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時分,高懸空中的太陽並沒有完全克製住初春時節的寒冷,但風實比夜晚小很多。在這幹冷的天氣裏,山不再像以前那樣鬱鬱蔥蔥,林不再像以前的喧囂生機,一切都顯得很冷寂。唯獨在古亞洲大陸的某一片密林裏,傳來了嘻嘻鬧鬧的歡笑聲。
原和這群古亞洲原著智人在森林有聲有笑的談論著。忙碌了一整晚的原,臉上沒有顯露出疲憊之色,他和顏悅色的詢問著這批智人的情況。
原問身的老智人道:“老者,你們這個部落現在是誰管啊?”老者回答到:“首領啊,我們都是從附近的部落逃出來的,大家都是些老弱病殘,所以沒有具體的人管。”原驚奇的問道:“那你們怎麼能形成群落呢?”老者回答說:“我們雖然沒有具體的頭目,但我們相互同情,理解,遇到事情大家都商量著辦,所以也形成了群落。”原接著問:“那別人怎麼怎麼叫你們呢?”老者回答到:“我們被稱為‘遊離者‘。”。
原又問身邊的老智人道:“老者,你們一共多少人啊?”老智人回答到:“首領啊,我們一共成年的人有48人,孩子呢有6個。”原又問道:“你們都是從哪裏來的?”老智人說道:“我們都是從附近的部落來的,像我是從帕基部落逃出來的。”“我是從塔塔部落逃出來的。”老人身後的一年輕的男智人說道,“我是從崩凸部落逃出來的。”在原左邊,靠原最近的一個年青的男智人說道。“我也是從****部落逃出來的。”那個原左邊的年輕男智人懷裏摟著的女智人說道。“我們是從歐克部落逃出來的。”站在原正前方的一對情侶智人說道。
大家左一句,右一句的競相回答著。原聽了這麼些人說,但也就那麼幾個部落,所以原已經知道周圍的勢力分布,但聽了這麼些部落的名字,唯獨沒有聽到慟其部落,原問大家:“你們中間有沒有從慟其部落逃出來的?”。
原剛剛問出這個問題,便引起了底下智人的一陣詫異,短暫的詫異後,底下的智人開始興奮的討論起來。“慟其部落!他說慟其部落!”“怎麼可能是慟其部落?”“怎麼會有慟其部落的人逃出來呢?”“誰從慟其部落裏逃出來了?我去頂上!”“我想加入慟其部落還來不及呢!”大家興奮的討論著,你一言我一語的說道。原身邊的老者對原說:“首領,你怎麼會問慟其部落呢?慟其部落是附近幾個部落裏最好的,部落裏的人愛自己的孩子和父母,首領也尊重平常的成員,慟其首領也會合理的分發吃的,而且慟其的脾氣很好,人既聰明又勇敢。”在原左邊,那個從崩凸部落逃出來的男智人滿臉猥瑣著笑嗬嗬的說道:“我還聽說啊,慟其會把自己的女人給別人睡呢!”“你想什麼呢!別瞎說!”那個男智人懷裏的女智人說道。老者對大家講解道:“嗯,這是真的,慟其要了部落裏的小姑娘,但有個小夥也喜歡那姑娘,後來慟其就把小姑娘讓給了那個小夥。”。老者說完,整個群落像是炸開了鍋,大家都興致勃勃的討論這些事情,不管是男智人還是女智人都興奮的討論著。
原感覺情形不太對,就提高聲音說:“好了,不說慟其族了,你們都是因為什麼非從部落逃出來的啊?”。大家剛剛討論的正來勁,原一句話打斷了大家的熱議,大家都朝著原看,手足無措。就在這時,從人群後方擠進了一個青年,這個青年就是昨天夜晚藏在灌木從裏,第一個出現在原麵前的智人青年。“偉大的首領,我叫祝融,我是因為被崩凸部落選出來喂虎,所以晚上逃跑了。當時是我哥放我跑的,後來······,後來我哥被喂老虎了······嗚嗚嗚·······”這個小智人說著說著就嗚噎著哭了起來。年輕的智人說著哭了起來,大家心頭都湧上了一陣酸楚。男孩開始啜泣一陣以後,站在男孩旁邊的一對情侶智人說道:“我和嬌相互喜歡,我們的首領要霸占嬌,我心一橫,就和嬌晚上出逃了。”男孩右前方的另一個年輕智人說道:“我是因為身體太弱,總被部落裏的人欺負,所以跑了的。”這個年輕智人身邊有個大媽智人就訓斥道:“就是你不對!你跑了,你爸你媽想你了怎麼辦?”這個年輕智人辯解道:“我爸我媽早死了。”。站在原右前方的一個抱著小孩的女智人站出來說道:“我是不想被首領霸占,跑了的。”“我·······。”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訴起苦來。
大多數從別的部落裏逃出來的智人們在新群體裏都不太願意說自己的過去,而今天,通過原的引導,大家開始集體訴苦。
原聽完了大家的陳述,哭笑不得,也大體知道了大家的情況和附近部落的大體情況。原問道:“山下大片的灌木叢裏應該還是有動物的,這些動物支持你們生活應該不成問題,你們怎麼連飯都吃不上呢?”原身邊的老者回答到:“首領啊,你不知道,我們能活動的範圍並不大,每當夏天來臨,降雨會變多,這裏總是濕漉漉的,而且長長澇水,而且毒蟲很多,這些年天氣寒冷也就沒有發生過,但是,這個叢林裏還有幾隻胡狼,也會經常出來遊蕩,而且那些大部落偶爾也會來到叢林打獵,如果被他們抓到,我們都將成為奴隸,最重要的是啊,這個叢林不光隻有我們這一支智人,還有另外一支。”原驚奇的問道:“還有另外一支?”老者回答道:“嗯,他們自稱是風部落。我們這個群落啊,大部分都是由那些從別的部落裏逃出來的人組成的,但是這些逃出來的人並不一定喜歡跟我們一起生活,其中一些從部落裏逃出來的人因為身體強壯和年輕,他們覺得我們是累贅,所以不願意加入我們,他們自己形成一個團體,就生活在這片叢林最富饒的地方,西北方的那片叢林裏。”老者身邊的一個年輕智人恨恨的說道:“他們真是可惡!如果我們遇上他們,他們有時候會驅逐我們。”那個站在祝融身邊的男智人悲傷的說:“我媳婦讓他們抓去過,後來是我冒險去要,才要回來的。要回來的時候她已經懷孕了,後來她把孩子生了,我們養了他一年,然後把他送回那個群落了。”原好奇的問道:“他們要那個孩子了嗎?”那個男智人情緒激動的說到:“要了!當然得要了!那是他們的種!”。老者補充說:“他們會收留一些年輕的女智人,不過不是很多。”。原接著問大家:“大家覺得那個群落怎麼樣啊?”一個年輕的男智人說道:“和其他的部落差不多,他們除了會驅逐我們以外,也不難為我們,甚至在我們困難的時期會送一點食物來。”原驚奇的問:“還有這事?”男智人肯定的回答到:“嗯!大概是上上個冬季,那是食物實在太稀少,他們當時好像是送來了四隻兔子。”
原問身邊的老者:“那你們和他們都在這裏生活多久了?”老者回答到:“我們和他們的出現應該相隔很近,我是這個地區最早的“遊離者”之一。我已經在這片叢林裏生活5年了。”
原跟大家拉了會呱後,看大家也吃的差不多了,於是站起身來問道:“大家都吃飽了嗎?”眾智人回答到:“吃飽了。”原又問到:“大家以後想不想天天吃飽呢?”眾智人回答到:“當然想了!”原說道:“我向大家保證,隻要大家追隨我,擁護我,大家以後都能吃飽飯的。”眾智人回答到:“好!我們願意追隨你,擁護你。”原故意問大家:“你們說的當真嗎?”眾智人說:“當真!”