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聞名上官學蕾豔名的南宮世家的三少爺南宮羽,特來相見,不曾想卻見了十幾人敗走的一幕,目睹了了傅白的颯爽英姿,不由得仰慕無比。作詩一首“翩翩九天霓裳舞,身如靈蛇輕如燕。閃轉騰挪似靈猿,前後左右如飛燕。嘶嘶劍聲不見劍,默默無聲卻殺人。忽如千劍萬劍出,殺到一片黑衣人。”這也叫詩?白猿有一種要吐的感覺,既不押韻,對仗,又不符合起、承、轉、合的基本要求。這種詩也有臉拿出來,這社會到底是怎麼了?這樣的詩都能流行?
隻好先了解一下南宮羽了,南宮羽號稱江湖第一紈絝,學武嫌太累沒學成,就去學文這文又太勞神又沒學成。吃喝玩樂倒是一學就會,什麼都不會的南宮羽卻也附庸風雅,裝出一副斯文樣,倒也風度翩翩,風流倜儻。震驚於傅白風采的南宮羽變成了傅白無數仰慕者之一,還是個鐵杆。
這傅白有一個怪癖,就是見不得白頭發、白眉毛的人,隻要見了,不是打一頓,就是逼著對方剃成光頭,把眉毛刮幹淨。俗話說“身之發膚,受之父母”這不是要人命嗎?南疆之人尚不是很在乎,但也讓南疆出現了染發師這一流傳千古的職業。
這不白眉白發正好撞到槍口上了,奉命來內地探查情況的兩人,正好碰上了傅白,兩人還以為行跡敗露,隻好一路逃了回來。順便給燒了幾個帳篷,卻又引來了五個老不死的追殺,差點就交代在這裏。
明白前因後果的白猿,也沒再難為二人。五毒教的綠使、紅使連聞名天下的五毒教惡賊白猿、上官學蕾都不認識,這問題就有點嚴重了。
五毒教是什麼樣門派?白猿很好奇,既然好奇就跟了上去。在林中生活了十幾年的白猿跟蹤這兩人就跟玩一樣。
狼狽的白發白眉,逃了兩天,終於來到了一個山穀。這山穀如果沒人帶路還真難被人發現。山穀裏有一個小寨子,土生土長的山苗寨子,寨子本不大可現在卻到處是帳篷,山穀外鳴哨暗哨密密麻麻,就是一隻蒼蠅也飛不進來。白猿不是蒼蠅,所以就進來了,進來的白猿不敢到處亂逛,隻能躲在一個視角看不到的地方靜靜等待。白猿很有耐心,這是森林法則,沒耐心的都死了。
一陣騷亂,進來一群人。最健壯的兩個人扛了兩個人進來,隻聽這木屋裏傳出一聲:“把這兩個人弄醒?”眾人應聲。就聽見悉悉索索的一陣動靜傳來。
“嗯·····”一聲呻吟傳來,白猿感到非常熟悉。
“你們是誰?來這裏幹什麼?”一個威嚴的聲音。
“唉呀!哇·····”一男人的聲音傳出來“我們是來遊玩的,聽說這裏風景秀麗,正值春暖花開時節,特意來看看。”
“是嗎?既然沒用就殺了吧!”
“哎哎!我們是斯文人,不要動不動就要殺要打的!”這聲音倒也帶有磁性,卻有一點迂腐。
“殺!”威嚴的聲音有點不耐煩。
“別!別!我說我說,我叫南宮羽,南宮世家的老三。追隨這位姑娘來到這裏,我們沒幹什麼。”南宮羽惶恐的急道。
“姑娘!你是誰?”威嚴的聲音繼續問道。
“她叫傅白·····”
“住口!我問你了嗎?再多言把你的舌頭割去”威嚴的聲音咆哮起來。
“是!是····”南宮羽畏縮的嘟囔著,不敢吱聲。
“我叫傅白,號稱‘殺虎將’來這裏攻打五毒教的,”清脆的猶如銀鈴。
“你知道我們是幹什麼的?”威嚴的聲音有點戲謔。
“不知道!願說就說,不說拉倒!我沒時間聽你囉嗦”銀鈴般的聲音倒也光棍。
“哈哈······丫頭片子,我就是五毒教的副教主黎霸天”黎霸天哈哈大笑。
“你是黎霸天?我們不是來攻打五毒教的,她一個小姑娘就知道胡說八道,不要聽她胡說。”一聽黎霸天的名字,南宮羽差一點尿了褲子。黎霸天是誰呀?五毒教的二把手,一代宗師,這不是找死嗎?
“我不管你們是幹什麼的?在這裏就要老老實實的待著,你們中了‘清風散’沒有解藥就是放你們走,你們也走不出去,山裏的野獸不介意吃幾個人。”黎霸天威嚴的聲音充滿了威脅。“不要逼我殺人,押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