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深夜,大街上空無一人,隻有圓圓的月亮掛在天空。沙沙傳來一陣腳步聲,街上走過了五個人,黑衣蒙麵,一樣身材,一樣的刀,殺氣猶如實質,掀起了一陣大風。五人並排走來,走的很慢,可是一眨眼就來到了近前。千杯早已醉的沒有了感覺,通吃隻剩下了褲衩,不禁打了個寒顫,南宮羽眯起了眼,張伯遠扛著千杯。
“你們是誰?”南宮羽雖是紈絝,但也是見過世麵的人。
“殺你們的人!”黑衣人陰測測的說道。
“有仇?”
“無仇!”
“有怨?”
“無怨!”
“無怨無仇!為什麼要殺我們?”
“職責所在,不得不殺”
“不要囉嗦,趕緊讓十全公子去見他一家人去!”有一個黑衣人不耐煩。
“你說什麼?”南宮羽一驚。
“你如果現在就死了還能在黃泉路上追上你的家人”頭一個黑衣人不緊不慢。
南宮羽目光一閃,一片血光,五個黑衣人腦袋飛了起來。南宮羽不見了,通吃歎了一口氣“說好不介入江湖的!看來是不得不介入了”一晃通吃也不見了。
“怎麼回事?”張伯遠愣住了。
“走!”千杯從張伯遠的背上翻了下來,本來醉的一塌糊塗的千杯雖然依然醉著。但眼神已經變了,變得充滿了殺氣。千杯一個趔趄就不見了。
張伯遠把五個腦袋一收,跟了上去。
南宮世家,靜悄悄的,到處充滿了血腥。從門口到到內堂,到處都是屍體。有的五體投地,有有的仰麵朝天,有的掛在了樹上,有的依牆而坐,有的側臥。但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他們都死了,毫無生機。
大堂中南宮羽已經跪了了很長時間了,父親南宮鷹,母親南宮夫人,端坐在太師椅上,咽喉處的鮮血已經幹了。整個大院裏已經沒有活人了,活著的隻有跪著的南宮羽,還有站著的通吃、千杯。
“十全,我已經查過了,全院一共一百二十人,二十個老人,二十五個女人,七十五個壯年,皆死。”
“隻有這些?”
“是的!隻有這些!沒有小孩,少年。”
“還好!”
“不過從你大哥的房中找出了這個!”通吃拿著一尺白綾:“這是在你大哥的身上發現的!”
“你翻出來的?”
“不是,一進門就看見了!”
“奧····”南宮羽疏開白綾,血書“殺人者張伯遠報仇········”後麵一指血痕。
“江湖上盛傳張伯遠已經入魔,以殺人為樂,已經血洗了田家莊、鐵槍幫、香門、青山寺,青雲觀,更是殺了不少的江湖遊俠,手段殘忍。張伯遠的武功驚世駭俗,有這個能力滅南宮世家。”通吃分析道。
“不大可能,此人已經入魔,六親不認,張伯遠素來獨來獨往,身邊隻有一個華采月。又怎會有這麼多的手下?如果他清醒時倒也有可能,可他腦子已經壞了,又怎麼會有人感追隨與他?你看南宮家的人身上的傷,根本就不是一個人幹的。”千杯不同意通吃的分析。
“不是張伯遠!”南宮羽平靜的的說。
“你怎麼這麼確定?”
“因為張伯遠再厲害也不可能會分身術。”
“此話怎解?”
“因為跟你們賭了三天三夜的、喝了三天三夜的黑子就是張伯遠!”
“他竟是張伯遠?”通吃、千杯非常吃驚。
“我不是張伯遠,我叫黑子!”張伯遠走了近了:“不過你們應該認識這五個人。”張伯遠把五個頭倒在了地上。
“彭家五虎!”
彭家五虎就是彭家的彭祥、彭瑞、彭吉、彭福、彭壽五個人。在彭家也算是個狠角色,五人聯手就是南宮鷹也忌憚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