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伯遠交代完後,二人又戰在一起。“攔腰斬”行到一半變成了“分心刺”,駱永和本來向後一退躲開了柳成業的“攔腰斬”,哪知斬到駱永和的小腹處時,柳成業縱身往前一竄刀猛地往前一刺,柳成業改斬為刺,刺向駱永和的小腹。駱永和本來一退已經到位,在舊力已盡,新力為生的節點上,柳成業的刀已經朝駱永和的小腹刺來,直驚得駱永和亡魂皆冒,拚命地把身子一扭,躲過了致命的一刺,饒是如此還是把肚子拉出了一道口子,刀口不深,鮮血依然把衣服染紅了。柳成業畢竟不是張伯遠,雖然得到張伯遠的指點,但招式之間連貫性還是不強。讓駱永和躲過了這一刀。
這點傷對駱永和來說不算什麼,可本不是自己對手的柳成業在張伯遠的幾句話下,竟然傷了自己,駱永和心裏加了小心。但對柳成業來說,這可是一件值得慶賀的事,十幾年相爭,從來就是自己吃虧,張伯遠寥寥幾句話,就讓駱永和受了傷,使得柳成業看向張伯遠的目光充滿了崇拜。
受了傷的駱永和還沒有認輸,不認輸就隻能再打到了一起。柳成業就地一滾,削向駱永和的雙腳,駱永和縱身一躍跳起一米多高,想躲過這一刀。誰知此刀削到一半忽的刀鋒向上一撩像駱永和的檔中抹去。真的要是被抹中了就是死不了,駱永和這一輩子就隻能進皇宮當太監了。
身在空中的駱永和倒也不簡單,折扇向下一點,點在刀鋒上,身子借力向外一甩,直接摔倒了地上。雖然躲過了此招,但是大腿上亦是鮮血淋漓。
“暫停”駱永和叫道,在這樣下去,不死也得掉點零件。駱永和回頭拿出了一杆長槍,蛇形槍頭,金剛槍杆,紅纓飄飄。江湖上大多數用的武器都是些刀劍般得短兵器或者是一些奇門兵器,能用如此長的鐵槍還是頭一回看到。
駱永和一拿起長槍,氣質立馬變了,渾身的煞氣彌漫,猶如征戰沙場的將軍,也隻有戰場上的將軍才配有如此的長槍。看到威風凜凜、殺氣騰騰的駱永和,張伯遠的眼神亮了。
長槍一抖,攢了個槍花,一招“白蛇吐信”分心便刺,柳成業一招“周倉護主”立刀向外一磕,站在一塊。俗話說“一寸長一寸強”,駱永和的槍法精湛無比,鉤、掛、纏、絞、顫、轉、隨、合、出、入、進、退一路使下來隻把柳成業壓在一邊不能反抗。柳成業被槍壓著離著駱永和還有一段距離,刀根本就夠不著駱永和,隻是單純的抵抗著。
“暫停!”張伯遠又叫了暫停。在這樣下去,恐怕柳成業就成了篩子。張伯遠又在柳成業的耳邊嘀咕了一段時間。
得到指點的柳成業信心十足的跟駱永和又鬥在了一起,駱永和一槍刺來,柳成業瞅準機會,大刀向外一帶,身子就像陀螺一樣沿著槍杆一轉,就攻進了駱永和的身邊,跟著一個後肘擊在了駱永和的胸部。駱永和一聲慘叫,嘴裏噴著血仰麵跌倒在地。柳成業一擊打到駱永和,回手一刀便架在了駱永和的脖子上。“嘿嘿····”柳成業的奸笑還沒笑完,同樣翻身跌倒在地,抽搐不停。
張伯遠一閃來到柳成業的身旁,提起柳成業朝其後背一拍,另隻手一圈一收,隻見張伯遠的手心中齊刷刷的十幾根銀針。
“咳咳···”駱永和咳嗽了幾聲,苦笑道:“你們輸了!”
“暗器傷人!”張伯遠冷笑。
“你又沒說不能用暗器!”駱永和亦是不怕。
“好!這次算你贏了!”張伯遠道。“下一場就是決定勝負的一場。”張伯遠一把拉過二當家的張成才。
張成才身材矮小,一把柳葉刀閃著亮光,一臉的奸笑,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鳥。駱家莊走出了駱府的管家崔天龍,崔天龍跟駱永和的年紀差不多,倒是一臉正氣,一把黑鐵棍暗淡無光。
柳葉刀刀輕身薄,百煉而成,韌性十足,鋒利無比。張成才身材矮小,刀法自是跟柳成業的剛猛大氣不同,走的是輕靈。詭異的路線,再配合著“燕子三抄水”的輕功,前前後後、左左右右,攻擊的地方往往是出人意料,不是撩陰就是刺軟肋。人體的死穴樣樣不落。
崔天龍的黑鐵棍、黑漆漆的一人高,使得是少林正宗的棍法。棍法雖然走剛猛一路,但又不是硬打硬拚,講究的是沾、粘、連、隨、劈、搗、急,棍前一尺傷人最重。崔天龍舞起鐵棍攻防結合,。兩人到也棋逢對手,將遇良才,一來一去鬥了二三十回合,不分勝敗。
崔天龍不如張成才靈活,時間長了,露出了一個破綻,被張成才強將上來,一刀插向崔天龍的小腹,崔天龍的棍太長,還正做著力舉華山的造型,身子前傾,在回救已經來不及了。就聽見一聲聲慘叫傳來,不對呀!一聲慘叫就已經命喪黃泉了,怎還會慘叫連連呢?定睛望去,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