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傲天何等聰明,被他一點就通。龍鳳佩?那不是諸葛綸花的如意錦雲令?隻是為了掩人耳目換了名字。
難道說這軒轅義山和諸葛綸花有什麼聯係不成?軒轅傲天眼睛一亮,“傲天謹記靖天王教誨,還望靖天王多多提攜。”
靖天王臉上展顏而笑,“孺子可教也。”
這時,殿門大開,滿朝文武悉皆入殿列位而立。
一代帝君軒轅楚歌一身威儀,端身正坐。
看到軒轅傲天回來不由龍顏大怒,“好你個軒轅傲天,你還有臉回來!你可知罪!”
軒轅楚歌一掌拍在桌上驚的滿朝文武心中一顫。軒轅澤和軒轅正凱互相遞了個顏色,暗自冷笑。心道,軒轅傲天,這次你這禍可闖大了,非得叫你扒層皮不可!
殿中群臣亦是各懷鬼胎,朝中本就暗流湧動,眼見著軒轅傲天軍權不保,像這軒轅澤和軒轅正凱之流都有可以奪取掌控軍權能力的人,自是希望軒轅傲天萬劫不複。隻要他們能從軒轅傲天手中奪取軍權,軒轅正凱在朝中的權勢可謂百尺竿頭更進一步,恐怕再也無人能夠與之抗衡。
而令兩方勢力則是暗中打探軒轅傲天此次無故撤退的緣由所在,更是直接找到軒轅傲天府上一問清楚,誰知前一夜才剛回帝都而閉門不見客的軒轅傲天,竟然今天就直接來上早朝,讓兩方勢力措手不及,兩方勢力的兩個世子此刻不約而同的看著對方,都從對方臉上看到了幾分無奈與疑慮。
幾個牆頭草的老臣瞥了一眼軒轅傲天,看到軒轅傲天一臉的落寞,都覺得今天早朝之後,是該考慮站一下隊了。
軒轅傲天上前一步伏在地上道,“兒臣有罪。”
軒轅楚歌怒火攻心,徑直站了起來,走到下台階,“說,你為什麼不戰而退?”
軒轅傲天竟然沒有吭聲,回避帝君的問題這可是大罪。
“我再問你一遍,你為什麼不戰而退!”
軒轅傲天又沒有回答。
軒轅楚歌怒道,“你這個逆子,竟然連我的話都敢不做回答。把你的兵符交出來!”
軒轅傲天捧出兵符交在軒轅楚歌手裏。軒轅楚歌道,“來人,把這個畜生拉出去,關進大牢!”
這時,一旁的忠勇王,帝君軒轅楚歌的親弟弟走了出來,道,“帝君且慢,這軒轅傲天不戰而退,以臣弟之見,此事難免有裏通外國之嫌。還是在這朝堂上問個清楚比較好。”
帝君軒轅楚歌心道,這忠勇王一向不參與朝政,怎麼今日給這軒轅傲天扣了個裏通外國的叛國罪?
正當他考慮此中奧秘時,靖天王軒轅義山也站了出來,道,“忠勇王此言有理,望帝君三思。”
帝君軒轅楚歌一驚,連軒轅義山都這麼說,那軒轅義山雖在朝廷,卻是半個江湖人士,帝君的親叔叔,軒轅帝國已知的第一高手。他的話軒轅楚歌不敢不慎重考慮。
“好,我就當著文武百官的麵來審一審這逆子。”帝君拂袖坐回龍椅。
靖天王和忠勇王眼神一個碰撞,卻在這個碰撞中產生了很多微妙的東西。
靖天王道,“我來問你,你去攻打那司徒南駐軍何處?”
“清風鎮。”
“駐紮多久?”
“二日。”
“你到了清風鎮後又到了何處?”
“蘭山鎮。”
靖天王怒道,“你在那蘭山鎮中是否見了敵方細作?”
“我隻是隨意找了戶人家討了碗水喝,吃了些東西。”
“哼哼,隻是這麼簡單?那你為何將身上財物統統留與那戶人家?”
軒轅傲天一驚,這他是怎麼知道的?“我隻是見那老者可憐,一時憐憫心起,便舍了他。”
忠勇王哂笑道,“恐怕不是那麼簡單吧,你身上財物恐怕夠了普通人家幾年吃用,哪有吃了一頓飯就將身上財物盡數相送!分明是你賄賂那細作,還不將你們那夜忤逆之談細細道來!”
下邊的軒轅澤和軒轅正凱暗自冷笑,看來這次不勞我們動手,自有人替我們出頭。
軒轅傲天將那夜和老者的對話一五一十的說了。
忠勇王眉頭一皺,道,“真是笑話,依你之意,竟然是可憐這蘭山鎮幾十戶人家不忍殃及池魚,如此心腸,怎能掌兵!”看了看帝君軒轅楚歌,行禮道,“臣弟以為這分明就是他與那細作事先商量好的暗號,若不仔細推敲,恐怕難免遺漏了什麼破綻。”
帝君躊躇片刻,看了看靖天王軒轅義山道,“依皇叔之意?”
靖天王軒轅義山冷眼看了看軒轅傲天道,“江湖中人難免會藏什麼話頭,軒轅傲天久離京都,恐怕與那江湖中人接觸不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