事就沒玩沒了的:“爹呀!我已經很努力了,你看我現在都累成這樣了,可我那四個小妾就是沒反應,大補的藥我也吃了不少了,在這樣下去我可就······”
“你這個無用的東西,多生一個兒子就這麼的難?”
“你不也就我這麼一個兒子,你要是厲害怎麼不多生一個?”郭猛嘟嘟囔囔的。
“你說什麼?”郭基大怒。
郭猛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屋裏多了個人。能讓郭府的守衛沒有反應就進來的幾人沒有幾人,而泥人張就是其中的一人,泥人張沒事是不會來的,以這種方式到來肯定有事。不等郭基問話,泥人張就急急說道:“大喜了!大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